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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之中,陈登嘴角略微一丝上扬,怡然自得,掸掸衣服,双手椅背,迈着大步,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朝另一条大道走去。
未及离开,便见孙氏少主和那两个彪形大汉横冲直撞,飞一般疾驰闪过,一阵劲风袭面而来,陈登不禁唏嘘一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今日得小友相助,他日定当报还。”
“兄弟们!杀啊!”
轰隆隆一阵地动袭来,眨眼之间,数十精骑掠过小巷,直逼那孙氏少年。
陈登漫步而出,大道之上,早已鸡飞蛋打,乱成一团,百姓叫苦连连,嘴里不时一阵嚼碎,而那陈登面泛一丝奸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复行数十步,呼的一人疾驰闪过,恰巧撞到了陈登肩膀之上,陈登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
陈登暴怒,双目聚火,回身便欲咒骂一顿,手指刚一伸出,那撞人之人赶忙回身一拜,拉着陈登的手,诺诺言道:“先生息怒,小人有要事急需办理,步履稍显急促,望先生海涵。”
那人抬头一撇,陈登当即一怔,蒙蒙点头示意,那人便匆匆离去。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应当先回驿馆才是。
陈登明显加快了步伐,急往襄阳驿馆而去。
回到驿馆之中,陈登匆匆上楼,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之中。
“他们怎么会来荆州!?”
陈登一怔,赶忙从袖口中掏出绢信,打开一览。
“今夜子时,城东大禹祠。”
原来。那个撞到陈登的人正是刘备麾下谋士孙乾,当孙乾紧握陈登双手之时,便趁着这个机会将事先准备好的绢信交予陈登,抬头一撇的瞬间,二人各自会意。转而离去。
其实孙乾等一行人已经来到了荆州,并且已经安顿好了,可是当满城寻找陈登之时,才发现陈登竟然大闹了刘表生辰,此时已经名噪一时。
陈登身在襄阳驿馆,这已经是人驹知的事情。
但是孙乾凭借其敏锐的眼光。观察多日之后,忽然发现这襄阳驿馆之外有太大的怪异之处,很明显此时的陈登已经被人监控,这样危机的情况之下,又怎能轻易出面相见。
冥思苦想之下。孙乾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今夜子时,城东大禹祠!!!
陈登长吁一气,寻思着今夜如何行动,方才能摆脱这些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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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月光如水,普照大地。襄阳城内,正值夜深人静,只有犬吠声声。
驿馆之中更是已然打样,小二庸散地趴在食案之上。睡意正浓,口水顺流而下,蘸满了衣襟。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样的美梦。
吱~呀~
陈登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漫步而来,四下不时张望一番,在确定没有危险的时候,这才继续往前行进。
让一个大儒干一些偷鸡摸狗的行径,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细密的汗珠不停的躺下来。每一步都迈的如此艰难,幸运的是。驿馆之内所有人都睡着了,没有一个人醒来。
吱~呀~
驿馆门轻轻地被陈登打开。月光如注,一丝光晕撒向驿馆之内,陈登呼的转出驿馆,轻轻阖上门扉,又是一声长吁。
城东大禹祠!!!
陈登漫步向前,直冲城东方向而去。
黑暗之中,一双眼睛闪出光芒,漫步相随。
陈登转入小巷,一只大手猛然将其一拉,另一只手强势出击,紧掩其口鼻。
“是我!不要怕!”
陈登瞪大双眼瞧向黑暗之中,一张熟悉的脸呈现在他的面前,是糜芳,糜竺的弟弟。
陈登会意的点点头,侧身贴在黑暗之中。
紧跟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来,转入这条小巷。
糜芳虎拳紧握,猛然出击,咚的一声,正中那人面门,那人猝不及防,下意识掩面,糜芳脚下是个猛拌,那人旋即跌到在地,咚的又是一拳,那人呜咽一声,晕厥过去。
“公祐命我前来接应你,走!”
陈登嗯的一声点点头,道:“走!”
不远处的屋脊之上,一将悄然而立,发出一声蔑笑:“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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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大禹祠。
“来!就是这儿!”
糜芳、陈登二人一前一后,赶入了大禹祠之中。
孙乾、糜竺、简雍三人正在大禹祠中静静等候,闻听此话,当即站起身来,出门相迎。
“元龙!”
陈登步入大禹祠,当即见到这一干同僚,喜不自胜,双手作揖,淡然道:“原来你们都在啊 ̄哈!”
孙乾戏道:“我等可不及元龙逍遥自在,竟敢大闹刘表生辰,此等胆略,非我等所能及也!”
几位英豪当即相视大笑一番,继而互相扶持步入大禹祠中。
“子方,你在外守候,若有风吹草动,立马来报,不得有误。”
糜芳一拱手:“哥哥且宽心,汝等放心畅聊,此事便交予弟弟。”
说罢,糜芳便转身来到大于此外,藏身于黑暗之中,静静守候此处。
陈登、孙乾等人围而坐定。
“你等怎么来了,主公呢?此时如何?”陈登焦急问道。
孙乾淡然道:“主公命我等先行护着家眷来到荆州,此时他尚在冀州与曹袁斡旋。”
糜竺又道:“元龙兄,荆州之事可有何眉目?”
陈登不禁一叹,摇头道:“此时并无甚进展,今日得遇江东孙氏,估计会让刘表内心一怔。只是仅仅如此尚且不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