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
打发走了糜家的信使,陶商的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欣然转身回往大帐。
孙乾吓得是浑身一颤,赶紧将身子缩了回去,重新瘫在了案几上,继续装起了酒醉。
当陶商回往大帐之时,孙乾已软成了一只泥鳅,趴在案几上眼睛都睁不开,嘴里不断念叨着要喝酒,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
陶商那佯醉的眼眸中,悄然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孙从事,让你久等了,来,咱们接着喝。”陶商马上也恢复了醉态,摇摇晃晃的走了回来。
孙乾被陶商扶了起来,继续被灌酒,继续装醉,心中却暗自冷笑:“姓陶的小贼,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么,老天有眼,让我偷听到了你跟糜竺的阴谋,等我把消息送到玄德公手里,就是我孙乾报你羞辱之仇的时候……”
心中盘算着复仇的蓝图,表面上孙乾却佯作大醉,醉得比陶商更厉害。
又是几巡酒过,孙乾已是醉到不省人事,陶商也醉得差不多了,便命人叫孙乾送回帐中休息,明早再派人送他归往刘备大营。
被抬走的孙乾,一路上为了把戏演真,还故意撒起了酒疯,偏就是不肯走,叫嚷着要喝个不醉不休,士卒们只好把他强行抬走。
目送着孙乾被抬走,陶商那一身的酒意旋即消散,转眼形容已如常。
“夫君,咱们这场戏,骗过了孙乾那厮了吗,”花木兰从暗处走了出来。
“看样子,孙乾是一定信了,接下来,咱们就要看酒鬼这一条妙计,骗不骗得过刘备了。”陶商嘴角扬起了一抹诡秘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