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猴子太特娘的下流了,专门儿捏男人的蛋蛋,被捏的男人虽都死不了,可却都不是男人了,这招,太损了!
李凯峰**着,他的人生算是完了,就算是他窃国成功,杀了皇上,自己也是个太监了,大臣们是断不会允许一个太监登基称帝的,而且,他也会因为失去了那两颗蛋蛋,生都会被人歧视耻笑的。
不过,现在的他可顾不得灰心丧气,下面炮烙般的剧痛,折磨得他恨不能立刻昏过去,偏他是军人出身,身子骨极好,即便是那般锥心刺骨的痛,也为让他昏迷。大滴大滴的汗珠子落下来了,滴进了脸上血肉模糊的伤口里,让他的痛觉神经更加敏感了!
“呃.....啊.....”
他跪伏在地上,忍不住**出声,剧烈的痛,让他已经忘记自己大将军的颜面了,这会子,他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疼,真他娘的疼!
南宫逸坐在龙椅上,看着痛得死去活来的李凯峰,冷笑说:“皇后,你说大将军万一造反成功了,这个样子能当皇帝吗?”
采薇咯咯的笑起来,说:“皇上说笑了,古往今来,哪有阉人当皇帝的,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跪伏在地上的李凯峰听到他们的羞辱,颤抖着抬起头,道:“皇上,臣.....不曾......谋反,臣是在......尽一个臣子的......职责!”
南宫逸讥讽的笑起来:“呵,好一个尽职尽责的大将军啊,你的人见到朕,不由分说便来射杀,这也是尽你的臣子之责吗?太上皇与你君臣数十载,你怎能不认得他,为何污蔑他是替子、假的?你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了,还妄想抵赖吗?”
这时,杨永来报,外面的大臣们都来了,正候獾群蛘偌呢。
南宫逸说:“宣他们进来,再传朕的旨意,把理国公府上下都放了,令他们沐浴后,立刻来见朕。”
杨永领命下去了,片刻后,大臣们按照上朝的顺序,列队而入,见到南宫逸时,都无一例外的先窥视一番,似乎想看出宝座上的人是真是假。
进殿后,大家安静了一会儿,建安侯武士吉率先跪了下来,山呼道:“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余的臣子们见有人带了头,也都纷纷的跪了下来,对南宫逸叩拜。
“众卿平身!”
南宫逸抬了抬手,示意大家起身,自己则黑着脸,往龙椅上靠了靠,威严的说:“朕今日召众位爱卿前来,一是告知大家朕前段时间的去向,二来是要清一清朕身边的窃国奸佞。”
“这段时日,大家被李凯峰这祸国的奸贼蒙蔽蛊惑,误以为是理国公藏了朕,想要谋取神器。然则,实际情况是,朕安排了替子稳住朝堂,亲自去了一趟辽丹,将前废太子南宫适抓获。”
“废太子南宫适大逆不道,鸠杀太上皇在先,逃走后又勾结辽丹人,意图谋夺大晋的江山,成为辽丹的附属走狗,这样的国贼,朕断断容不下他,所以冒险前去擒拿,不成望被人奸佞之辈钻了空子,险些酿成大祸。”
说到这儿,他的眼神犀利起来,在表情各异的众臣子脸上一一扫过,冷声道:“当然了,光凭南宫适一个人,辽丹的萨克努是不会理会他的,但是他若能在朝中安插奸细眼线,就另当别论了。”
众位大臣一听,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那些心中有鬼的,则垂首敛目,表情不自然极了。
南宫逸把大家的表情看在眼里,冷笑一声,说:“别人且先莫论,只说们的护国大将军,他便是勾结南宫适的第一个奸佞!”
“冤枉......皇上,臣一片丹心......臣冤枉......”
李凯峰现在蛋疼得恨不能立刻死去,但他却不能死,必须得挺住了,把谋逆的罪名洗刷掉了,不然,谋逆的罪名一旦坐实了,不仅是他,他们阖家、阖族,都是要被诛杀的。
“冤枉?
南宫逸冷笑起来:“你的手下见到朕,不由分说便来射杀,唯恐杀不死朕,太上皇与你君臣数十载,你怎能不认得他,为何污蔑他是替子、假的?太后乃朕的亲母,若非朕来得及时,已经被你大刑伺候了,如此种种,足以说明你的不臣之心,你还妄想抵赖吗?”
“皇上,射杀你的事儿臣.....不知道啊,定是那侍卫见之前有人冒充您,误以为您也是假的.....呃......太上皇的外貌跟之前也有不大一样了,所以......臣一时眼拙也是有的......至于太后......”
没等说完,李凯峰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捂着裆部蛋蛋的位置,脸都疼得扭曲了。
他的一个部将跪奏道:“皇上,莫太后是莫家之女,莫老爷子有谋逆之嫌,莫太后自然不能独善其身,被废黜,被用刑,也是为了找到您啊!”
替李凯峰开脱的,是李凯峰的一个属下,他一直对李凯峰忠心耿耿,对他的忠心远胜于对皇上的忠心,所以,在这风口浪尖上,竟然敢挺身为李凯峰说话。
有了第一个替他说话的,自然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皇上,您说大将军与废太子勾结,可有凭证吗?莫不是您对大将军有什么误会?大将军此次围宫,盖因误以为皇上遇害了,他也是一片忠心,请皇上不要误听谗言,伤了忠臣的一颗赤诚之心啊!”
“皇上,大将军在朝数十年,一直对皇上,对我大忠心不二的,皇上可要明察此事,还大将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