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夏阳这一天天的麻烦事也真够多的,这不,刚刚替安晓璇赶走蒋白永,女警若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夏阳,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张德的人?”电话一接通,若霜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张德?”夏阳喃喃的说道,把这个名字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实在是没什么印象,只能疑惑的问道:“张德是谁?我不认识啊,你问他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若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当然这些夏阳是看不到的。“昨天晚上的报警电话就是这个人打的。”
“什么!?”一提这个夏阳就来气,恨得牙痒痒,自己好好地和李雪莲开个房,本来就要得偿所愿了,结果被警察逮了个正着,场面搞得还挺尴尬,到最后害的自己独守空房。
“你说就是这个叫张德的报的警?”
“对,就是他。”若霜也是颇有怨言,就是这个人害的自己白白出了趟警,还得罪了副市长,最最生气的是,开房的男人还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人。
“妈的!我不认识这个人啊!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夏阳愤愤的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问问谁?”若霜在电话中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好,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夏阳,身边女人那么多,居然还能和市长有那层关系,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你跟我说话的时候不要带脏字!还有,谁知道你平时都得罪了多少人!”
“张德,三十七岁,户口是江城本地人,对了,他之前就在你那个相好的,王玉兰的公司上班。”若霜语气平淡,本来这些个人档案是不能和外人说的,不过毕竟关系到李雪莲,算是小小的破了个例。
前边的夏阳都没怎么注意,不过最后一句,在王玉兰公司上班,让他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
“那天被王玉兰开除的那个主管不就是姓张吗?难道是他?”
夏阳在心里想了想,随后对着电话说道:“我知道了,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虽说夏阳不是个挑事的主,但这他们都被骑在头上欺负了,他是真的忍不了了。
此时的江城的一处地下赌场里,张德正围在一处赌桌旁,眼睛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骰盅。
这处赌桌上放满了一堆一堆的百元大钞,四周围满了人,一个个都是满眼放光,脸红气粗。
“4,5,6,15点大!庄家赢。”一个穿着赌场工作服的男人掀开骰盅,职业性的念出骰子上的数字,顿时四周的人怨声载道。
“有没有搞错!怎么又是大?”
“他妈的!真晦气,又输光了!”
其中输了钱的人大喊大叫,显得十分不满,但不乏有几个赢了钱的满面红光,将红彤彤的钞票紧紧的抓回到身前。
张德看到骰子上的数字后,瞬间变得满目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他的眼中是绝望的,他还本来还指望着这一次还能够翻本,结果输得血本无归。
自从被王玉兰从公司里开除后,张德变成了无业游民,每天在外晃荡,几天前迷上了赌博,指望着能挣大钱,结果把这些年攒下来的钱全部都输光了。
他丢了工作的事没敢跟家里说,他老婆本来就对他不满,孩子更是上学,处处都要花钱,本来他一个主管,工资也不少,完全够得上一家的花销,但失去了工作,就代表着没有了收入来源,他真怕老婆知道后会跟他离婚。
刚开始还赢了点小钱,还挺高兴,心想着比上班来钱快得多,还想着能靠赌博发家,这几天每天都来这里,越陷越深,谁知道今天阴沟里翻了船,不光把之前赢得都输没了,连带着所有家底也是一扫而空。
“怎么办?”张德急的快要抓狂了,本来就丢了工作,现在钱也输没了,他都不敢想象家里的老婆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他心中对于让他丢了工作的夏阳深深地怨恨,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没了工作,到最后迷上了赌博,变成了现在这种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恨是真的恨啊!
其实昨天晚上从赌场出来后,他无意间发现夏阳居然和一个漂亮女人走进了酒店里,就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两人去里边做什么。
那个女人长得真是漂亮的不像话,跟家里的黄脸婆根本就没法比,让他羡慕的发狂,一想到自己每天还得任劳任怨的听家里黄脸婆的,还得在家装的跟孙子一样,而夏阳却能和这么漂亮的女人开房,甚至王玉兰也和他不清不楚的,更是心里的妒忌转化为怨恨。
报警电话确实是他打的,为的就是给夏阳找麻烦,不能让他过的顺心,所以报警电话里故意说成夏阳sè_qíng交易。
不过这些可解不了他的心头之恨,那可是他不知道多少年才爬上去的位置,就这么被开除了。
现在的情况更是糟糕,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就是想翻本都不可能了,甚至绝望的想到了死。
“想不想翻本?我可以拿钱给你!”
正在张德绝望的时候,突然间有一个人凑到了他身边,小声的和他说道。
“真的?你真的能拿钱给我?”张德紧张的看着来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你是赌场的人?”
张德一眼就看出这人穿着赌场的工作服,所以才这么问了一句。
这个人确实是赌场的工作人员,其实就是专门找那些输光了身上的钱,又想着翻本的赌徒,这样他们赌场的利益才能最大化。
“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