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儿子如今是当官的,最要不得的就是跟商人纠缠一起,让旁人笑话不说,也影响仕途,至于亚楠,到底才六岁,还是孩子,孩子能吃出好吃的东西来,有人感谢,应该不影响孩子爹,关键也是老六的命容不得自己现在撇清那个毛东家。
“那当然,人家做毛爷爷可是生意的,亏本的生意,他可不会做,爷爷就放心吧。”亚楠笃定的回答。
“那明天,我亲自去县城跟毛东家打一个招呼去。”得到亚楠的笃定回答,爷爷放心多了,但作为孩子长辈,也得出面去一趟县城,跟大义的毛东家打一个招呼。
虽说孩子会吃是真的,但也得有这样大义的人认账才行,若是亚楠遇上的是别的黑心的商人,能给孩子几个糖吃算是了不起的了。
又怎么会像毛东家这样如此看重孩子,一出手就是这么贵重的药材?孩子说才二百两,若叫自己看着都觉得不止,估计那个东家是故意往少了说的,是为了那个面条在承这孩子的人情吧!
奶奶二叔二婶他们见爷爷如此发话,都不多话了,家里如今有一个病重的六叔,最好是能有这样的好药材,听亚楠说起来,也是那么回事,人家董家也是会承情的好人。
亚楠额头冒了一点虚汗,总算是将药材交代清楚了,至于明天爷爷去问毛建立的事,自己可是一点也不担心,早就跟东家对好口了,还怕爷爷去那边?
诶,若是能见一见亲爹,跟他谈谈,就能判断出爹对经商到底是什么态度,若是他老人家没有意见的话,自己也不需要这样低调的挣钱了。
不过,从爷爷的态度来看,自己也能感觉出来,他也是不赞成经商的啊!他一副担心毛东家勾搭爹的态度,应该是为了爹的清誉跟仕途。罢了,暂且低调着挣钱吧,幸好还有二舅舅一家帮着自己遮掩着。
再说二舅舅回家之后,先是把亚楠跟他去县城的事跟家里人说了一遍,顿时把一家人喜得咧开了嘴。都感觉两眼冒出星星来了,没有想到亚楠说的这个月饼,能挣这么多钱?就一天时间,竟然就挣了一个临街的铺子。
“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得意忘形,这间铺子是亚楠的事,你们都要守口如瓶,不然你们谁也对不起如此厚待你们的亚楠表妹。
为了给你们攒钱娶媳妇,存嫁妆,亚楠决定把铺子挣得钱,不但给我跟你们娘一股,还给你们三人一人一股,只有亚楠这个铺子挣钱,你们才能跟着挣钱,这下你们都知道了,要好好护着亚楠了吧?
可千万不能被人知道了亚楠这个月饼的方子,谁也不能说,不然挣不了钱不说,还要坐牢,这个方子亚楠已经卖了,这才有的那个铺子,你们都懂了吧?”
二舅舅说到最后,脸色已经跟冰霜一样严肃,就怕自家三个孩子不知道轻重,也怕自己妻子顾着娘家泄露了出去。
二舅母跟三个孩子见二舅舅如此面容,都收敛了刚刚开心的笑容,不由自主的跟着严肃起来,纷纷表态,绝不会说出去的,也一定好好维护亚楠,报答亚楠。
“当家的就放心吧,我会知道好歹的,若是将来家里真的好过了,哪怕给我娘家多买些礼物,也不会将这些透露给他们的,志厚更是稳重的,志纯跟志娴也是懂事的。”
二舅母心里很是感激亚楠,那么挣钱的铺子,居然给了自己四股,也许很快就能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更能让自己儿子也能读书了,从此,自己再也不要眼巴巴的羡慕大房一家人读书了。
二舅舅把家里人全部都说好之后,才过去跟爹他们说说亚楠六叔被狼要的事,希望他们能不忍心的将之前昧了亚楠的钱拿出来,如此才能消除亚楠心里的恨意。也才能让亚楠再次接纳他们这样的亲人。
“这件事我们昨天也听说了,说来说去,还是亲家那边把亚楠惯的不成形,才闹出这样的事,要不是亚楠闹着要吃毛栗子,他六叔也不会被狼咬成这样,要是没钱治的话,亚楠就算是害死她六叔了。”
外祖父的话,忽然叫二舅舅感受到堵塞,根本不是这样的,不是亚楠的闹着要吃毛栗子,是赵家坝的那个叫董小六的拖累了亲家六叔的,爹怎么能这样说亚楠?
亚楠的爷爷为了给亚楠正名声,连村长都叫了,这才当着全村人的面,把这件事说清楚了,董家也认了错,把钱都还了亲家,为何爹还要这样说亚楠那孩子?
“爹,事实不是这样的,是赵家坝的那个董小六,为了贪图一点杂粮,非要去摘还没有熟的毛栗子,亚楠六叔劝不住他,担心他有事才跟着去的。
亚楠六叔救了那个董小六一命,可他自己却为了护住董小六被狼伤的不轻,要不是亚楠用她养的两只鸟去换了药来,他六叔怕是连当天晚上都过不去。
如今亲家那边还需要很多钱买药,县城同仁堂的李大夫,开了一张方子,最少需要九百两,如今亲家那边还缺不少呢!”
二舅舅一边给亚楠正名,一边希望爹跟大哥能不忍心的把他们昧了孩子的钱,趁这个机会,还回去。
“什么?九百两银子?看来,亚楠这辈子都要欠他六叔一条命了。”大舅舅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