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陶商倒是给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位猛张飞的女儿,竟然会如此奔放,竟然当着扁鹊,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公然跳起来搂抱他。
搂也就罢了,竟然还亲了他。
这也太奔放了点吧。
“不过,朕喜欢,既然你这么奔放,朕怎么能不配合一下你呢……”陶商心潮澎湃,血脉陡然间被挑动的贲张起来。
他一双大手猛的一搂红拂的***,将她那丰腴却不失窈窕的身子,狠狠搂向了自己,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胸前一股沉甸甸的重量,就挤压了过来,那种曼妙的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爽!
“陛下……”红拂意识到自己激动有些出格,娇羞的低哼了一声,就想轻轻推拒他。
陶商却不等她的樱楼小口,离开自己的脸庞上,双唇就挟着狂烈的雄性气息,狠狠的贴向了她的朱唇。
两人紧紧相拥,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大魏天子何等的肆意,竟然就狠狠的吻了张飞的女儿。
旁边的扁鹊看到这一幕,苍老的脸上顿时掠起了尴尬的笑容,赶紧干咳着,捋着胡须转身,重新躲进了帐中
其余的那些魏军士卒们,虽然深知他们的天子性情不拘小节,见识多了天子的肆意,但这些年轻的军人们,看到这一幕时,不禁也都脸红起来,躲开目光不敢多看。
红拂的娇躯却已凝固。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呼吸仿佛凝固,红拂就那么怔怔的任由陶商亲吻,溜溜瞪大的眼眸中,涌满了惊羞。
“他竟然吻了我……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吻了我……”一个惊羞万分的声音,回荡在红拂空荡荡的脑海中,颠倒了她的神魂。
先前她只是一激动,所以才举止失格,亲了陶商一口,转眼就意识到不妥,想要逃离。
她却没想到,陶商竟然“趁人之危”,公然当着众人之面,就吻了她!
这可是她的少女初吻啊
她曾经憧憬过多少次,幻想过多少次,自己会在什么样的场合,会怎样把自己的圣洁初吻,献给自己的白马王子。
可是,她幻想了多少次,却万没有想过,会是在这军营之中,在这么多大老爷们的注视下,被夺走了初吻。
而且,那个夺走她初吻之人,竟然还是当今天子,还是大魏之皇,还是这个世上最有权力,最强的男人!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红拂脸蛋刹那间羞红成了熟透的樱桃,心头小鹿狂躁乱跳,鼓动着她傲峰剧烈起伏,却又被陶商坚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喘不过气来,几乎就要窒息一般。
那一丝残存的理智,催促着她强忍着窒息的错觉,双手轻轻的去推拒陶商。
陶商却把她强悍的揽在怀中,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越搂越紧。
红拂的心儿都被吻酥了,本是紧张娇羞的一颗心,转眼就被那曼妙无比,惊心动魄的感觉所取而代之。
挣扎几下,挣脱不开之后,红拂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就此被冲垮,彻底的陷入了沉醉迷离之中。
众目注视之下,他们紧紧的相拥在了一起,彼此的双手用力的环住对方,恨不得融合在一起。
深吻许久,陶商方才满意,轻轻的松开了双手。
彼此相离的瞬间,迷醉中的红拂,陡然间恢复了理智,体统礼数这些字眼,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脑海中。
猛然惊醒的她,忙是素手一用力,将陶商双手推开,后退半步,娇羞如霞的脸低到不能再低,不敢正视陶商的目光。
“咳咳——”陶商轻咳几声,抹了抹唇边痕迹,“既然令尊已无性命之忧,适才他在帐中对朕的托付,似乎也没那么必要了,朕看得出你也是出于孝心,不得已而已,朕也就不当真了。”
他在以退为进,试探红拂的心意。
毕竟,适才红拂是在张飞病重的情况下,才表示愿意嫁与自己为妃,却并不代表这是出于她的真心实意。
听得陶商此言,红拂吓了一跳,猛然抬起头来,吃惊的望向陶商,幽怨道:“怎么,陛下刚刚夺走了人家的第一……第一……次,就开始嫌弃红拂了么。”
这句话一出口,陶商心里边就笑。
适才跟红拂的那一吻,从红拂的沉醉迎逢之中,陶商已体会出来,这位猛张飞之女,对自己已暗生情愫,不然不会如此轻易就范。
而红拂那一句“夺走了人家的第一次”,那娇羞的言词,那似怨似慌的情绪,刚让陶商证实了他的猜测。
红拂确实对他已动情!
如果不然,当陶商提到适才张飞的托付,可以不作数之时,她该如释重负才怪,又怎么可能生出幽怨。
有怨才有情。
至于这颗情的种子,是在初见之时,是在帐中之时,还是在方才惊心动魄一吻之时种下,却已无关紧要。
“方才之事,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可是张小姐你对朕失礼在先,朕才对你失礼在后,这不能怪朕的吧。”陶商戏心一起,便故作委屈道。
红拂脸蛋顿时又是一红,如水的明眸之中,涌起了深深的难为情。
她却只能咬着嘴唇,含羞道:“适才我只是听说父亲性命保住了,一时失态而已,还请陛下见谅。”
“原来如此啊。”陶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又一本正经道:“那适才朕也是被你的失态,撩拨的一时失态,你也要见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