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景柔,总之你记住,你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我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困难里的!”说着,景安将景柔抱得更紧。
他恨不得现在就告诉她自己的心意,恨不得从现在开始就揽过她身上所有的担子和压力。
他希望景柔能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一世无忧。
良久,景柔从他的怀抱里退了出来。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景柔的眼神里期盼着眼前的男人的帮助,下意识地,她觉得景安能帮助她,而且,愿意帮助他。
“要想真正夺回景氏的所有权,就要把殷冷手上的股份拿回来。你手上的股份很少!”景安实话实说。
“嗯!”景柔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那我现在召开董事会,集合董事们的力量让殷冷‘交’出股份好吗?大家都知道殷冷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抢走了景家的股票。”
“可以试试!”
景安从来不随意反对景柔,一是怕她难过,二是,就算是真的出了问题,他也有把握帮她收拾残局。
他下意识宠她至此。
然而,董事会的结果并不如人意,殷冷手上的股份比景柔手里的股份还多,在殷冷毫无瑕疵的讲话下,所有的董事几乎一边倒,景柔根本就没有办法借助这次董事会达到目的。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殷冷似乎要将景氏的管理大权握在手中,而她,毫无办法。
两个小时的董事会在压抑的气氛下结束之后,景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脸冷得寒漠。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让殷冷夺走了景氏的管理权。
殷冷是最后走到‘门’口,他的脚步顿在了‘门’口,侧脸,缓了缓,启‘唇’:“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的!你一向了解我!”
殷冷知道景柔是了解他的,他希望达到的结果,就一定会达到。
“殷冷!”
闻声,殷冷刚刚抬起的脚又落下。
景柔的语气很冷,带着隐隐的怒气,还有恨。
“我爸爸和妈妈真是你‘逼’死的吗?”
问着,景柔站起身,眉心皱得很紧,心被扯着痛。
她需要确切的答案,她多希望殷冷说不是!
殷冷敛了眉峰,侧脸“他们的下场,是他们咎由自取!”
“你的意思是他们该死吗?”不过一瞬,景柔已经走过去残缺的手紧紧抓住殷冷的手臂。
殷冷的视线落到她的手上。
“殷冷,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父母他们该死吗?”
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抬眸看着殷冷完全没有温度的脸,她的眼眶涩痛。
她不愿意承认是殷冷害了她的父母这个事实。
可是,殷冷的举动,证实了下人说的话。
“放手!”
景柔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也无心跟一个刚刚失去父母的残疾人计较。
虽然他的心比一般人冷了一点,可是,最起码的恻隐之心还在。
他的声音淡得让人心寒,景柔觉得眼前这个殷冷,好远,好陌生。
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有的不过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眼前这个男人,间接害死了她的父母。
“景柔,放手吧!”景安柔声提醒着抬手拿开了景柔握在殷冷手臂上的手。
声音冷淡中带着对景柔的心疼。
“请你离开这里!”景安握着景柔的手腕,对殷冷说。
声音冷淡不悦,透着某种力量。
殷冷转眸,这个时候,他才认真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叫做景安的男人。
他的视线淡淡扫了一下景安的脸,隐忍着不悦?
而殷冷却面无表情。
到此,他也没有将景安放在眼里。
在殷冷看来,景安不过是景柔的一个朋友,想要撼动他的地位,还有点难。
不过看在相识一场,现在,他陪在景柔身边,倒也不是一件什么事。
毕竟,景柔压根就不可能独自承受这一切。
最后,殷冷淡了一眼景柔,转身离开。
“殷冷!”
看着殷冷渐行渐远,景柔大声喊住了他。
见殷冷定住了脚步,景柔拿开景安握在自己手腕的手,向殷冷走去,步履间透着怒气。
听着她夹杂着怒气的脚步声,殷冷挑了挑眉,倒也不愠不怒。
“你听着,从今天开始……我们永远都不会是朋友了!我们会是最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