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答应你的是没错,但是前提是你别想动歪心思害我。
如果你真心实意的来求我帮忙,那么没问题,皇后的位子,必定是你的,可是,既然你不仁在先,那就别怪我釜底抽薪了。
戚凌兰看着恋夏这天真无害的笑容,一时间也犯了嘀咕,这还真的是戎嘉许吗?真的那么不在乎皇后的位子了吗?以前不是想尽办法也要坐稳这个位子吗?
难道,真的是对皇上死了心,失了忆,所以连性情都变了?
也不是不可能啊,那她还要那么做吗?
良心谴责了自己好一会儿,戚凌兰干脆把心一横,不管了,她的孩子也算是被戎嘉许间接害死的,就算是现在她失忆了,也不能抹去她的罪过!
“那就先谢过皇后娘娘了!妹妹是这样打算的......”
戚凌兰附唇到她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阵子,最终在恋夏赞同的目光中,将一个小瓶子塞进了她手里,然后,深深的对她福了一个礼,转身走了。
戚凌兰走后,恋夏看着手中的那个瓶子,邪邪的勾起了嘴角。
戚凌兰,想害我?没门!不过,还真该谢谢你,间接的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谷梁元幸正在御书房看书呢,侍卫就慌慌张张的进来了。
“皇上,出事了。”
谷梁元幸微微皱起眉头,不悦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侍卫深深的低着头,悲痛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来似的,一下下的敲击在他耳旁,“皇后娘娘,自杀了。”
“什么!!?”
谷梁元幸从椅子上猛然弹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厉声问道:“你再说一遍!说清楚!”
那侍卫的头都快磕到地底了,颤颤巍巍的回答:“皇后娘娘自杀了!您快去看看吧!”
谷梁元幸飞快的从桌子旁边绕了出来,快步的向恋夏所在的寝宫赶去。
等到他进门的时候,就只看到脸色发青的恋夏躺在**上,原本那亮晶晶的眼睛已经紧紧的闭上了,手里还握着一个白色的瓷瓶。
快步的冲到她的**前,蹲下来仔细的察看了她的脉搏,直到确定了死亡之后才歇斯底里的问旁边站着的宫女,“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奴婢进来的时候,皇后娘娘就已经喝了毒药,救不过来了!”
“朕问你,她为什么要喝毒药!今天还有什么人来找过她?”
那宫女颤颤巍巍的说:“皇后娘娘什么都没说,只是留了一封信,但是,凌妃今天来找过娘娘。”
凌兰?她来干什么?难道说,戎嘉许的死,是因为凌兰?
伸手抽过那宫女手里的信,几乎是粗暴的就撕开了,快速的抖开,认真的读了起来。
皇上,请原谅我的自私。
我是个罪人,我的双手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甚至还有未出世的孩子,我实在是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谴责了。
这样的人生我真的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这样的勾心斗角实在是让我厌烦,我想离开的,可是皇上你却一再的扰乱我要离开的心,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临走之前,我已经交代了凌兰妹妹,深深的向她忏悔过了,她也已经原谅了我,宽容大度,贤良淑德,她是最好的皇后人选,就当是替我弥补吧,请皇上务必要给凌兰妹妹一个交代。
我的人生走到这里已经是无怨无悔了,我走的很安心,请皇上不要降罪于任何人,希望您能答应我最后的请求,那就是,不要看着我下葬,让我保留最后的一份美好。
我会永远祝福你们,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也一定会虔诚的为你们祈福的。
兀自珍重,皇后留。
谷梁元幸面无表情的看完这封信,随意的将信纸扔到了地上,转身就往外走。
“传令下去,封锁消息,不许任何人泄露出皇后的事情,如有违者,杀无赦,按照皇后的意思,低调下葬,朕不会来看她的。”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心脏处传来,麻痹了太久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的瞬间,那疼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
恋夏紧紧揪住自己心口前的衣服,大叫道:“啊”
一双大手及时的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在钻心的疼痛中晕了过去,这才少受了那么一点罪。
晕过去之前,一个金色的面具模模糊糊的印入了她的眼眸之中,成为了她晕之前最后的印象。
再次醒来的时候,恋夏的心脏还是在抽抽的疼的。
伸手捂住自己抽疼的心脏,刚从**上坐起来,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人就从门口走了进来。
“你醒了啊?”
那沙哑到几乎是像锯子伐木一样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恋夏还是吓了一跳,这人的声音,怎么沙哑成这样?
“你......”
似乎是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那人苦笑了一声,“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并非歹人,只是由于儿时遭遇了一场火灾,容貌尽毁不说,嗓子也被烟给熏坏了。”
哦~,原来是这样。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恋夏歉然。
“无碍,我都已经习惯了,既然你醒了,就把这药喝了吧。”
恋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确定了那药里没有毒之后,痛快的端起了那个碗,一饮而尽。
“你不怕我下毒吗?”那人见她这么痛快,好奇的问道。
既然他都这么实诚了,恋夏也没必要隐瞒什么,“我是药系修炼师,有没有毒,我闻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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