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聂可清的话语悉数被夙靳言吞进肚子里,惩罚性的霸道索取。
聂可清手脚被钳制住,无法动弹。
辗转许久,夙靳言才放开聂可清,看她红唇微肿,气喘吁吁的模样,被勾起一股欲火,瞬间呼吸变得紊乱。
他闭上眼,定了定心神,稳住呼吸:“朕向你保证,在你还没心甘情愿的时候,朕不会碰你。”
夙靳言暗自懊恼,面对聂可清他居然定力不足,差点就坏了事。
他略有所思看她一眼,聂可清性子刚烈,现在还不能把她逼急了,否则就前功尽弃。
聂可清被吻的晕乎乎,撑在榻上喘气,心里还在消化夙靳言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了夙靳言的身影,一抹淡淡的失落一闪而逝。
睡意全无,聂可清打坐在玉床上,专心按照无影给的书修炼内力,丹田之气,吸纳吐纳法。
体内似有一股充盈的气体欲呼之而出,可是却把握不到要点,聂可清尝试多次,仍然失败。(
再睁眼时已是天亮,聂可清放下丹田,起身下了床,却没有任何疲倦的感觉。
内力这东西果然很有用处!
云裳走了进来,低头欠身行礼:“娘娘,苏贵妃在门外求见。”
苏妃?!
聂可清挑眉,这不是昨天才放出来的,今天就来挑事了?!
真是不知死活!
聂可清淡笑两声:“就让她候着吧!”
“是。”云裳恭敬的替聂可清梳洗。
凤鸾宫门外,苏妃恭恭敬敬站在那里,容颜消瘦了不少,略显苍白,身后只有一个宫娥跟随着。
见凤鸾宫的宫娥进去通传许久,也未见回来答话,苏妃有些不耐,却想起太后的话,不得不隐忍下来。
聂可清吃完早点,这才悠悠开口:“那个什么苏妃不是求见吗?让她进来吧!”
苏妃被领进凤鸾宫正殿,聂可清端坐主位,笑的淡然。
看来,这个苏妃去了一趟冷宫回来,倒是学乖了许多,丝毫不见往日的气焰嚣张。
苏妃缓缓来到聂可清身前,欠身行礼:“妹妹前来给姐姐请安,愿姐姐万福金安。”
聂可清不答话,冷清的看着苏妃。
苏妃扬起笑吟吟的脸,继续道:“以前是妹妹年幼,不懂事,开罪了姐姐,此次前来就是跟姐姐请罪的,姐姐心胸开阔,定不会与妹妹一般见识的。”
“你错了,本宫就是那种心胸狭窄,而且卑鄙无耻的小人,最爱记仇了。”聂可清一句话,把她堵得死死的。
苏妃脸色一僵,提起僵硬的嘴角:“姐姐真是说笑了,妹妹又怎会不知,姐姐母仪天下必然是和蔼可亲的。”
“你又错了,这个皇后不是我想当的,你要是喜欢拿去吧!”聂可清说得一脸无谓。
苏妃一时紧张,立即跪了下去:“妹妹不敢,求姐姐明鉴。”
如此恭敬垂眉的样子,还是让人觉得别扭,聂可清嗤笑一声:“怕是,你不是不敢,而是求之不得。”
苏妃被堵得无言以对,牙齿紧咬着,心中到底有多憋屈,只有她自己知道。
“说吧!你想打什么主意?如果你想透过我,而重获圣宠的话,那你就找错人了”聂可清真心不想招惹别人,可是偏偏有人要招惹她。
“是哀家叫她来的,皇后可是还有异议?”太后一脸威严的出现的凤鸾宫正殿,身边两个上了年纪的嬷嬷搀扶着,一步一步的踏到聂可清面前。
聂可清象征性的给她做了一个礼:“太后今日是什么风,把您老吹到这来了?”
“放肆!你就是这个样子母仪天下的?”一双欲要喷火的眸子,紧紧盯住聂可清。
太后那个气急,本来想让苏妃假装悔过自新,跟她打好关系,然后想办法除掉她,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这让她这个太后的颜面往哪摆?!
她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太后怒目相对,大声道:“如此目无尊长,你爹肖霸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聂可清顿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是顶替了肖楚楚的身份,当了这个皇后。
“对啊!我爹就是这么教导我的。”聂可清无害的笑了笑,继续道:“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如果太后非要治我罪的话,那么我爹肖霸是罪不可恕了。”
“你……你……”太后被气得胸部起伏,随时有气急攻心的迹象。
“太后息怒。”一旁的嬷嬷轻声劝说着。
“好一个罪不可恕,如今哀家就是要治你的罪,看谁拦住的哀家。”太后怒气腾腾,抓起案上的一直青花杯子,郑到地面,顿时四散五开。
然后大声道:“来人,把这个罪妇给哀家拿下。”
一群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冲了进来,把聂可清团团围住。
聂可清环视一圈,看来是早有准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