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早看着这个自傲的黄家公子不爽,耳听陶商令下,手痒已久的他,几步便冲下堂来,抡起粗大的手掌,冲着黄祖嫩嫩的贵公子脸,就是狠狠一耳光扇去b>
只听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那感觉,就像是沾水的皮鞭抽在了上一般响亮。
紧接着,大堂中便响起一声惨叫。
荆轲90的武力值,力气何其之大,这一巴掌抽过去,瞬间把黄s抽出两步之远,滚倒在地上,嘴里狂喷一口鲜血。
“陶贼,你竟敢这般——”
黄家大公子何曾受到此如此的羞耻,从晕头转向中回过神来,挣扎着爬将起来,张口就要怒骂。
荆轲却不给他机会,没等他骂出口,胳膊一抡,第二巴掌呼啸着就扇了上去。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惨叫声中,黄s一口鲜血再喷而出,顺口将一颗门牙也吐了出去。
接下来,荆轲左右开弓,耳光左一个右一个,不停的扇向黄s,转眼间就抽了他三十多个大嘴巴子,把黄s抽鼻青脸肿,皮开绽,就连他老爸黄祖站在跟前,恐怕也认不出来他。
“我知错了,大王饶命,我愿写劝降书,我愿意啊,求大王别打了……”几十巴掌下去,黄s再也撑不住,哇哇叫着,张口苦苦求饶。
陶商微微抬手,荆轲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将手上的鲜血,擦在了黄s的身上。
而此刻,黄s则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眼神恐惧战栗,满脸血污,脸肿到分不清是谁。
区区几十个巴掌,便将高傲的黄大公子,打出了原型。
“早早服软,也不至于挨这顿苦,真是自讨苦吃。”陶商一声冷笑,拂手喝令,将笔墨拿来。
左右遂将早就备好的笔墨拿上来,黄s只能伏在地上,忍上脸上火辣辣的痛,颤巍巍的写下了一封劝降书,恭敬颤抖的双手奉给陶商。
陶商将那沾有血迹的书信看了一看,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又冷冷道:“你倒也是个识时务的家伙,不过你黄家的生死,还要看你父黄祖识不识趣了。”
这话意思,自然是黄祖归降便罢,若不归降,他黄s,还有整个黄家,还是要被灭。
黄s顿时吓得全身哆嗦,趴伏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陶商却赖得再看他这副熊样,摆手喝令将他拖下去,接着便令将这道书信,派人送往鲁山黄祖的手中。
“这王这扇耳光的手段,当真是百试不爽啊。”身边的张良,笑叹道。
陶商却不屑一笑,“所谓的世家公子,多为绣花枕头,对付这种人,几巴掌就足以让他人现出原型。”
张良微微点头,深以为然,又道:“如今咱们夺了夏口,黄祖便成了孤家寡,他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前往吴国投奔孙策,要么就是做最后一博,前来争夺夏口,咱们还得早做准备才是。”
“那子房以为,黄祖老贼是会选择前者,还是后者?”陶商点头问道。
“当然是后者。”张良不假思索道,“黄祖毕竟与孙策有杀父之仇,先前两家联盟,孙策看在他可利用的份上,才会暂时放下父仇,如今他变成丧家之犬逃往吴国,毫无利用价值可言,孙策不宰了他才怪。”
陶商一笑,“子房言之有理,看来,本王得做好准备,跟这老贼再打一场水战了。”
冷笑声中,陶商鹰目望向西面,目光之中吐露着强烈的自信
……
夏口以西四十里,长江北岸,鲁山敌营。
此间与陆口魏军水营,相隔有百余里,西北一带有鲁山屏障,南为长江,东为夏口,乃是绝佳的险要之地。
黄祖便选择在此间下寨,安设水营,作为拱卫夏口屏蔽。
中军大帐。
时已入夜,黄祖正在帐中,与蒯越勾勒着西征江陵,光复楚国的宏图大计。
“陶贼主力一走,咱们就可以邀孙策卷土重来,合我两国之兵,击灭了伍子胥的水军,到时候魏军水军一灭,陆军再强都不足为惧,攻克江陵,收复襄阳,甚至是光复大楚,已是指日可待了。”
蒯越手指着地图,纵横谋划,一脸的自信。
黄祖忍不住哈哈一笑,忽然想到什么,便压低声音道:“如今二公子已死,如若光复了大楚,难道我们还要奉大公子为主吗?”
“这个嘛……”蒯越干咳了几声,“咱们当初是想扶持二公子,我们素来与大公子不和,如果拥立大公子上位为王的话,只怕日后他清算起来,没我们的好果子吃啊。”
“异度言之有理,那我们该当怎么做?”黄祖点着头道。
蒯越嘴角扬起一抹残冷的诡笑,“眼下大公子正被魏延那叛将,围于临湘城,咱们可不急着西进,等到临湘城破,我们再无顾虑之后,便可……”
蒯越话未言尽,眼中冷笑又起。
黄祖明白了,蒯越的意思,自然是想借魏军之手,除掉刘琦这个隐患。
“异度这一招借刀杀人,当真是妙啊!”
黄祖拍手大赞,却又道:“只是,如果大公子也死了,咱们就算是光复了大楚,又当奉何人为主?”
蒯越笑了,笑的不屑,忽然间向着黄祖一拱手,“刘家父子不过是外来者而已,他们把大楚败到这般地步,根本不配再统治我荆楚,黄将军若能光复大楚,便是我楚人的英雄,介时我等自然当奉黄将军为大楚之王。”
此言一出,黄祖身形先是一震,旋即放声大笑起来,很显然,蒯越的这番话,说到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