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句话是对着那只大妖孽说的,第二句明摆着是讽刺自己做的蛋糕有问题,这可是大大惹火了七七,她可是百年不遇才做一次蛋糕,看这小屁孩可爱,才给他吃的,一般人还都捞不着,这人居然查也不查就信口雌黄,污蔑她们的一片好心。
那一大一小看见他是条件反射的就站了起来,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要受到老爹的惩罚。
七七冷笑:“阁下是什么人?把我好好地食物给浪费了,又把我干净的地给弄脏了,是不是该给个交待?”
西陵越冷眸盯着她,似乎有一瞬间的熟悉,但是还是没有想起来,毕竟那天打劫的时候,七七背着月光看不清长相,何况她还贴了一道长长的伤疤,要不然她已经人头落地了。
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想要交待是吧?”他衣袖一挥,一道劲气直冲她后面秋实捧着的整个蛋糕,“啪”速度太快,秋实没有来得及躲开,整个蛋糕掉落在地,奶油溅了她一身。
这次七七是真的怒了,这人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
她凝聚全身的内力一掌拍了出去,西陵越冷哼一声,和她对掌,七七脸色一变,自认为自身的内力不凡,这样比拼内力可以避免损坏她阁里的东西,二来让对方知难而退,想不到这人的内力太过深厚,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恐怕他的内力和师父有的一拼吧!
只不过一瞬间,她的头上就冒出一圈汗珠,而那个男人刚才一身悠闲,本来没有把七七放在眼里,不过比拼之后发觉,他的内力虽在她之上,不过也要付出七成功力才能压制她,这实力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了,要知道他身体特殊,才拥有这么强的内力,如果循序渐进的修炼,他的内力不会比她高到哪里去,想不到大夏朝有如此出众的少年。
春水秋实看出主子的吃力,上前帮忙,被从空而降的两个侍卫拦住,秋实顾不得光明正大的和他们对持,主子可是很危险,一把毒粉撒了出去,她是毒医的徒弟,看谁敢惹她?
雷鸣闪电并没有后退,他们跟着主子多年,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后退两个字,他们屏住呼吸,还是吸进了一些毒气。
旁边的燕子墨看出这些人的剑拔弩张,忙扯扯旁边的东方白,东方白这才明白过来,连忙上前挥出一掌分开了西陵越和朱七七。
可不能为了一件小事闹出人命,最重要的是这云裳阁可不能毁了,要不然他的衣服就没了。
他打着哈哈,亮出自己的招牌微笑,自认可以迷惑上至八十岁老太,下至一岁小婴儿:“我说两位至于这么拼命吗?”
西陵越本来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只不过让那怒气冲冲的少年明白,他的威严不容挑衅。
听了东方白的话,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带小皇帝出宫,他至于这么着急找来吗?至于这么怒气冲冲吗?他们两个到底长没长脑子,现在燕北深和太后可是虎视眈眈,恨不得立马让小皇帝消失,小皇帝死了,他这个摄政王再有能耐,也是异性,名不正言不顺,根本挡不了燕北深上位。
燕北归怕自己冷酷的性子吓着他儿子,特意请来东方白哄着燕子墨,有没有想过东方白这不靠谱的性子会把他儿子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越想越气,他指着两个人冷道:“立马回去,面壁思过。”
两个人一呆,虽然以前西陵越也是这么冷酷的样子,但是从来没有用手指过燕子墨,毕竟他再小,也是小皇帝,看来他今天是真的生气了,也是,他一激动带子墨出来,的确是欠考虑,幸亏没有出事。
“王叔,我这就回去。”燕子墨瑟瑟的说。
西陵越凌厉的瞪了七七一眼,内力还没有恢复,脸色苍白的七七丝毫不惧他,和他对瞪,最后西陵越似乎不屑把时间浪费在这样的无聊对瞪中,甩了一下衣袖,走了。
燕子墨看着前面天神一般的身影,吐了吐舌头,东方白对她抱了抱拳,以示歉意。
七七对着财神爷很快染上了笑意:“记得来拿衣服啊。”时刻不忘挣钱的本性。
东方白哈哈道:“一定一定。”他还以为西陵越这么一闹,她会把怒气牵扯到他身上,不再给他做衣服了呢!
七七幽幽的叹道:“你们怎么认识这么个恶狼?真是不幸啊?”
前面走着的东方白和燕子墨身形一晃,差点跌倒,哗啦啦泪流满面,真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啊,他们受他的压迫受了好几天了,可是注定无法摆脱啊。
人走后,云裳阁又恢复了寂静,刚才躲起来的伙计都很有眼色的收拾满地的奶油,春水秋实关心的一左一右扶住她:“爷,你怎么样?”
“想不到您的内力这么高,已经少有敌手,还是敌不过那个人。”
“是啊,那人的内力太可怕了。”
七七眸色冷冷,她可不会就这样白白吃亏,早晚有一天捞回来,虽然内力比不上他,但不是光凭内力就能横行八道的,有时候阴谋诡计更重要。
秋实冷笑道:“爷,你放心吧,他那两个暗卫吸进了一些我的独门配药一泻千里,虽然不至于要了命,但是让他们蹲在茅坑里出不来还是可以的,越是这样的药,还越是无解。”
七七懒散的步上楼梯:“晚上关门直到明天中午之前,确定了他们没有来找茬,再开门。”她要对那狠辣的男人两手准备,省的他直接派人来抢解药,毁了她的云裳阁,但是他越是霸道,越休想从她的手里拿到解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