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如果他再不出现,聂可清是不是就会去跟男人成亲,然后给他套上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聂可清沉吟片刻后,抬头对唐鸢道:“好,如你所愿,只要你不后悔就是。”
唐鸢没有想到,聂可清会这么快的应了口,亏她还准备许多许多的理由,如今烂在肚子里,着实难受。
夙靳言黑沉着脸,聂可清就这么的迫不及待的要把他推给别人,对他是一点也不在意?!
这个女人,总是有令他怒火中烧的本事!
“皇上,你应该不介意,我给你挑选的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吧?!”聂可清见夙靳言黑了脸,赶紧找个话题。
这个男人一旦愤怒起来,就不是人!
“皇……皇……皇上!”唐鸢捂住嘴巴,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皇上,看在唐鸢小姐如此真诚的份上,就收了聂可清可好?!”聂可清平静,又带着几分调侃的韵味。
夙靳言阴沉着脸,看了聂可清许久,一动不动。
很好,居然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就在聂可清以为夙靳言要爆发的时候,他却甩袖离开了。
聂可清怔了怔,这是……算默认了?!
许久后,娇奴背起大行囊,跟在聂可清身后走出大理寺门口。
夙天泽早早就说,回京城,如今不见人影,想必是先走一步了。
聂可清不情愿的坐上了皇室御用的撵车,与夙靳言同乘一辆,车内设备齐全,无处不显示皇室的奢侈。
就连茶杯都是用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茶水导入呈晶莹剔透感,手捧余温沁入心脾,有种舒缓压力之感。
聂可清放下手中杯子端详片刻,夙靳言一直闭着眼,靠在软垫上养神。
实在是想不通,夙靳言怎么就同意了收下唐鸢,还封为美人,赐住于永和宫。
娇奴就跟唐鸢同乘坐,跟在后面的撵车,无影则化身为影子,不知所踪。
唐鸢自从听见,夙靳言说出册封聂可清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是呆滞的状态,仿若梦中。
娇奴可对唐鸢没什么好感,被撵车摇晃的想睡觉,于是大咧咧道:“诶,你坐过去一点,我要睡觉。”
唐鸢怔了怔,想要发挥她的大小姐脾气的时候,娇奴把自己入铁锤般的拳头,在往她的眼前挥舞几下。
唐鸢顿时焉了下去,乖乖的把位置让出来。
娇奴得意的扬起脸,把包袱扔在中间,整个人趴上去就睡着了。
许是皇室的撵车拴的是血汗宝马,跑起来疾步生风,不过一天的时间,便已到了宫门口。
聂可清掀开帘子,入目高墙红瓦,富丽堂皇,微微叹息一声,金色的牢笼,我又回来了。
夙靳言却是忽然起身,一把抱起聂可清,惹得她一声惊呼。
周围立即响起一阵吸气声,然后赶紧低下头去,不敢抬头直视。
夙靳言淡笑着,抱着聂可清下了撵车,不顾宫人们的惊叹,步往御龙宫走去。
聂可清气恼,他就能不能不要在这么大庭广众的地方,做出这些惊人的举动?!
聂可清想要睁开他的怀抱,奈何夙靳言就是不松手,誓有越挣扎,就搂着越紧的趋势。
回到御龙宫,夙靳言一个挥手,所有还没来得及行礼的宫人们,纷纷退了下去。
整个正殿登时安静无比,聂可清的心瞬间提起来,她能感受到夙靳言胸膛上传来炙热的温度,似要隔着衣物灼伤聂可清的肌肤。
夙靳言低头看聂可清一眼,然后进入内殿,把她放在榻上。
聂可清立即起身,与他保持距离。
夙靳言却因为她的动作,怒火截然升起:“朕在你的眼中,就如此的不堪?!连一个下人都比不上?!”
聂可清为了娇奴,做的种种,夙靳言又岂会不知道,她的所有动态,他都了如指掌。
“皇上错了,您身份尊贵,又怎能跟一个下人相提并论。”聂可清正色道。
面对夙靳言,就像是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不由自主的会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