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七七女扮男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么多年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不能享受一个女子该有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反而要跟个男子似得出去打拼,纵横商场,上朝堂察言观色权衡世事用尽心机,以他对她的了解,这是她最不喜欢干的事情了吧。
可是她却做得这么好,每每想到此,他都觉得无比的怜惜和心疼,他只想像个男人一样宠着自己的女人,至于外人怎么想的,怎么看的,他不在乎。
他把头贴在她的脖子间,闷闷的说了声:“别闹。”
七七心弦一颤,那淡淡的嗓音甚至还有些清冷,但是却充满了深深地情和深深的宠溺,怜惜和对她的纵容。
她忽然觉得眼眶里有些潮湿,与从亲人那里获得的感动不同,心里只有满满地柔情蜜意,被亲人朋友感动时,她只想着如何去更好的回报保护他们,不让他们得到一星点的伤害,她的心因此可以时刻充满豪情壮志,不停的去战斗。
而现在身边的男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软成了一滩水,只想静静的窝在他的怀里,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享受着男人的关怀疼惜,甚至为她挡住外面所有的腥风血雨,她想被他保护,她想依靠他。
于是她不再挣扎,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也把头贴上他的。
莫莞尔突然热泪盈眶,女儿终于找到了归宿,以后她再也不用为她担心,愧疚牵挂,不,还会时常念叨,只是有一个男人会比她想的更为周到,会时时刻刻呆在她的身边陪着她,保护她,会像她和她的丈夫一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朱笑轩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有这样一个男子的保护,女儿一定会很幸福的。”他暂时还不知道男子的来历身份甚至一无所知,但是也能猜上一二,甚至一眼就能确认只有这个男子才能配上女儿,给她幸福。
这么多年,当年听取父亲的决定,一个念头,让他自责了十七年,如今一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其他人则被眼前这温馨的场面感动的不能自已,从来不觉得画面中其实是两个男子依偎在一起,只是觉得这画面真是太美了,尤其夏雨丫头还蹦起来,主子太棒了,征服主子的男人更棒。
春水如如等人则有些心酸,主子这么多年不容易,如今有人相伴,有人疼惜,真的好高兴。
雷鸣闪电则有些羞涩的不好意思,一方面为主子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圆满成功而高兴,一方面深深地担忧,如果夫人知道了主子上门给一个男人当了上门女婿或者媳妇?,哎,那脸色还不知道会成为什么样呢?
不过好盼望主子赶快尘埃落定,拜堂成亲,然后先斩后奏,就是夫人反对,也不会拆了两个人吧。
雷鸣就近搬了一张桌子放在主子面前,并把包袱放在上面,就退了出去。
西陵越把她放在椅子上:“你自己打开看看,我一会再来。”
七七好奇的把包袱打开,里面会装着什么样的宝贝,刚用手拿出最上面的那一张纸就瞪大了眼睛,然后用手捂住,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把包袱迅速的收好。
“我累了,回去躺回,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七七把包袱放在怀里很快就回了屋,这欲盖弥彰的作态立马勾起了众人的好奇欲,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这里面难道是情书?很肉麻的话,所以主子要藏起来自己去欣赏?”如如道。
春水用手指头晃了晃,摇摇头:“我猜定是春宫图什么的,主子不好意思在外面看,要藏起来看。”
秋实嗤之以鼻:“切,主子还会不好意思?要是春宫图,说不定巴不得与我们分享呢,我们不行,起码会给如如看的。”
如如红了脸:“说什么呢?干吗特意给我看?”
夏雨说话毫无顾忌:“因为只有你有心上人呀。”
春水道:“只可惜雷鸣闪电都走了,要不然也可以问问。”
“我们直接去问问主子不就行了。”
“你以为主子会说,要是会说也不用拿进屋里了。”
“我到觉得是很重要的物件,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主子警惕的眼神。”秋实道。
一向沉稳的冬雪道:“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十分贵重的东西,你想摄政王送出的东西能是平凡物,要不然主子也不会看在眼里呀?”
不着调的夏雨道:“那摄政王干啥去了?这么温馨的场面都舍下了,还带着两个属下。”
“肯定是干大事去了,夏雨你赶快去打听打听。”
“好好,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保证完成。”夏雨屁颠屁颠的跑了。
其他几个人则继续守在七七的门外,想看清里面的情境,偏偏还什么都看不到。
屋里的七七心情激动,指尖颤抖的把东西一个个的看过去,惊喜的说不上话,一边惊喜还一边嘴里优雅的吐着脏话。
“靠,这人是变态吧。”
“艾玛,好多呀。”
“啊,这,这居然是他的。”
外面的几人隐隐约约听见了半句一句的,最后根据主子的惊喜程度达成一致:这里面是摄政王各种各样的luǒ_tǐ图。
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把东西看完,然后一股恼的扫进自己的戒指里,这样放着就安全了,然后躺在床上想入非非去了。
“号外号外。”夏雨那大嗓门毫无顾忌的传进屋里。
四个人朝她嘘了一声:“什么事?”
夏雨两眼冒着星星:“你们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