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的样子更加的使夙靳言生气,一个拦腰抱起,不顾众人的惊呼,大步走进内殿,“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
聂可清被夙靳言粗鲁地丢到地上,顾不及摔疼的屁股,聂可清想要起身,就被夙靳言顺势拉起,速度的向后退去。
直到整个人已经被抵在床栏边上,聂可清抬头稚嫩的红唇若有似无般擦过夙靳言耳畔。
两个人顿时激起一道颤栗,聂可清不敢在移动头部,夙靳言挨得太近,稍微动一下就会触碰到他。
夙靳言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头部缓缓推开一丝距离,低沉道:“皇后,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之前的那些举动都是在别的地方,夙靳言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
可她今日居然直接来动他的御龙宫,实在是不可原谅。
聂可清勾唇:“皇上您不就是天,不就是法?”
“皇后说说,朕该如何惩罚你?”夙靳言说到这里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坏坏的笑意。
聂可清暗叫不好,这家伙似乎要来真的,想要挣脱可是已经来不及,嘴唇被夙靳言重重的堵上。
没有留给她一丝可以呼吸的缝隙,完全是带着惩罚性霸道的索取。
生涩又抗拒的甜蜜几乎是一瞬间,就把夙靳言的所有yù_wàng给爆发出来,理智被yù_wàng霸占后的夙靳言更加狂野地索取。
直到聂可清就快要缺氧致死的时候,顾不得那么多了,狠狠的咬了夙靳言舌尖一下。
夙靳言一个吃痛,顿时恢复一丝理智,不舍的离开聂可清嘴唇。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聂可清喘着气,提醒夙靳言,不能食言。
如不然就算夙靳言当场把她就地正法了,她也是只有认了的份,就凭这个身份他们之间就没有她说理的份。
不说还好,夙靳言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才是王者岂有被威胁的道理。
夙靳言原本消退掉一些的****,此刻又被聂可清的语言激怒,转而代取的是不可挑战的王者威严。
薄唇再次封住她的嘴,这次夙靳言不打算忍让,他要聂可清知道什么才是他的底线。
只是,天不逐人愿,外面的那群疯狗实在是太疯狂了,直接打到内殿这边来,把正扇上好的檀木大门都给掀翻了。
“轰隆”木门倒塌,如雷轰顶,灰尘滚滚加上那群仍然激烈奋战的狗,把场面的壮观又加大了一层。
夙靳言的脸已经是黑得不能在黑了,饶是再强的yù_wàng,此刻都被打的七零八散,僵硬着不知所措。
聂可清被吻得七晕八素,心里还是警戒无比,赶紧推开夙靳言逃离现场,也同时感叹着这群体力惊人的狂犬,真是往死打,至死方休啊!
凤鸾宫,娇奴捧着一大盆的水果,靠坐在水池边缘,喜滋滋道:“主子,我发现皇上是真的宠你。”
聂可清差不多整个身子都淹没在水里,头部靠在池子边上,青丝散落一地:“怎么说?”
在御龙宫回来后,聂可清就来到鸳鸯湖洗清身上的狗毛,回想起夙靳言那张黑沉的脸,还有那一幕震撼的场面,想想都是心有余悸。
总归纠结在一个点上,下次要玩可千万不能去别人的窝,实在是危险了。
娇奴瘪瘪嘴:“也不是说不宠,只是感觉不一样了,现在是真的宠。”
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娇奴含糊道:“你看,皇上就是因为主子怕热,就命人不惜连夜造出一个鸳鸯湖,实乃贴心。”
聂可清无法反驳,娇奴说的是事实。
那日炎炎烈日,她端坐于窗边,抱怨了一句热死了。
不曾想夙靳言刚好站在她的身后,他表情认真的说了一句话:“皇后如此不受炎热,朕给你一个避暑圣地。”
于是夙靳言就命人用最短的时间,浩瀚工程,在凤鸾宫的后庭建造这么一个鸳鸯湖,之所叫鸳鸯湖并非是洗鸳鸯浴用的。
而是因为这湖是冰热两重天,一边是常年冒着氤氲热气的温泉,一边是清澈透骨的冰泉,夏天可用冰泉,冬天则用温泉。
不过这个湖聂可清甚是喜爱,几乎每天都要泡上那么一两次。
夙靳言送的东西不尽其数,这算是夙靳言最为贴心的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