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看着说了句“姐失恋了”然后笑的眼泪‘乱’飞的梅落,永琪皱着眉不安地说。 --首发
“五阿哥,您一向博学多才,有这么几句话不知您听过没有?”梅落拿袖子胡‘乱’地擦去满脸的泪水,笑‘吟’‘吟’地说。
“你说。”听她把你又转换成了尊称,永琪心里更加不舒服,沉着脸道。
梅落仰着脸看天,缓缓念道:“帝王:待我君临天下,许你四海为家。
国臣:待我了无牵挂,许你‘浪’迹天涯。
将军:待我半生戎马,许你共话桑麻。
书生:待我功成名达,许你‘花’前月下。
侠客:待我名满华夏,许你当歌纵马。
琴师:待我弦断音垮,许你青丝白发。
情郎:待我不再有她,许你嫁衣红霞。
农夫:待我高头大马,许你十里桃‘花’。
僧人:待我一袭袈裟,许你相思放下。
梅落低下头看向永琪,伸手掠起飘散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异常妩媚地报以一笑:“五阿哥知道这些答案吗?”
不等永琪回答,顾自接着念道:“待你君临天下,怕是为笼囚‘花’。
待你了无牵挂,早就红颜已差。
待你半生戎马,青梅为‘妇’已嫁。
待你功成名达,怀中人富贵家。
待你名满华夏,已无相安年华。
待你弦断音垮,何来求鸾曲答。
待你不再有她,君言何断真假?
待你高头大马,我自从夫而嫁。
待你一袭袈裟,红颜枯骨成沙。”
“五阿哥,您学富五车,觉得这词儿如何啊?”梅落“咯咯”地笑着,满脸妩媚。
“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如此荒诞不经,大逆不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是悖论!永琪眉头皱的简直能夹死蚊子。
“是吗?”梅落“呵呵”轻笑:“我也不记得是哪位高才的大作,只知道它还有个题目,您想知道吗?”
“你说。”永琪忍着气道。他倒要听听会是个什么荒唐名儿!
“古代最有名的大谎话!哈哈!”梅落笑的‘花’枝‘乱’颤。“其实我觉得,这不光是古代适用,任何时代都是可以通用的呢!五阿哥,您说是吗?”
“真真是‘女’子之言,不通事理之说!悖论!悖论!荒唐,荒唐!”永琪连声驳斥,脑海中忽然划过自己额娘的身影,心里涌起一股挣扎。
对于梅落此言,永琪只觉矛盾。那词似觉无理,然细细品味之下又觉深有道理。君不见世间男人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屈了多少美好‘女’子?额娘,她也是一种!
那刻在他骨子里的孑孓伶仃,那依‘门’苦苦相盼,却终是落空,独留一剪残影的‘女’人,直把他搅得头痛‘欲’裂。
恍惚间,面前的梅落与心中‘女’子重合,在那里对着他面带苦涩笑容‘逼’问着他:“这不是你们男人的世界吗?都是你们男人说了算,我们‘女’人就活该永远等着。等着你们功成名达,等着你们富贵荣华,再然后我们早已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发霉腐朽,红颜枯骨成沙!若能换来你们最后一丝眼泪,那还是有情义的了,只可惜有多少‘女’子最后连死了都被厌弃。那些曾经说着世间最美情话的良人早不知道在某个美人的怀里继续谈情呢!”
“别说了!你住嘴!”永琪嘶声怒吼,不等梅落再次开口,‘操’起竹篙驾着船箭一般地逃离而去。
“这样就受不了了?戳中了红心了吧?这样也好,也好……”梅落看着他的身影迅速被荷叶遮掩住,喃喃自语,继而抱着自己的胳膊笑着坐倒在船中,满面泪痕。
***
墨兰等人忽然就发觉她们不受待见了,准确地说是风轩里的人不受待见,处处受到白眼为难。莫说去内务府关领东西,就连在‘花’园里想多摘根草都有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墨兰姑娘,这宫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主子,都要照应哪里照应的过来?我们只是奴才,每件事都要按照规矩办,何况这个东西你家主子本就不在分例里,姑娘你就别为难小的了。”内务府的太监成公公放下记录的簿子,对前来想拿些冰回去做冰镇果茶的墨兰说。
“这是什么话?前儿你不是还对墨竹说过想要冰只管来拿,只要不是太多你就可以做主,不需要找令妃娘娘吗?”墨兰看着面前忽然就变了脸的成太监问。
成太监“嘿嘿”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瞅她两眼,慢悠悠地道:“前儿是前儿,今天是今天,今天不说明天事。别看此刻你我好好的在这里,可谁能知道下一刻会怎样?墨兰姑娘,世间事难说的很,你说对吧?”说着抬脸对着墨兰身后的人喊:“下一个!”
墨兰被他模棱两可的话说的疑‘惑’,看他忙得很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气的一甩帕子扭身就走。
墨兰这边受挫,那边墨竹和木槿想去摘些鲜‘花’同样被刁难了,而且比墨兰遇到的更加不堪。
“摘些‘花’?两位姑娘,御‘花’园的‘花’草统共就这么点,可后宫里的大小主子们却那么多,每个宫殿都有好几个亭台楼榭,见天的睁开了眼就派人要,就是现开也供不过来啊!再说这‘花’草也是要按照规矩来的。不是我要欺你们,你们小主又不是那牌子上的人,可没这个份。”
“小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苏公公呢?你给我把他请来,我倒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