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管鉴,他是一个墙头草,哪里强硬他便往哪里倒,现在看到张龙的势力减弱了许多,他便有了轻响卓‘浪’一派的心思。
“公子息怒,在下绝没有这个意思,绝对没有!”
管鉴吓的‘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忙辩解道,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是张龙的手下,这一顶帽子若真被扣实了,他的小命也就不长了。
张龙满眼的喜‘色’,心中更是乐开了‘花’,这个臭小子除了嘴硬,还是‘挺’向着他老爹的吗。
他没有阻止云飞,让手下人搬来一张椅子,饶有兴趣的看着云飞会如何做,他似乎很期待后者的此刻的表现。
“是吗,我最近可是听闻,管大执事可是和左使手下的人走的很近啊!”云飞冷笑道。
“右使大人,这可是天大的愿望啊,一定是有人在公子面前故意诋毁在下的名声,这是在挑拨离间啊!”管鉴真的怕了,后背都冒出了汗,无论是谁都忌讳手下的人倒戈。
无论是左使一派,还是右使一派,因为此事被杀的人不知有多少,所以,即便心存倒戈的想法,也只敢在暗中往来,做的很隐秘。
张龙冷冷的一笑,并没有例会管鉴的求饶,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手下的那些人忠心,那些人朝秦暮楚。
“公子,你要在下如何做,才能相信属下对右使大人忠心不二!”管鉴见求张龙无用,旋即将心一横,心中打定主意,今天不管如何,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很简单!”云飞淡淡的一笑,转过身,冲着生死场控制林海的四个大汉喊道:“将此人带上来!”
张龙一愣,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虽然不明白,但他还是忍住没有发问。管鉴更是一头雾水,心里在打鼓。
不多会,林海便被带到了云飞面前,看着昔日的林海,便成了一个疯子,云飞恨不得将这管鉴大卸八块,可现在他必须得忍着。
“这人已疯,本少爷不喜欢疯子,你把他杀了!”云飞嘴角微微‘抽’动,强忍着心头的酸楚,‘抽’出一名大汉的佩剑,丢在了管鉴的面前。
这一招,张龙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管鉴将此人杀了,不管是不是被‘逼’,青狼绝不会饶了他,为了保命,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做张龙这边的人。
在血雨楼,没有中间路,要么做,要么右。
“我...我...”
管鉴身体颤抖的越加剧烈,想秋天的叶子一般,摇摇‘欲’坠。青狼的可怕他可是很清楚,右使也很可怕,两者他都得罪不起,可若是不杀此人,死的就是他了。
“你不愿?还是不敢?”云飞蹲下身,拿起地上的剑,用剑刃拍着管鉴的脸颊,每一下下去,他脸上必出一道血痕,鲜血直流。
“其实杀人很简单,你不会,我来教你!”说着,云飞将利刃塞到管鉴的手中,将他从地上拉起,剑尖对准了林海的眉心。
“公...公...”管鉴双手发动,竟然不敢刺下去,这对一个杀手组织的人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们手上沾染的鲜血,能够染红一片海,怎么会连一个人都不敢杀,这简直就是笑话。
可现在这并不是笑话,而是一种心灵的折磨,如果林海只是普通囚徒,管鉴会毫不犹豫的将利剑刺进对方的‘胸’膛,可现在不同,此人虽然是一名囚徒,可他身后站着的却是左使手下第一大将青狼啊。
“别怕,只要轻轻的一送,此人就会立即毙命,你这是在做好事,是在帮他解脱!”
云飞嘴角带着笑意,只是那笑很冷,很残忍,他握着管鉴发抖的双手,眸子猛的闪过一抹厉芒与居然,只听的噗的一声,利剑刺进了林海的眉心,那双浑浊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具没有生命气息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