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可清简直就是要风中凌乱的感觉了,这个佑紫在搞什么鬼,要不要这么的……引人遐想……
佑紫走了过来,伸手指着娇奴,一副娇滴欲泣的样子:“她把人家糟蹋了之后,就一走了之,躲起来了。 ”
娇奴简直就是如雷轰顶,如十万把大刀从头顶覆天盖地的劈了过来,心里已经无法表达此时的心情了。
一直都知道佑紫有时候很不要脸,没有想到他是这么的不要脸,简直了!
“你的意思是……”墨轩再也忍不住的问出声来,心里都不知道笑了多少回了。
这个佑紫铁定是因为听见了聂可清的话,说要将娇奴许配给隐修,吓坏了,所以才这么脑残的以这幅形象走了出来。
“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是她的人了,所以……她必须要对我负责。”佑紫嘴角缓缓勾起,微微扭头去看着趴在地上躺尸不愿意起来的娇奴。
娇奴简直就是无脸见人了,这个佑紫一天不吭她就会死!会死的!
隐修那老泪纵横的脸,终于得到了缓解,对着聂可清道:“你看看你教出来都什么人,好了,看在佑紫比我还要惨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娇奴蒙蔽了,卧槽!这什么情况,说得好像很嫌弃她的样子,卧槽!要嫌弃也是她嫌弃好不,你个死老头,气死我了。
脚肚子都气得抽筋了,娇奴直接就这么假装晕过去好了,太特码难以接受了。
以前的样子还好说,可……现在的样子,除了她的主子,这方圆百里能够比拟的根本就找不到好不,要不要酱紫嫌弃啊!
聂可清挑挑眉,算是看透了,缓声道:“佑紫大人可有什么证据,说是娇奴糟蹋你的?”
躺在地上的娇奴忽然感动得想要落泪,不愧是她的主子啊,关键时刻还是主子明白事理。
佑紫的笑容骤然收起,然后把一条大腿向上伸延,那动作极为缓慢,慢悠悠的走到娇奴的面前,然而娇奴却很不争气的直直盯着佑紫的大腿看,眼睛都不带眨的。
手好痒啊!她好想去摸摸啊!可以吗?!
下意识就把手这么伸了过去,当娇奴的手搭上了佑紫的大腿时,佑紫的嘴角立即扬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
“你看,如今不正是在非礼我吗?你必须得负责。”娇奴猛地惊觉,自己被****了,还特码是当着主子的面,被佑紫****了。
有种人赃俱获的感觉,娇奴从地上爬起来,就快速地跑出去。
佑紫眼神闪过一抹慌乱,顾不得其他人,就赶紧追出去。
墨轩缓慢走过来,笑着对聂可清道:“事情似乎很顺应你的推测。”
聂可清淡笑一声:“难道你不觉得,他们仿佛是天生一对的吗?”
隐修已经被无视很久了,心里很不满:“你们这群小崽子,个个都拿我隐修开刷。”
别以为他不知道,聂可清就是故意说出把娇奴许配他的话语,把佑紫给激出来的。
真是的,玩心计了都,哼!都是一群欺负他单纯的家伙。
路儿在聂可清的怀里,揉揉眼睛,嗲嗲道:“娘亲,人家想去睡觉了,可是还没去给漂亮叔叔说话呢!”
聂可清愣住,差点忘了这事,于是客气的对墨轩道:“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就自便吧!我先去哄路儿睡觉。”
墨轩微微点头,看着聂可清抱着路儿往那间别致的木屋走去,那是夙靳言的沉睡的专属房间。
聂可清轻轻推开了房门,迎面扑来一阵清香,路儿挣扎着下地,然后快速跑到床边的一张小凳子上坐下。
“漂亮叔叔,路儿今天很高兴哦!娇奴姐姐又来看望路儿跟娘亲了,还带了好多好多好吃的……”路儿像是在总结今天所做过的事情,跟发生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
床上的夙靳言眼眸紧闭,没有丝毫要苏醒的迹象。
聂可清已经习惯了般,走到窗边把早上打开的窗户关起来,然后去香炉的旁边,加上安神的香料。
每天聂可清起来的第一时间都会来替夙靳言开窗,然后替他按摩穴位,点上醒神的香料。
而路儿也是有样学样,每天早晨醒来都会来跟夙靳言问安,晚上则会来跟夙靳言说话,尽管夙靳言不会回答他的话,路儿也是乐此不疲的感觉。
路儿在一旁说着说着就被困意袭击,趴在床边睡着了。
聂可清微微摇头,叹息一声,走过来把路儿抱回他的房间。
这边佑紫很是焦急的追赶着娇奴,而娇奴却是怒气冲冲的样子,在夜间的山林中不断地奔跑着。
只觉得心里好气好气,一股脑的堵在心口,很难受的感觉。
“喂!你不要在跑了,里面是深山了。”佑紫在后面追赶着,原以为娇奴跑一会之后就会停下脚步,却不想越跑越远了,心里焦急了起来。
加快脚步,佑紫追上了娇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扯过来:“你到底怎么了?难道要你对我负责就这么委屈你吗?!”
娇奴被佑紫的一句话起到堵住了,心里百感交集。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佑紫到底是因为他的师傅,还是因为自己才对自己有了异样的感情。
不过怎么想都觉得是前者,佑紫一定是因为自己披着他师傅的皮囊才会对她有感觉的,不然像以前的那个样子,估计佑紫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吧!
“对!就是委屈了怎么着,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了不起啊!长得漂亮就是谁都会喜欢你吗?”娇奴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