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思绪飞转,权衡利弊,转眼间就已被迫做出了决断。
当下他便不敢再接罗士信第二招,趁着胯下战马尚未停下,顺势猛一夹马腹,向着南面方向就逃了去。
“没有蛋蛋的阉人,你哪里逃,给俺站住!”罗士信岂容他逃走,哇哇大叫着穷追而上。
只是这乱军之中,人马阻隔,他迟了半步眼前便被乱军所挡,待到他斩碎拦路之敌时,张飞已逃入了漫空的血雾之之中,根本寻不到他的身影。
“讨厌啊,没能杀死那个红脸,这个黑脸怪也逃了,讨厌啊——”
罗士信就象是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小孩,气的哇哇大叫,把一肚子的火气都撒在了那些来不及逃走的敌卒身上。
镔铁枪锋再起,数不清的敌卒被撕碎,数不清的人头飞上半空,不知多少倒霉的汉卒,做了他的枪下之鬼。
张飞却已管不了他的部下,只顾自己夺路而逃。
他也是幸运的。
陶商是看破了沮授的诈降之计,也猜到张飞会夜袭除西门之外的其余三营,但陶商却无法判断出,张飞到底会偷袭哪一营。
所以,为了稳妥,陶商便给每一方向的围营,都安排了相当数量的兵马,以确保无论张飞袭哪一营,他都有足够的兵力击破张飞。
只是,这样兵力一分散,也使得罗士信虽有足够兵力击败张飞,却无法对其完成包围。
张飞便在魏军没有围住之时,凭着半步武圣的武道,强行斩开一条血路,带着五百骑兵,不足两千的败卒,甩脱了魏军,勉强的逃往蓟京。
脱出升的张飞,不敢有丝毫停歇,带着他的败兵,一口气逃至了蓟城北门。
身后杀气渐远,眼前借着初晨的微光,已看到了北门城楼的轮廓,张飞这才长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回头扫了一眼狼狈惊慌,寥寥无几的士卒,张飞心如刀绞,暗暗叹想:“这一仗折了我八千士卒,形势便将更加不利,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大哥他杀回来了,唉——”
叹息无奈之下,张飞也只能吞下这苦果,率军默默回城,在守城士卒们惊恐的注视下,带着一从败兵,黯然入城。
……
东方发白,天色渐明,北门外的这场杀戮与血战,终于是落下了帷幕。
此刻,陶商正率领着大军,坐镇于西营之中,静待着其余三营的情报。
天明之前,斥侯从北营方向飞奔而至,带来了罗士信大破汉军,斩敌八千的捷的捷报。
这个消息,立时令三军将士为之兴奋雀跃。
“沮授,你果然是想诈降啊!”陶商冷笑一声,讽刺的目光瞟向了蓟京西门。
他仿佛看到,此时此刻,沮授还在那里自以为是的等着自己“上钩”,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张飞呢,罗傻子可杀了张飞?”陶商又问道。
斥侯却又报称,罗士信在乱军中跟张飞交手,只战一招,那张飞便吓的败走,因乱军混乱,所以罗士信没能杀了张飞。
张飞,终究还是逃了,虽然有些遗憾,却也在意料之中。
“张飞,今天算你运气好,逃过了一劫,不过你折了八千兵马,朕看你还怎么守住蓟城,看你还能运气好到几时!”
陶商一声冷笑,手中青龙刀向着敌城一扬,喝道:“全军出营,向西门给朕逼近,该是向敌人耀武扬威,揭穿沮授雕虫小计的时候了。”
号令传下,斗志昂扬的大魏将士们,尽皆出营,五万大军浩浩荡荡逼向城敌城。
而此刻,西门城头上的沮授,还在焦虑不安的等候着张飞得胜的消息,也在等着陶商“中计”,率军前来纳他“归降”。
可是,令沮授狐疑不安的是,他的三柱狼烟号火已经点起了大半夜,却迟迟不见陶商上当前来。
就在他焦虑之时,一骑斥侯却飞奔上城,惊慌叫道:“禀沮大人,张将军夜袭敌人失败,损兵无数,大败而归了。”
“什么!”沮授大吃一惊,刹那间头脑一蒙,几乎惊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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