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顿了顿,实言道:“被刘表抓走了!”
“刘表!!!”
程昱同样吃了一惊。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这是要干什么?”
蔡瑁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这件事情有几人知晓?”程昱忙问道。
蔡瑁当即明白程昱口中的这件事情便是下毒谋害刘表的事情,索性直接了当:“你知、我知还有我妹妹知晓,其余人绝无所知!”
程昱嗯的一声点点头:“那便好!任由他闹吧,看他能查出些什么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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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中的一处庄园内。
公子刘琦端坐上首,一脸的愁容!
“魏林!你确定是我父亲将王飞抓走的?”
刘琦仍旧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应该是吧!?”
一锦衣男子拱着手,脸上同样有所怀疑:“尸体中有一个人,从他怀里摸出了州牧府的腰牌!看样子应该是文聘手下的人干的。”
“文聘!!!”
公子刘琦握紧了拳头。略有所思,沉默须臾。不禁言道:“派人给我查!一定要把王飞给我找出来直接杀掉!”
“是!”魏林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还有!”公子神情很是着急,摆了摆手:“让文长赶紧来襄阳,只有他能战的过文聘!练兵的事情交给手下的人就行了!”
“是!”魏林又是一拱手。倒着退出了房门。
阳光透过窗户,撒入了一米亮光,公子刘琦正正衣冠,叹了一口气:“是时候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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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左将军府。
“怎么!又是一个犟驴?”
听完徐庶的汇报,刘备不禁轻哼了一声。
徐庶嗯的一声点点头,面泛一抹愁色:“不管用何种酷刑,这家伙就是不松口,而且据我调查。此人乃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不好对付啊!”
刘备同样皱起了眉头。唏嘘了一声:“是人就会有缺点,我还不信了,他宁愿死也不松口?”
一股凛冽的杀意登时弥漫!
之前刘备下令不准伤害此人的性命,便是希望能从此人身上套出一些情报,但无奈又遇到这么一个又臭又硬的骨头!
对于刘备而言,既然此人失去了作用。那么他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徐庶深吸了一口气,试探道:“主公!杀了吗?”
刘备晃了晃。终究下定决心道:“那就”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跟着熟悉的声音接踵而至。
“主公!”
刘备、徐庶一怔。
“孔明来了。”
“看样子肯定有好消息。”
孔明揖了一揖,面带一抹淡淡地笑容:“主公c消息。”
刘备摆手,示意一旁稍坐,亲切道:“快说来听听。”
孔明靠近徐庶坐了下来,拱手一言:“主公!阿牛终于扛不住了。”
一个单调的监牢里,除了床榻,干草,四周厚实的墙壁,空无一人,一连半月甚至连送饭的人都不会正眼瞧他一下,更别提跟他说上一句话,每次都是放下饭菜之后便灰溜溜离开了,待到下一次送饭再将上一次的碗筷收回。
阿牛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素来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代表型人物,如今却变成了没人理会,躲之不及的“瘟疫”,刚开始还有力气朝着监牢呐喊,企图引起狱卒们的同情怜悯,可是到后来饿了三天之后,他果断低头不语,每次送饭的狱卒进来的时候,他总是以一种蓬头垢面的可怜形象哀求着!
可饶是如此,仍旧是没有一人敢跟他说话!
直到这一天,阿牛终于憋不住了,呐喊道:“来人啊!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说罢,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刘备嘴角微微上扬,问道:“那阿牛可说了些什么?”
徐庶脸上同样有着同样的疑问。
“主公!元直!你们肯定想不到,”孔明说着,似乎都有些兴奋了:“阿牛是刘备安插在州牧府内的密探!”
“这”
徐庶彻底怔在那里,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可思议。
刘备倒是风轻云淡,实际上他已经猜到了阿牛可能有另外一重身份,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阿牛竟然是属于刘表的人,从这一点来看,这个刘表着实不像是历史上讲的那样懦弱。
孔明轻摇羽扇,继续言道:“据阿牛所说,大都督蔡瑁可能和北方曹贼有所勾结,但却没有真凭实据,对此主公刘表同样有所怀疑,因而可以扶持大公子刘琦的势力。
江夏黄祖一案与蔡瑁没有半分关系,而是刘表一手策划出来的,此时黄祖暗中利用另一从身份正在招兵买马,江夏便是刘表为彻底扳倒蔡瑁设下的一个外力!”
此言一出,所有人!包括刘备在内,全部震惊!
江夏黄祖一案果然是一个阴谋,但却是这个荆州牧刘表一手策划的!
这一招几乎瞒过了包括孔明在内的所有人!
徐庶唏嘘一声:“可惜!刘表醒悟的有些迟了!”
上首刘备思绪狂飞,若江夏黄祖案是一场闹剧的话,那么刘表的病情是真还是假?
刘备实在是不敢相信,即便是为了策划这么一场闹剧,也犯不着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这个投资不可谓不大啊!
可从秣陵回到襄阳的那一天!刘表那一副神情,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