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为难我。”祐紫怒道。
“怎么会?我知道祐紫大人会有办法的。”聂可清淡笑,语气无比的肯定。
两人就此对持着,气氛急速陷入僵局,冰冷的寒意在肆意散发。
许久后,祐紫似乎豁出去了,扬言道:“我帮不来了你,你另寻高明吧!”
起身就要离去,聂可清一个情急,起身踏出一步伸手就拉住祐紫,结果不慎踩在被自己震落的毛笔上,脚下一滑,直接扑到祐紫身上。
而祐紫却是吃惊的张开了嘴,被聂可清淬不及防的压了过来,倒在地上。
而聂可清粉嫩的嘴唇就这么硬生生的磕在祐紫尖利的门牙上,破了皮……
两人都被这个突发的状况搞得蒙逼了,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姿势。
娇奴手里捧着一大堆的物品,高兴地来到门外,见到里面的场景不免吃惊愣住,疑惑道:“主子,你们……”
一句话如天雷滚滚般惊醒了二人,立即似被烫着了般松开对方。
祐紫快速站了起来,一张脸红得快要发紫,吱吱唔唔道:“我……我……我……”
半天也没我出个理所当然,祐紫发窘得憋屈,一个跺脚就飞快的跑出凤鸾宫,一下子就不见了影。
娇奴眨眨眼,走了进来,把手中一大堆的物品堆在桌面上:“主子,这些是你要的东西,差不多都齐了。”
聂可清走过来,随手翻看了一下,对于古时候的手工品,甚感满意,由于找不到现代的一些材质,唯有用银子来打造手术用的刀具。
光是前面这对东西就花了她好多银子,不禁感慨,在现代整形贵,在古代是更贵,全是银子啊!
好心疼的说,幸好夙靳言那家伙别的不说,银子倒是赏赐了不少。
一连着几日,聂可清都埋头苦恼准备着,这场赌注。
之所以叫赌注是因为没有半分百的把握,聂可清一个现代人,要在这个古代恶劣的环境替娇奴做整形手术,直接就是在拿命来赌。
直到夙靳言已经可以站着出现在她的面前,聂可清才知道已经过去了好多天,都没有去看过夙靳言一眼,心中顿时有些愧疚。
“你怎么来了?”聂可清拿过一张崭新的白纸,把她画好的图纸给掩盖住,拿镇纸压在上面。
夙靳言没有穿朝服,由此证明着,这些天他都没有去上朝。
一袭柔软的锦缎随意披在他的身上,松松垮垮,增添一丝妩媚,令人移不开目光。
聂可清甚至怀疑,夙靳言是不是故意前来勾引她的?!
夙靳言不语,抿紧双唇,一双深邃幽冷的眸子,紧紧注视着她。
“怎么了……”聂可清被看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他还是不语,只是冷冷的散发出丝丝寒意。
聂可清知道夙靳言这是生气的表现,只是他因何生气,就不得而知了。
夙靳言在她面前站着不动,聂可清也不语,抬手想要去拿起毛笔,只是夙靳言的手却压在毛笔上。
聂可清顿住,蹙眉:“皇上,你这是……”
“皇后,似乎没有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夙靳言沉沉道。
聂可清更加的疑惑,夙靳言这是那根筋对劲了,胡说些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既然他不给她用笔,那她就不画了就是,起身,往内殿走去。
只是聂可清转身离去的这个举动,更加的激怒了夙靳言,他绕过桌子,一把抓住她手。
聂可清也是被夙靳言的举动惹怒了,顿时一个反击,弹开他的手。
两人顷刻间就对打了起来,夙靳言身上还有伤未痊愈,也就是象征性的要对方制止住而已,并未要伤害对方的意思。(
饶是有伤在身,任然盛她一筹,聂可清被夙靳言紧紧钳制在双臂之间。
聂可清扭动一下身子,无法睁开后放弃,抬眸对上夙靳言那双深邃的眼。
才发现,他一直盯着她的嘴唇看,聂可清突然想起,那日被祐紫的牙齿磕破的唇。
登时了然,原来夙靳言生气的是因为这茬。
“朕说过,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朕的,谁都不可以触碰这个底线。”夙靳言冷厉如幽灵般的声音,酝酿着浓浓的怒意。
他是真的怒了,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带着别人的印记出现在他眼前!
“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底线。”夙靳言微薄的唇缓缓靠近她的颈窝,有意在她稚嫩的肌肤上喷洒温热的气息。
聂可清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解释,夙靳言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他是如此的自负骄傲,从来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解释再多也是枉然。
既然他要误会,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聂可清别过头去,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模样,瞬间触怒了夙靳言的引火线。
“朕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了,导致你已经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夙靳言隐忍暴怒的语气在头顶响起。
聂可清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下,依旧闭嘴不语。
忽然脖子上一阵刺痛袭来,聂可清皱起眉头,夙靳言尖利的牙齿狠狠地咬破她的皮肤,惩罚般的吸允着。
直到她的肌肤上印上一个深深的痕迹,夙靳言才松了嘴,抬头与她直视。
修长的指尖从腰上游移攀附而上,来到她的嘴边,轻轻触摸着一件结痂的地方。
聂可清没有闪躲,嘴角扬起一抹调侃的笑意:“我可不可以理解为,皇上这是在吃醋?”
“如果朕说,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