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你所言的忤逆布偶可在何处,我要亲眼所见!”
吉勉鉴说着,抬步随着柳姨娘向着吉美的房间内走去。吉美见这般的状况,心中自然很是的清楚,并未停顿,也随着众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前去搜搜着**下可有着什么的东西。”柳姨娘吩咐着一旁的也丫鬟,脸上却满是的严肃之色,却殊不知在柳姨娘的心中,早已经满是的笑容,若是吉勉鉴亲眼见从吉美**下搜出来忤逆的布娃娃定然勃然大怒。
在旁的丫鬟,丝毫没有停顿,也顾不得其他,几个人便好生的搜了起来吉美的**铺。
“老爷,夫人。”一个女子猛然的站起,手中捧着那布偶,脸上却满是惊恐之色。看到了那布偶上写着自己的生辰八字,在见上方的模样皆都是仿造着自己,顷刻之间,吉勉鉴勃然大怒。
“吉美,这布偶在你**下搜到的,你作何解释!”吉勉鉴转眸看向吉美,双眼瞪的好似铜陵一般的大小,面容上满是愤怒,好像顷刻之间便可以将吉美活剥着吃了。
吉美不紧不慢一脸疑惑之色,从吉勉鉴的手中接过来了那布偶,嘴角上露出一些的笑意,开口说出:“父亲,单单是这样的一个布偶,你便断定是我做的。”
吉美轻声的说着,冷酷的眸子抬起看着眼前的吉勉鉴,心中对于这样的一个父亲早已经都已经屏蔽了,甚至吉勉鉴在吉美的心中,何时都未做过父亲的位置。
看着凭借着柳姨娘有人至此,丝毫不顾及这一件事情的重重疑点。
“如今布偶在你**下搜出,你可有着什么狡辩的。”吉勉鉴未理会吉美,厉声的质问着。
见这般反应,吉美心中不由暗暗冷笑,真是自己的好父亲。
“柳姨娘为何进入我房中,便知**下有着布偶,更何况柳姨娘早已经多日都未出过庭院半步。”吉美说着,目光落在了柳姨娘的身上,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并未理会着吉勉鉴,反而转身吩咐着一旁的下人。
“荣欣,去将这一个布拿来。”吉美话落,转眸看向吉勉鉴,脸上露出几分的笑意,开口说道:“这一个不料很是的稀少,当时分给我和两位姨娘,在账房内都有着记录,刚好我的布一厘一毫不差,还未来的及动。”吉美轻声说着。
在房门外,荣欣的怀中抱着布匹已经走进了房间,在布面上还有着未拆封的痕迹。
见到这样的布匹之后,吉美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开口轻声的说道:“父亲若是见到了这布匹都不肯相信,唯恐是我命人盗来两位姨娘的布,不妨在说说其他。”
“对于父亲的生辰八字,想必知道的人也并不是很多。”吉美又继续的说着,低头看着布偶上的字迹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又继续说道:“这字迹定然是出自左右,不妨我们一一写来,便由柳姨娘先开始如何?”
吉美这样的话一出,在柳姨娘的脸上明显有些的担忧,还未等柳姨娘开口说着什么,在一旁的吉珍儿抬步走向了前。“吉美姐,这布偶毕竟是从你的**下拿出的,要来也应当是你。”
吉珍儿话落,清秀的脸上满是狠毒之色,吉勉鉴则是在一旁丝毫不言语着什么,静静的看着。
“我又未做,自然不会先来坐着什么的事情。”吉美强硬之色呈现于脸庞上,又继续的说道:“不妨我便让柳姨娘见一人,到时候你便死心了。”
随着吉美话落,在一旁的支云便将那丫鬟从房中带了过来。
“柳姨娘,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啊。”那丫鬟说着直接的跪在了地面上,又继续的说道:“老爷饶命,这一切都是柳姨娘指使我陷害吉美秀的。”
那丫鬟在地面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想去并非是假。
“爹爹,吉美身旁的丫鬟擅长用毒,再者说来,这丫鬟进门便说被逼无奈,若是吉美屈打成招又作何解释。”吉珍儿一口伶牙俐齿,极力的反驳着。
对于眼前的女子,她又怎么会不认识呢,若是被指认了,自己的娘亲定然会被杖罚,想必自己也会受到什么的牵连,吉珍儿自然权利维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