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虽有内力,却没有聂可清的速度快,很快就被聂可清全部杀光。 [
有些官员已经惊作一团,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躲避起来,探着头偷偷观望。
有些胆子大的官员就临危不惧,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小茶,一派从容,其中就有肖霸。
聂可清收起长剑,抬头看向夙靳言,笑着道:“皇上可还满意?”
夙靳言淡笑着点头,突然!脸色一变,然后闪电般的速度来到聂可清面前,一把抱住她转了个身。
一支难以察觉的绣花针无声没入夙靳言的背部,他顿了一下,在她耳边轻道:“扶朕回宫。( ”
聂可清的手触碰到夙靳言的背部,摸到一股湿意,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不动声色,扶着夙靳言回到座位上。
聂可清见夙靳言脸色发白,不敢逗留:“皇上,人家累了,回去休息可好?”
夙靳言强撑着面上笑容,他已经用内力护住了心脉:“听皇后的。”
聂可清搀扶夙靳言,让他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不让别人看出弊端,像是伴侣相依的样子,离开宴会。
御龙宫中,夙靳言闭目躺在床上,眼圈与嘴唇发黑,脸色苍白无生气,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观,反而多了一种病态美。
聂可清坐在床边,眉头高高蹙起。
已经两天了,夙靳言还没醒过来,她心中一抹怪异的情绪挥之不去。
夙靳言为何要舍身救她?
如果单单只是为了利用她,不惜舍命,不全然吧!
指尖覆上他的眉峰,从来没有试过如此认真的观看过一个男人,他的眉毛比自己的要硬一些,有点扎手。
垂眸片刻,想收回手,被突然被抓住,抬眸对上他一双似能噬魂的眼。
“皇后这是在非礼朕?”夙靳言有些深意地看着她。
聂可清抽回手,淡淡道:“你没事吧?”
“放心,朕不会让你守寡的。”夙靳言淡然一笑,恢复了噙笑邪魅的模样,哪怕是病了同样让人失魂。
“为什么要救我?”聂可清冷清的眼神肃穆的看着他。
夙靳言被她这么一问,面色有些不自然,收起嘴角的笑容:“你是朕的人,要死也只能死在朕的手里。”
“就这么简单?”聂可清当然不会全信,不过这个理由倒也是夙靳言的作风。
御医说夙靳言此次也是死里逃生,幸好他的内力醇厚护住了心脉,不然饶是大罗神仙也难挽回。
心中难免激起一阵涟漪,从小到大她都不知道被人护着是什么感觉?
聂可清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那支绣花针射向的是她,是谁敢在皇宫中,不惜犯险置她于死地?
想来想去,聂可清觉得最有可能的人就是肖霸。
几次刺杀夙靳言都栽在她的手里,于是怀恨的暗中射毒针,这样推理似乎也合情合理。
聂可清嘴角提起一抹玩味的笑,不知道肖霸回到府中,发现自己的女儿被暗杀了,会怎样?
事隔半月后,宫中表面一切风平浪静,内情如何聂可清懒得去想,也乐得自在,清休了一段时日。
日暮月升,凤鸾宫如往常的平静,殿内隔着屏风,聂可清闭着眼睛坐在雕凤嵌金的浴盆里沐浴,水面上飘着几朵粉红桃花,微波荡漾。
突然,感觉到一抹气息靠近,聂可清倏的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