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晟风将我抵在卧室的墙上,整个身体都覆盖过来,笑得格外轻佻。热门“白鸢鸢,你问我要不要你,我现在要你答应三件事,答应了我就要你。”
这话怎么听,都有几分歧义,我将他轻轻推开一点,他又压过来,如此两三次,乐此不疲,我累了。那么大一堵身子,我实在较不过他,他得逞一般贴着我,那灼热的滚烫就抵在我身下,还故意邪恶的蹭了蹭,我喘着气,“我问你要不要。不是你想的意思。”
他笑着哦了一声,“不管哪个意思。我想的,都要做。”
他大言不惭,我却羞得不敢看他。我早也不是干干净净的姑娘,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白唯贤,我都不曾害羞,可就是唯独面对权晟风,我怎么也傲气不起来,一沾上他,浑身便不争气的软了,所有的温柔和娇憨。所有的任性和倔强,都像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其实早就如此了,是我一直蒙蔽了眼睛,现在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去面对,大抵是他比我年长了十七岁,他老成,我在他眼里总是天真,他对我纵容,我就蹬鼻子上脸了吧。
我想到这里笑着看他,“你要我答应你三件事,你说吧。”
“不许再背着我找白唯贤;不许和任何男人眉来眼去,看一眼也不行;不许喊我全名。”
我愣了一下,“那喊你什么?”
他扬了扬眉毛,“把姓氏去掉。( ”
“晟风。”
他嗯了一声,手在我鼻子上沿着骨梁轻轻摸着,“做到,我便要你。”
“那我也要你答应一件事。”
他点头,“于你,我没有做不到的。”
我笑着抿唇,他等了一会儿,“怎么不说下去。”
“现在还不急,等几天,你只要告诉我,你会不会答应。”
他的脸色平静中带着几分心知肚明的笑,“我猜到了。”
我赶忙捂住他的嘴,“你猜到了也只能听我说,不许你提,因为我说没有别的意思,而你说,就被你想得变了味道。”
他任由我捂着他的嘴,我感觉到他的唇似乎轻轻撅了起来,在我掌心啄了一下,我好气又好笑的挪开,“流氓。”呆厅肠巴。
他嗯了一声,仍旧照单全收,“也好,我不提。”
他将腕上的手表解下来,放在一侧的沙发上,顺便瞧了眼时间,“已经三点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我的外套,“再不抓紧,天都亮了。”
我的身子忽然就凉了,他的手指灵巧的剥光了我身上的衣服,连内衣都不剩下,我光着站在他面前,他打量一番,笑着点头,“白鸢鸢,从前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你,现在发现,阜城的水,看来不错,养得你这样白嫩,相比之下,我似乎老了。”
我被他盯得脸上发烫,迷迷糊糊中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他动作是轻柔,可我因为莫名的冷和紧张缩得身子紧紧的,床垫不够厚,自然就不是很软,我陷下去的时候铬着了尾骨,疼得我欠了欠身子,他接着压下来,一边解着衣服口子一边望着我笑,“我还从来没带女人回过这里,这张床陪我当苦行僧这么久,也该沾沾荤腥了。”
我咧开嘴笑,“你从来没有过不三不四的女人?一个也没有?”
他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有过,你。”
我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在你心里,我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他嗯了一声,轻轻吻下来,我气得将头别开,他追着我的脸,一边温柔的用舌尖舔着一边声音极其低沉的说,“你是独一无二的,自然不三也不四。”
我不知为什么,风月场所里的男人情话,我听了不知车载斗量,却唯独权晟风,他哪怕喊我名字一声,我都觉得是这世间最动听的情话,白鸢鸢,开音温柔,落字和煦,如同春风般吹进了我心坎儿,我望着天花板,细密的吻落在我身体每一寸肌肤上,冰凉到滚烫,寒冷到灼热,我的身子渐渐舒展开,像是一朵夜晚盛放的夜来香,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在心爱的男人身下绽放,他高大魁梧的身躯紧紧包裹着我,密不透风中我拼命想要索取更多,他感觉到我紧缠他的动作,唇角不自觉的溢出些浅笑,“妖精。”
我的喉间渗出些不像我的声音,温柔娇媚得我听着都发麻,“晟风,你是世上最好的男子。”
他嗯了一声,“我不在乎我是不是好人,我只在乎你爱不爱我。”
我点头,用力的点,可我怕埋首在我胸前的他看不到,我摸着他坚硬的头发,将他的脸捧到我眼前,“爱。”
他的眼中是我从没见到过的欲火,在阜城那十一日,都没有这么浓烈,他握住我的腰,身子狠狠一沉,微微的疼痛传来,不多时就是酥麻入骨的快感,许久,他终于停止了,他伏在我身上,轻轻喘息着,“白鸢鸢,我最不喜欢对女人着迷,这是男人的大忌,可我还是犯了忌讳。”
我呵呵笑着,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耳畔和额前,我手指轻轻抚上他汗涔涔的后背,“晟风,我是你的大忌,你也是我的。”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又是那个老尼姑说的?”
我直接笑出声,身子和他贴着,都一起颤抖起来,“是佛祖托梦告诉我的。”
他抬起头,脸上也湿漉漉的,鼻尖还淌着一滴汗,恰好落在我眉间,他俯身下来舔下去,“白鸢鸢,以后谁都不要信,只信我一个人。”
我迷离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他,还有越过他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