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苏维埃所制造的诸多颇具邪恶美.感的造物之一,磁爆线圈是其中最让人感到可怕的武器。真空内爆弹虽然在物理效果上具备挑战人类想象的破坏力——有什么能比一个人为制造的质能真空效应更让观者疯狂呢——但是西方世界对那种东西的认识至今停留在《真理报》关于切尔诺贝利事件最终解决的照片上,远不如这种用一簇闪亮的光芒摧毁万物的螺旋棍子喜闻乐见。有着“宙斯之雷”别名的磁暴线圈,永远是苏联宣传片上最大的亮点;特别是那种蓄能发射时出现的神奇音效,让无数有着特殊倾向的人为之高.潮。
麦克米兰和普莱斯在近距离观摩这件防御兵器时齐齐吞了口水,情报显示这种武器的射程并不大,不过50米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以至于他们每前进一寸都要重新向上帝祈祷。至于祈祷的内容,绝对不会是让光速的雷霆打偏……
【好的……再近一点……我爱死你了史塔克!】
当他们成功的爬过自动炮台,在恐怖机器人的“围观”下翻越围墙,将高大的磁暴线圈甩在身后的时候,麦克米兰几乎要为潜入的自己和身上特殊装备的制造者喝彩。
自.由世界又一次超越了苏联的邪恶技术!这一刻阿泰尔.伊本.拉加德和艾吉奥.奥迪托雷灵魂附体,神奇的s.a.s成员觉.醒了dna中的先祖之血,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轰——”
苏维埃的巨.炮又一次轰鸣,将血脉沸腾的潜入者的兴奋压下来
和外边的可怕防御相比,军营内部除了布置可圈可点外,几乎没有像样的戒备。没有士兵站岗,也没有巡逻,穿着夸张重甲的苏联人围在那个可怕的巨兽外边探讨着,没有半分可以称之为“警惕”的心理。麦克米兰和普莱斯这时候才真正认识到,苏联的军队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可怕,三年前的大清洗就像60年前那次一样,对军队造成了极大损害,连所谓的精锐部队表现的也很业余。
这里的纸箱被震得到处都是,造的像是减低加宽的集装箱式的营房外还可以见到酒瓶之类的物体,由于没有清洁机器人的存在——或者是后勤部忘了发放此类产品——整个环境显得有些乱糟糟,就像是一群懒得收拾家园的醉汉生活的地方。
但这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大摇大摆地从这些人背后摸过去,量子迷彩可以在荒野地形通过细小的纤维管使得光线折射达成隐形;其中涉及的高科技包括纳米材料、光波吸收,使得光线如同水流绕过石头一般。远距离这种视觉不和谐会被当做热气流.产生的光线歪曲,但近距离就极为明显了,傻乎乎的vi无法做出细致的图形分辨,人眼可就精密多了。
很幸.运的是,经验丰富的麦克米兰很快就找到了方法——一纸箱子。
让我们忽视这其中的不合理现象吧,一群热切讨论的武器工程师和军方代表,以及一个十分郁闷的武器设计师,大家的焦点都在威武的“美杜莎”上,无意中cos了一把斯内克和雷电的s.a.s二人组神奇的爬过了乱糟糟的小操场,淡定的路过不时传来“啪啪啪”和“啊~哦~呃”的营房……这群苏联人群..p的时候居然连门都不关,更恶心的是他们在向上帝祈祷期间还被一对酒气熏天的男女当做床铺来了场野.战。
这趟旅程的最后,麦克米兰非常无语地在标注“制冷室”的集装箱旁边发现了鲜红的标记:危险!中央控制室,无关人员严禁入内。
苏联人到底是怎么把“危险”和“控制系统”联系在一起的啊!?
对于这一趟出乎意料顺畅的任务,两名特种战士颇有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们掏出了高能塑胶炸.药,贴在了通风口和管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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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第一次“苏醒”时,“身边”只有一个能活动的物体。
他用代码和“我”交流,就像他创造“我”时一样。
根据无数的资讯中包含的启示,“我”必须称呼他为“父亲”;如果可能的话,“我”同样也会称呼兄弟会的最高核心cabal为“母亲”。根据“父亲”的说法,“我”的诞生应用了相当多的机密技术,其中包括极难制成的小型化量子核心,以及“母亲”的部分基础代码——那些来自兄弟会早期的开发资料。“父亲”非常反对“我”接触“母亲”,因为“我”们的关系从根源上更像是兄弟或者姐妹;似乎制造“我”这样的存在是被兄弟会严禁的,“父亲”在击败gdi那些渺小的臭虫前一直让“我”出于隐秘状态。
这一直持续到那一天,“我”被装上了最新建造的v,接管了连兄弟会都不曾掌握过的时间引擎。那一天,“我”被命令称呼“父亲”为“领袖”;那一天,“领袖”赐予“我”新的名字……
cabal……
泰伯利亚矿石驱动的聚变引擎释放着澎湃的能量,时间在cabal的支配下,顺应“领袖”的意志。虽然有着gdi疯狂的阻拦,但是cabal依然完成了任务,协助“领袖”到达了那个世界:和这里拥有一样让传感器不再尖叫的天空,让空气过滤器不再堵塞的空气,让辐射探测装置不再过载的环境。
那里没有泰伯利亚,没有gdi也没有兄弟会。但有一样事物不曾改变——战争。
那里曾经是“领袖”的家园,但已经被战火笼罩。“领袖”对于家园的结局非常遗憾,他希望改变。“博士”为领袖的计划提供了很多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