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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西,南院大王府。
空荡荡的王府大院中,李秀宁无聊的在院中踱步,秀眉暗蹙,眼神中流转着几分不安。
她在担心着父兄的安危。
此时此刻,她多想留在南院前线,与父亲李渊并肩作战,同生共死。
可惜,耶律阿保机则以保护她这个侄女为名,把她从前线调离,送回了上京的王府。
李秀宁知道,这是耶律阿保机对他李家产生了猜忌,故意把她调回上京,名为保护,实则是想把她做为人质。
“耶律阿保机都败归上京了,不知道父王和世民他们怎么样了,唉~~”李秀宁望着头顶阴沉沉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
正当神思时,一名心腹家兵过来,附耳低语了几句。
李秀宁精神一振,二话不说,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赶往了后院。
在那一间昏暗的偏房里,李秀宁看到了神情灰暗,满脸沉重的二弟李世民。
“世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回咱们王府,还要偷偷摸摸的回来?”李秀宁一见面就质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要怪就只能怪那陶贼!”
李世民叹息一声,便将之前战场上生的种种一切,从李靖失败,房玄龄叛逃,再到墨子失败的事,告知了妹妹。
说罢之后,李世民叹道:“经过了这么多事,那耶律阿保机必对咱们李家怨恨无比,我此时若公开露面,一旦被耶律阿保机抓到,就是死路一条。”
李秀宁沉吟片刻,又问道:“父王呢,父王他也潜进了上京吗?”
“父王他……”李世民神情立刻沉重起来,欲言又止。
“父王他到底怎么了?”李秀宁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急是催问道。
李世民犹豫了片刻,只得道:“武泉一役兵败,父王跟我和三弟在乱军中失散,后来我才打听到,父王他已不幸被陶贼所俘,此刻想必已……已凶多吉少了吧。”
“什么!”李秀宁一声惊叫,花容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