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轩一边骂着一边将语凉抱进怀里,看着那在空气中浮动着的字体,认真的读了起来。
三日后在灵院广场举办迎新大会,希望新老同门能够积极献艺,为大家带来欢乐,各系各派必须有一组上台!所有同门必须参加,没有例外!
“切,什么啊,肯定又是我父皇的恶趣味!”
语凉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宇轩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摇了摇头,“没什么,总有种直觉,毕竟,我父皇才是一国之主嘛,幻灵院的事情,他也说了算啊,怀秋是肯定想不出来这种无聊的事情的。”
语凉被他从身后抱着躺在床上,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再加上着天衣无缝的解释,就自动忽略了那个可疑的关键点。
其实,也不能怪宇轩瞒着她啦,这种事情,知道不知道,其实没什么影响。
与其告诉她,让她一辈子都活在自己可能随时会离开这里的恐惧之中,他宁可她永远都不知道真相,这样,她才可以开开心心的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语凉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哎!
“可是,我们今年一共才进了七个人啊,那些人肯定是要我们上的,每年看那些人表演,他们早就腻歪了吧!”
宇轩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是必然的啊!
“那我们怎么办啊?”
“你忘了吗?我和恋夏会跳舞啊,不如我们四个再跳一次怎么样?只需要排一支新的舞就好了啊。”
语凉原本正垂头丧气的趴在床边呢,听他这么说才猛然窜了起来,盯着宇轩就直傻笑,嘿嘿,她怎么就把这事情给忘了呢!
“那我们明天去找恋夏他们说说吧!”
宇轩突然伸手将她拽了回来,邪邪的笑着将她压下,“先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啊!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呗!”
这边可倒找到了解围的办法,某两个人,或者说,某三个人就不怎么好了。
子霆和逸尘才刚睡着没一会,那金灿灿的字就出现了。
一向谨慎的逸尘几乎是立刻就醒了,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还在睡的子霆,半弓起身体坐了起来,然后,在发现是隔空传书的时候,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么大的动静,子霆也被弄醒了,低头看了看护在自己身前的胳膊,只觉得心头一暖。
逸尘看到那封通知之后,这才放松了警惕,横在子霆身前的手也慢慢的放下了。
“这可怎么办?恋夏他们会跳舞,我们两个怎么办?难不成上台舞剑?”
子霆看着眉头已经皱起来的逸尘,突然觉得好碍眼,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头,想要抚平那些皱纹。
逸尘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向后挪了一下身体,不解的看着他,“你干嘛啊?”
他这么一问,子霆也回过神来,立刻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天哪,他刚刚在干嘛!
悻悻的缩回了手,尴尬的捋了捋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子霆有生以来第一次,单纯的因为紧张而结巴了,“我,那个,我,我们,可,可以找恋夏,她,他们商量一下啊。”
逸尘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看着实在是奇怪的不得了的子霆,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老兄,你该不是紧张了吧?”
子霆的脸猛然一红,“才没有!紧张什么!有什么可紧张的!”
“对呀,有什么可紧张的?”
可以忽略掉他眼中的戏谑,恨不得钻进地底的子霆忿忿的躺下,翻身朝向里面,闷闷的说道:“快睡觉啦!废话多!”
逸尘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耸了耸肩,淡淡的笑了一下就躺下,接着睡觉去!
他才刚躺下,背对着他的子霆就睁开了眼睛,出神的看着面前的床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或许,人就是这样吧,没有谁是永恒的会留在身边,永远不变,也或许,这正是人生的意义吧。
第二天早上,六个人便聚在了一起,商议对策。
逸尘单手敲着桌面,阴沉着目光打量着对面的人们,“喂,你们四个跳舞,那我们两个怎么办?宇轩你说!”
被点到名字的宇轩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幽的念了几句诗:“不与他人争方寸,不参人世乱纷纷,只做世间潇洒人。”
这几句诗可把在场的除了恋夏之外的人们都整蒙了,尤其是语凉,挽着他的胳膊就撒娇道:“这什么意思啊?你就不要打哑谜了吧?”
宇轩无奈的看了逸尘一眼,薄唇微启,吐出了一句:“我只是个安静的美男子,不发表任何意见。”
逸尘也是被他彻底打败了,冷着张脸也送了他一句话:“是鬼别装人,是人别装神。”
宇轩有些为难,看着正趴在怀秋怀里努力装作小透明的恋夏,彻底放弃了求救。
“可是我们都已经定好了主题啊,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要说便说,别在这儿啰嗦!”逸尘十分不耐烦的打断道。
这下,宇轩可就急了眼了,瞪大眼睛冲逸尘幽幽的说道:“阁下近我半尺远,一息尚存阎王拦!”
这一次,不用大家问,恋夏便笑着自动帮他翻译:“他的意思是,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逸尘一听,也是气到不行,立马就想拍桌子起来,却被子霆给按了回去,“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闹了好不好?我们还是赶紧商量一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