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小心!”花木兰眼见吕布冲至,急是一声惊叫,举枪欲要阻挡。
可惜吕布拥有赤兔神驹,速度实在太快,快到她都来不及出招相救的地步。
“妈的,这下玩大了……”
陶商心中咯噔一下,已是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连花木兰都来不及做出反应,更何况是他。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吕布那威不可挡的一式,轰向了自己。
吭~~
流光相撞,金铁交鸣之声响彻黑夜,巨响的回音在所有人耳中鼓损荡,久久不散,竟是震得众军精神为之一滞。
吕布那滴血的戟锋,在距离陶商脖子寸许的距离,竟是奇迹般的停下。
不是停下,是被一柄战刀拦下!
吕布蓦然抬头,瞥见出刀之人,正是老将廉颇。
也只有廉颇93的武力值,才有能力做出及时的反应,才有力量挡下吕布这必杀一击。
“老匹夫,敢挡我杀小贼,你是找死!”吕布暴喝一声,手画戟如秋风扫落一般,裹着浓浓的血雾,向着廉颇轰去。
廉颇从容不迫,一记重刀迎击而上。
吭~~
瞬息间,刀戟相撞,声震如雷。
两股排山倒海的力道,轰然撞在了一起,所激发出来的强大力道,竟是将身边的血尘之雾,震荡到四散而开。
吕布身躯稳如泰山,而廉颇却是微微一震,脸上蒙上了一层凝重。
一招交手,吕布武力之强,已是深深震撼了这位老将。
就在廉颇精神一滞时,吕布纵马回身,画戟再度袭至,刃风撕裂血与雾,直奔廉颇的面门而去。
重戟划破空气时,竟是发出“哧哧”的声响,刃锋未至,强如海潮般的劲气,便已先压而来。
戟式快如闪电,劲道如泰山压顶。
廉颇不及多想,急是高举战刀于头顶,双臂暴涨。倾力相挡。
哐~~
重戟当头撞下,那泰山压顶之力,竟将廉颇手的刀柄压弯,一双臂膀也被压的弯下。
廉颇气血翻滚,整张脸都憋到通红,双臂青筋更是咔咔暴涨,几欲炸裂。
他咬紧牙关,低啸一声,双臂倾尽全力奋然一抬,却才将方天画戟勉强震开。
就在廉颇及喘息时,吕布狂烈如狮,层层叠叠的戟式,已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将他整个人围卷在其中。
廉颇虽倾尽全力,却也只能被动的防守,吃力的抗击着吕布排山倒海般的攻势。
此刻,陶商已趁着这功夫,在花木兰和一众亲兵的保护下,退至了二十余步外。
“吕布的武道,当真是强大到不可思议,方才若非廉颇及时出手,我就要死在吕布戟下,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莫非这就是娶了甘梅,拥有了幸运属性的好处吗……”陶商抚定心神,暗自庆幸。
举目望去,廉颇与吕布已战过十合,完全被吕布所压制,处于只有应接的下风之势,隐隐竟然败下阵来的迹象。
这么多兵马,若给吕布一人挑翻,那他陶商今后也不用再混了。
心神一定,陶商立刻扬鞭一指,喝道:“木兰,去助廉老将军一助之力。”
花木兰也不含糊,纵枪在手,清喝一声:“廉老将军,我来助你把这厮砍成肉泥。”
人影纵去,花木兰飞射而出,直扑战团而来。
如电而至的她,撞入战团,手银枪螺旋刺出,卷挟着狂暴之力,直扑吕布侧向。
“小贱人,凭你也敢在本侯面前猖狂,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吕布非但不惧,反而狂笑一声,抬手一戟震退廉颇,画戟反扫而出,如磨盘一般荡向花木兰。
哐——
天崩地裂般的金属嗡鸣声,花木兰身形剧烈一震,自己这倾力一击,竟被吕布轻松化解,银枪荡将而出,握枪的手掌更是隐隐发麻。
就在她身形未稳时,吕布再是一声厉啸,画戟快如闪电,挟着狂暴的劲力,后发而先制,疾攻而来。
花木兰岂敢大意,急提一口气,双臂高举银枪,咬牙相挡。
电光火石的一击,巨力轰击而来,文的身形再是一震,胸气血翻滚如潮,虎口剧痛,五指间竟已被震出了鲜血。
就在花木兰身形被震退的同时,吕布手腕一抖,方天画戟挟着霸道的之力反扫而出,再攻向另一侧的廉颇。
廉颇的武力值已有93,花木经数战锤炼,武力值也达到了80,此等战斗力,放眼天下都是强者的存在,何况是二人的联手。
然他二人虽强,却竟被品布凭一己之力同时压制住,只能穷于招架,毫无反击的机会。
但见重重叠叠,密如疾风的戟影,似漫天的雨点般,扑卷向廉颇和花木兰,压迫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三人如转灯似的缠斗在一团,重重刃影,将他们笼罩其,招式快如闪电,旁人只见光影,根本就看不清他三人的身形。
弥散开来的刃锋劲气,更将周遭数丈之地,斩出道道的沟痕,飞溅的尘土与鲜血,聚成了一片腥红的血雾。
廉颇和花木兰已将武道推至巅峰,却仍被吕布死死压制,越战越被动,竟然有被击垮的趋势。
观战的陶商,不由眉头暗凝,心忖:“当年虎牢关一役,刘关张三人合力都不是吕布的对手,何况是木兰与廉颇,再这么打下去,他二人就有性命之忧,该死,樊哙这个吃货哪里去了。”
“三姓家奴,你樊爷爷在此!”
正当陶商焦虑时,蓦听一声雷鸣般的暴喝,只见前方大股的兵马杀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