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急了,签卖身契了咋地。
一步窜到柏少阳面前:“凭什么不答应!我又没卖给你!”
腰身忽然被搂住,稍一用力,安悦整个人跌进柏少阳怀里。轻挑唇角,柏少阳柔声说:“现在卖吧,我买。”说完便亲了上去。
安悦又急又怒,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又拿老娘开涮!
“柏……”安悦想哭,这活真没个干了。
衣服被撕开,柏少阳双目喷火一样散发着炽热的光,搂着安悦胁迫她进了里间休息室。
双双跌在床上,柏少阳的唇不停的吻着她脖颈脸颊。
安悦被吻的心神散乱,好在还有一丝理智控制着她。
“停,柏少阳你先等一下……”安悦说,推着身上的人。
“等什么?你不喜欢我?”柏少阳问,随后抿唇笑了笑:“我不会亏待你的,如果你愿意,你会是我唯一的女人。”
“柏少阳!”安悦断喝一声:“曼曼呢,你忘了她了?”
“忘了。”柏少阳回答的很干脆,而后唇舌便是一阵疯狂的略夺。
安悦急的,这一天天的不老死也得被这少爷气死,使出全身力气一巴掌给他掀下去,喝到“严曼曼这两天一直哭,我有去看她,你不担心?”
微怔片刻,柏少阳轻笑:“她和我没关系了,不要再提她。既然你不愿意我不勉强,想辞职也可以,婚礼结束后放你走。”
安悦望天,柏少阳啊柏少阳,严曼曼就是你的软肋,只要提到她,你是什么坏心思都没了。
路之恒这两天愁的,头发都白了。
坐在小板凳上,路少爷拿着个小镜子,一边揪头发一边叨叨:“曼,不要再哭啦,再哭脸上就起褶子啦,起褶子就……不漂亮了。( ”一根白头发成功揪下来,路少爷心酸的放在纸里包好:“第三根了,唉唉唉不能再揪了,再揪就秃啦。”
周渺渺很认真地看了他片刻,说:“你秃了,或许能更漂亮。”
路之恒当真事了,喜滋滋依偎到周渺渺身边:“真的吗?你觉得我秃顶会更帅气,是这样的吗?渺,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是不是暗恋我?”
这个傻子可咋整。
一脚把人踹开,周渺渺喝道:“滚一边去!”
耸拉着脑袋,路少爷忧伤了:“曼曼不理我,你又骂我,我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罢了罢了,我走,我再也不回来了!”
路少爷真走了,没走远,本城溜达溜达。
路少爷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这两天曼曼一直哭一定和柏少阳有关,所以他打算为他的好姐妹出个气报个仇啥的。至于怎么报这个仇,路少爷已经想好了,打架是肯定不会了,那是野蛮人做的事,所以,不好意思,只好赢他的钱了,可他不知道,自打分手后娱乐城虽然又交回到柏少阳手里,但柏少阳并没把挣的钱揣自己兜里,而是每月定期打到严曼曼卡里,所以路之恒这个蠢材赢的都是严曼曼的钱。
“柏三少呢,最近有没有来?”路之恒状似无意的问了问前台,他好担心碰到柏少阳,怕挨揍。
“来了,就在您身后。”前台笑微微地回。
嘴里叼着的烟掉了,路之恒转身就跑。
“拦住他!”柏少阳喝了声,七八个保安一窝蜂似的冲上去。
路少爷瞬间被按趴在地。
歪着脑袋,路少爷扯着喉咙叫嚣:“你丫的柏少阳,有本事单挑!仗着人多算什么好汉。”
柏少阳好奇怪,拍了拍他的脸:“我又不找你打架,单挑什么?”
“不打架让他们拦住我干屁!”
“谁让你见了我就跑的,怎么着,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路少爷瞪着眼睛:“放屁!我有什么可对不起你的!”
柏少阳吩咐保安:“带他去我房间,我和路少爷喝两杯。”
娱乐城这家休息室其实是严曼曼的,所以装修的风格是按她喜好来弄的。一水的粉红色外加满屋子的哈喽kitty。
柏少阳身居其中,其形象与所处环境严重不符。
像是没觉出有什么不妥,柏少阳还挺舒服似的,端着个贴着kitty猫贴纸的红酒杯,抿了口:“坐吧,别客气。”
路之恒实在憋不住了,捧着肚子乐的直打滚:“拜托,这么可爱的地方你就别那么严肃了……笑死我了。”
“有什么好笑的?”柏少阳问,双手一摊松了松肩:“不就是一屋子kitty么?这是严曼曼的房间,我还没来得及重新装修而已,至于笑成这样吗?”
提到严曼曼,路之恒收笑,慢慢坐正抬眼看着柏少阳:“你最近是不是惹她了?”一定是,只有这小子能左右曼曼的情绪。
“没有啊?”柏少阳回,又是一副很奇怪的表情:“我怎么能惹到她,我们早结束了!”一拍脑门,柏少阳说:“你还不知道吧,我马上就结婚了,不过日子还再选,等有了确定日子我发请柬给你们,记得带严曼曼早点来。”
路之恒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盯着路之恒,柏少阳脸色慢慢沉下来,冷声道:“你在讽刺我。”
“岂敢,我路之恒哪有那个魄力,说的是实话,你和心仪这么多年,虽然分分合合的,但不得不承认,还是初恋最刻骨,不然你也不会甩了曼曼是吧。”
脸色越发的冷峻,轻哼一声,柏少阳回:“是的,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感激我,不是我放手,你哪有机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