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幽会,且因此险些搭上身家性命,任齐曾如何解释,俱是不信,心灰意冷之下,怀着未出世的孩子回了娘家,一去不复返。

齐曾便从此一个人……

霍太医叹口气:“齐曾与微臣亦算是忘年交,微臣此生行医,虽年长齐曾不少年岁,却是对齐曾佩服有加,微臣不少医术,俱是得齐曾指点,只可惜……”

霍太医沒有再说下去,我亦微微点头。

这齐曾,怎么说亦是母亲的恩人。

我遣人送了诸多金银珠宝给齐曾,知其不用,只嘱咐送去的人说:“一位故人特來感谢齐大夫!”

如今,自己每日按照此药方服药,加上每日以药汤沐浴,身体亦是一日强似一日。

芬姚亦是奇怪:“王妃身体真是一日好似一日了,之前那病恹恹的样子,奴婢倒是十分担心……”芬姚一边给我端來茶轻轻放下一边道。

我笑笑:“你个鬼丫头,懂什么?”

自己刚來的半年,虽是名义上乌洛的正宫王妃,但是,时过境迁,自己不在这里已是三年,这三年,乌洛的王府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自己无异于盲人摸象。

自己虽是大梁的长公主和亲來此,又有乌洛的保护,但是,毕竟是势单力薄,先前又有纳彩珠的数次教训,自己不得不防。

如此一來,有病便成了自己与外界隔绝的办法,更可以让纳彩珠放心。

只是,自己病得实在,是实实在在的“病”,天天咳來咳去的,连乌洛亦是不知所措,看來这个王妃注定是个短命鬼,无福享受罢了。

听到纳彩珠那里传來的不屑的话语,自己反而倒是放心了。

如今自己这一好,便有人就耐不住了。

自己的“病”是一日好起一日,毕竟來的时候,只是按照霍太医给开的方子服的药,面上有病,却不能伤根本。

如今自己不需要再装病了:“病”自然就好了起來。

偶尔一次在御花园里碰见了纳彩珠,看着她瞠目结舌的样子,自己心里倒是快活了一番。

因着位分,纳彩珠不得不低头行礼道:“纳彩珠见过王妃!”

“夫人免礼!”我微笑着虚扶一把:“本宫一直病体未愈,平素亦不常见夫人,今日天气晴好,倒不如一起走走!”

纳彩珠面色讪讪,双手绞着手里的帕子:“臣妾还有事,就不陪王妃了,王妃一个人走好!”说完领着侍女转身快步离去。

见纳彩珠一身艳丽的妆扮消失在花坛处,还有隐约而來的忿忿声:“不是说快死了吗?”

我心下暗笑,这纳彩珠,当真还如传言中说的那样等着自己哪天香消玉殒,好将她扶正呢?

当下亦不去计较,便在御花园里转了几转,随即回了寝宫。

这次被疯牛羊攻击,是不是有纳彩珠的份儿,我现在还不便于下结论。

但是,此次,却是让自己多了一个认识,这王府里,不想让自己安生的,未必只有纳彩珠一个人。

只是,既然这里就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后半生便要在这里渡过,自己不能不妨,亦不能不为自己的后半生打算,而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必定要有自己与乌洛的血脉。

这点,不论乌洛之前的几位夫人甚至现在仅存的纳彩珠一直未有孕是怎么回事,自己不能不妨。

只是,存在心里的疑惑一直还在,为何乌洛一直无血脉。


状态提示:杀机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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