文妮倒抽了一大口气!果然,小歌还是没有放下那段仇恨!她找了飞虎队救他们离开,不过是出自于对刑天楚的那份爱,而非真放下了!
她也不好再追逼着乔小歌不要当韩子睿的证人,激动的咳嗽了几声后,尔后便转了话题:“你真的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吗?”
“废话!孩子是我肚子里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会舍得不要?董事长夫人是不是很后悔当时没有及时让我打胎成功?不过,你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要有我乔小歌一天,你们所有人都不能对我孩子动任何念头。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说话时,乔小歌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以表达自己的坚定。
文妮自嘲似的笑了。
她现在特别的后悔,早知道会如此,就不应该和乔小歌相认了。
乔小歌一口气的说完后就站了起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上去了。”她不想再跟文妮坐下去,有些事越说就越让自己的心情更难受。
“小歌,你还是很恨我们吗?”虽然自己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但文妮还是想问出口。
乔小歌的眸底闪烁着光,她赶紧的眨了几下眼不让自己想哭的冲动被发现到,稳定好了情绪后,她才定定的瞅着文妮,笑着摇了摇头:“这一刻开始,不恨了。”
说完,她就从包里拿出一张钞票放到桌面:“这两杯饮料,就当是我请客吧。”
然后,她就迈步离开咖啡厅。
文妮无奈的摇了摇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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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媛和乔小歌提醒了一些话后,没多久便再次开庭。
法官坐下宣布继续开庭后,原告律师首先站了起来:“恳请法官阁下判被告罪名成立。”
“反对原告人律师的陈词。我方有一位证人,她可以证明我当事人引诱受害者去案发现场,是情有可原的。”司徒媛随即便反驳着他。
“反对被告人律师在没经过公开而增加证人。”
“反对无效。被告方可以传证人。”法官说道。
司徒媛对法官严谨的轻轻颔首,“请证人乔小歌就座。”
法庭的前门突然被庭警打开,乔小歌走了进来,庭内不少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乔小歌走到法官跟前向他鞠了一个躬,才转身走去了证人席,抬起头,就见被告席那边的韩子睿正一瞬不转的盯着自己,那眼神像在告诉着她,快走。可乔小歌装着没看到他那样,坐到了位置。
原告方代表律师很不服气的坐下。
司徒媛开始问乔小歌:“证人,请问你是怎么认识我当事人韩子睿先生的?”
乔小歌两只手都放在台面,不由得握紧成拳。她早就清楚自己如果答应了做这个证人,就得配合司徒媛的一切问话。可每次回忆起自己和韩子睿的认识,便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曾经的一切经历。天知道,要勾起那一层层不想回想的事,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乔小歌犹豫了半会,才开口:“我们认识的时候,我爸爸还在世。”
“请问你父亲是乔一安吗?”司徒媛接着问。
紧接着,原告律师忽地又出声:“反对被告方律师问与本案无关的话题。”
“法官阁下,我会这么问,也是因为乔一安当年是原告方的人间接性害死的!”
“反对无效。”法官允许司徒媛继续问。
原告方的代表律师再次很不甘心的坐下。
司徒媛看向乔小歌,等着她继续回答下去。
乔小歌的脸色变得越发惨白,果然还是要她把一切不堪的回忆说出来吗?她转了转眼睛,看着法庭上周围的人,气氛很是安静,仿佛连一个人的呼吸声都能清晰的听见那样。陪审团那边有的在看着她,有的正低着头记录……
以前她看过很多开庭演习,也偶尔有参加过一些师兄师姐的官司。可,她却从未预料到自己第一次进入高等法院,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走进法庭。
很久很久,她都依旧没出声。
韩子睿蓦然激动的跳了起身:“别问了,法官,我认罪!判刑吧!”
紧接着整个法庭一阵唏嘘。
法官当即便拿起木槌敲了敲桌面,“肃静!证人,请继续作答!”
乔小歌很苦涩的弯起唇,那表情似在安慰自己也仿佛在暗示韩子睿,她没事!“是的,我父亲她叫乔一安。”
“他的死亡,是否与刑家有关?”司徒媛咄咄逼人得很。
原告旁听席那边的文妮紧张的问起坐在她身旁的景佳:“怎么会变成这样?”
“伯母,没事的!相信我。”景佳不以为然的瞅着眼前一切。从乔小歌出现在被告旁听席的那一刻起,她就猜到韩子欣他们肯定是说服了乔小歌做他们的证人。可那又怎么样?就算乔小歌把以前的事都说了出来,可那也洗脱不了韩子睿有参加绑架案的这个罪名。
文妮依旧很不放心:“可是我看小歌好像很不舒服。”
“呵呵,是啊!”可那也是她活该的!景佳想。
乔小歌缓缓的闭上眼,沉重的颔首:“是的。”
“据我调查,你从大半年前就嫁给了刑氏集团的总裁刑天楚,是否因为想要进去找到当年刑家杀害你父亲的证据,所以才会以身犯险?”
“反对……”
“原告人律师,你是在掩饰原告做过的所有恶行吗?”原告方代表还没说完整一句话,司徒媛便快一步的反击起他。
原告方无话可说,选择继续安静。
“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