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昏攻陷!
曹参这三千兵马,果然成功了,如一柄利剑,狠狠的扎在了孙策的侧翼。
除此之外,更令陶商惊喜的是,曹参不仅拿下了海昏,竟然还活捉了韩当之子韩综,这真是大胜之外的意外收获。
海昏攻克,意味着什么,众将再清楚不过,焉能不兴奋到爆。
“这个曹参啊,不愧是员文武双全的大将,看来本王召他召对了……”陶商心中把曹参大赞了一番。
接着,他便按下兴奋,鹰目射向了地上的韩综,冷冷喝问道:“你小子就是韩当那没用的儿子?”
此时的韩综,正被被按在地上,愤怒的挣扎扭动,却被几名亲军按着,膝盖始终都无法离开地面哪怕丝毫,一直以跪的姿势,跪在陶商跟前。
受此羞辱,韩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咆哮大叫:“陶商,我韩综乃名将之子,我绝不会向你屈服,你要杀就杀,我绝不会皱半下眉头!”
韩综这般一叫嚷,大堂中,众将无不嗔怒,一双双怒眼刷刷的瞪向了韩综。
樊哙更是气的一撸袖子,嚷嚷道:“这小子竟敢这么横,大王,甭跟他废话,让我用杀猪刀把他砍成肉沫,丢到野外去喂狗。”
樊哙和众将愤怒,陶商却淡淡一笑,眼下心情很不错,还没打算下杀手。
似韩综这般武艺低弱,又没什么统兵之能的俘虏,换作寻常的敌将,敢这样在陶商面前如此嚣张,以陶商的脾气,早就一刀宰了干脆,或是给他来个五马分尸。
韩综是幸运的,幸运的是陶商的今天心情不错,还幸运的是,他有一个名将老爸。
程普原为吴国资历最老之将,眼下程普已死,那这个韩当就成了吴国名望最重之将,在吴军中拥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而现在,这位吴国第一老将的宝贝独子,却落到了陶商手中,陶商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陶商便冷笑一声,用讽刺的口吻道:“韩综,你想求死,以成全所谓名节,本王偏不叫你如愿,放心吧,本王有杀你的时候,但却不是现在。”
说罢,陶商便叫将他拖下去,好生看管。
荆轲得令,遂命手下亲军,将五花大绑的韩综拖了出去。
这一次韩综并没有再挣扎,而是带着一脸思索的沉重表情,算是顺从的被带走。
苍蝇一走,大堂之中,又恢复了兴奋的气氛。
陶商起身步下大堂,目光望向东面,冷笑道:“曹参攻下海昏城,在孙策侧后扎了一刀,孙策,本王现在看你还怎么放开手脚攻我柴桑。”
大堂中,响起了陶商豪烈讽刺的笑声。
……
下游,彭泽城西,吴军水营。
大营之中,孙策一身银甲,骑着高头大马,昂首从营中穿过,巡视着诸军。
从岸边到栈桥,五万的吴军将士列队完毕,黑压压的人头一眼望不到尽头。
沿岸一线,数不清招展的旗帜,似怒涛般一浪接一浪的翻滚,吴军铁甲铁盔,反射出刺目的寒光,透着森然肃杀的军气。
孙策鹰目扫望着,自己气势昂扬的军团,英武的脸上,洋溢出强烈的自信。
今天,将是孙策再次发兵西进,强攻柴桑之日。
前番失利,孙策经过与庞统的商讨,已想出了克制魏军神威弩炮的办法,此番他吸取了前次的教训,已做了充分的攻击准备。
孙策的信心已燃到了极点,他深信,这一次的进攻,一定能攻破柴营魏营。
再次扫一遍列阵的诸将士,孙策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大吴的将士们,本王在此向你们许下重诺,谁每一个攻入柴桑魏营,本王重赏百金!”
本就怀着一腔复仇之心吴人,耳听自家大王,许下如此重赏,无不是兴奋到热血沸腾,眼眸充血,迫不及待的要立功。
“攻下魏营!”不知是谁,第一个振臂大呼。
“攻下魏营”
“攻下魏营”
数万吴军群起响应,激怒的放声大吼,山呼海啸般的吼声,把大江上的薄雾,都统统震散。
孙策那英武的脸上,燃烧出满意的表情,扫望着斗志最昂扬的众将士,鹰目中的自信更狂烈。
“陶贼,你等着吧,这一次,我非攻破你的水营不可,不会再有意外了……”
心中暗暗赌誓,孙策已将手中银枪缓缓抬起,准备一声令下,命全军上船,向着柴桑进发。
就在此时,一骑斥侯飞马而来,滚鞍下马,满脸的慌张,拱手叫道:“禀大王,豫章急报,魏将曹参率三千兵马,两日前突然杀入豫章郡,击破我海昏城,韩综将军不敌被俘,敌将正肆意扫荡我豫彰诸县!”
海昏城,沦陷!?
一道惊雷,轰然落下,轰然作响,瞬间轰在了孙策和众吴将的头顶。
霎时,孙策的脸色惊变,自信与狂烈的表情,顷刻间瓦解,皆被不可思议的震惊所取代。
身边处,老将韩当,听闻自己儿子所守的海昏失陷,儿子也被魏将所俘之时,更是震惊到错愕失神的地步。
“陶贼怎么可能突然攻入豫章,为何细作从未有报,陶贼是什么时候派出一支奇袭兵马的?”孙策一连串的喝质,愤怒的瞪向了诸将。
诸将尽皆茫然惊恐,不知所措,完全想不通其中原由。
而这时,一片震恐之中,庞统却猛然省悟,急道:“我明白了,前番细作确有来报,说是陶商派了一个叫曹参的武将,率三千兵马还往上游,去增援江陵,必是这个曹参,借着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