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26

“你看出了什么?”老法医问。

“我不知道,我在想他为什么要令死者骨肉分离,这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拿起一块肉仔细观察:“这是在死后造成的,显然凶手并不是想要泄愤才切割伤口的。或者这是凶手必须完成的仪式?”

“先不要推测,你单看这具尸体,想到了什么?”

“死者像是一直处在极大的恐惧之中,脸上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固定在一种极度骇人的表情?另外他的脸色有些,青白?他死亡前被人眼中恐吓过他的胃部不自然的卷缩,食道和肠子中堆积着不少食物残渣,似乎他死前的几天都很忧虑,即便是在吃饭的时候也是很心惊胆战的。所以食物才没有很好地被消化。即便凶手不杀他,他迟早也会被吓死。到底什么令他害怕到这种地步?请问,死者在被掳走前几天有露出极度恐慌的情绪吗?”

老法医摇头:“他的情绪是很低落不错,但还没到恐慌的地步。”

“这不对啊。”自言自语:“就这肌肉的僵直情况来看,他应该长时间处在紧张状态下才对。”

正沉思着,忽然听见门后传来敲门声,他回头一看却见有些眼熟的棕发美女站在身后。她看到抬了抬眉,有些惊讶地招呼:“s。”

“你好。”由于记不起这位女士的名字而有些窘迫。

来人看出了的窘迫,她很善解人意地指了指自己介绍道:“away,之前在拉斯维加斯见过面。”

这么一提示算是记起了眼前这人的身份:“对,你是的同事。”

elle一听就笑了,带着些挪揄:“你记住别人的方式就是记住她和eid之间的关系吗?”

微微一愣,有些恍惚。

elle到没有看出的异状,她朝着点了点头,转而对身边的老法医说:“请问,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老法医低声应了声,在一团乱的桌上翻找了一番,找到了那一份尸检,递给elle:“死者生前遭受到了很大的精神折磨,我觉得这点对你们破案应该会有帮助。”

elle翻阅了手中的报告,虽然她的脸色并不好,但还是粗略地看完了结论。elle的脸色有些不好,但还是礼貌地向老法医道谢。

elle正要离开,却像是想到什么,复又转身对说:“对了,今晚我们怕是要熬得很晚,晚些时候我们要在休息室聚餐,你要不要加入?”

微微愣了愣,有些受宠若惊。

elle眨眼笑道:“不要想歪了,你和eid之间的小状况我们可都知道了。”

瞬间明白了elle语中的未尽之意,颇有些哭笑不得,他无奈地应着:“那谢谢了,我要个三明治和黑咖啡,少糖少奶。谢谢。”

elle惊叹了一句:“你还真喝得下去。”

“没办法。”耸肩:“我需要精神高度集中。”

elle点头:“明白,那十点见。”

友好地与elle告别转过身却见老法医一副装模作样看报告的架势有些无奈,果然哪里都少不了八卦的人。

回到bown的尸身前。虽然他的确对那起针对法医的分尸案感兴趣,但那毕竟不是他的任务。他如今手上还有命案要办,待手上案子了解在找借口跟在老法医身边了解案情才是上策。

***

bown的案件本就不复杂,只是刚开始带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验尸时有些漫不经心,但被老法医一语点醒之后再动手时就及时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摈弃大脑中所有的猜测,专心投入其中,果真发现了一些与推断有矛盾的疑点心中已经大概推算出了事情的经过,但在写报告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自己的想法隐射进报告中,只是客观地陈述了他找到的证据。至于剩下的事情,他应该相信自己的同事。

当写完尸检之后,他他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看了眼时间,数字已经跳到了一点这才察觉自己似乎放了整个bau小组鸽子。想到这一点,他的脸色就不好看了。他对着电脑屏幕叹息了一声,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疲倦地靠在椅子上。不是他不想去道歉,只是这个店只怕他们也休息了。整个警局中除了他之外只剩下上夜班的小猫三两只了。就算是老法医,现在也下班回家了,整个鉴证科只剩下了一人,很是安静。因为停尸房要保证尸体的‘新鲜度’所以,时常开着冷气,室温比外面还要低上好几度。尤其在春季的午夜,低温加寂静,令人倍感阴森。

却不甚在意这些,忙活了大半个晚上,一旦完成手中的工作,精神就特别疲倦。他正困顿地微微合上眼,靠在椅背上,意识有些模糊。意识朦胧间,他恍惚听到身后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瞬间清醒,他可没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也是高危人群之一。他依旧紧闭双眼,做出熟睡的姿态,只等来人接下来的动作。

那人推开门后,似乎停顿片刻,才进屋精神高度紧绷,他感知到那人走到自己身前,微微弯腰。这时猛然伸手扣住来人的手腕,气势外放,锐利的眼神直视来人,似乎下一秒就会将他横甩在地。但当看清来人之后,盘绕在他周身的危险气息瞬间消散无疑,神色也柔和下来。

放松了扣住来人手腕的力道,却没放开手,而是改扣为握,他柔声问道:“,怎么是你?”

eid有些不自在,他意欲抽出手腕这才像刚刚察觉一样松开手。他拉过身旁的椅子,放到eid身前:“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么?”

eid坐下,他将本想给披上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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