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见师弟将那防身宝衣收藏起来,穿上外衫,微笑着说道:“师兄一会与外公和舅舅告别之后。便离开此间了,师弟却要好生养伤啦,这一月之内不可行动。”说着便要外出。梦瑶见李遥即将出去,又叫了声“师兄”,却又似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又说道:“师兄早去早回罢,师弟可等着你来接我啦!”
李遥回头点了点头,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但见师弟身边那五个小少年均躬身站在门外,李遥又与几个少年交待了些师弟养伤的法子,便向客栈外走了出去。
李遥出得客栈外大厅,但见外公与舅舅已然等候在那里,便上前与外公和舅舅说道:“遥孙今日便与外公和舅舅分别啦,外公和舅舅还需早日回庄,如今世道已然不太平安,若是遇到紧急之事,外公可托信到李家庄上,遥孙必将尽快赶来相助。”
林老太爷抚着胸前长须,微笑着说道:“外孙之恩义,外公记住啦,外孙事完回庄,若是得空,便来外公府上盘亘几日,你的姥姥和其他几个舅舅都是十分的想念啦!”李遥点了点头,又与外公叙得几句,再细细瞧了瞧舅舅腿上的刀伤之处,眼见还没有完全消肿,便蹲在那里有些迟疑不决。突地想到,若是自己这样离开,外公的伤势虽然已无大碍,但舅舅的腿伤还得十数日之间才可恢复。而梦瑶师弟那几位随从武艺也不甚高强,若是再遇邪教之人追击如何是好?李遥站起身来,瞧见外公那依依不舍和欲言又止的神态,便上前说道:“外孙突然间感到有些疲累了,想再歇息几天,也好陪陪外公和舅舅说说话儿。”老太爷林开忠听得外孙之语,必是担忧再有邪教之人追击,他舅舅的腿伤未能见好,不能施展武学保护自己。心想这孩子心细如发丝,有这样的乖孙儿,真是百世修来的福缘啊。也欣然着说道:“外公也有此意多留外孙几天,但见外孙要事在身要急着去办理,便也没好意提出来呢。”李遥笑了笑说道:“与外公舅舅在一起,但与母亲在一起也无分别,这种天伦之乐遥孙自小便是不知,现今却是深有体会。”李遥与外公和舅舅又叙得几个时辰,在一起用过了午餐,方才回到房中。
李遥回到客房之内,见狐儿还在呼呼大睡,便上前将儿儿呼了起来。狐儿跳身起来,抬眼一眼不眨地瞧着李遥,李遥被狐儿那眼睛瞧得有些不安,心下疑惑着说道:“狐儿怎么啦?今日的神色好生怪异呢?”狐儿嘻笑了两声,说道:“公子又将狐儿制做给你的防身宝衣送人了罢!”
李遥惊诧着说道:“狐儿如何得知?”狐儿掩嘴说道:“公子可瞒不住狐儿呢,公子那件宝衣之上注有狐儿的灵魂,只要离开公子身体之上,狐儿便知道啦!”李遥微笑着说道:“刚才师弟给我留下了一个十分珍贵的纪念之物,我摸遍身中,均无十分宝贵的东西,只有狐儿送那件防身宝衣还十分珍贵,所以便脱了下来,送给了师弟啦,狐儿别怪我啦。”说着又将师弟留给他的那块金牌递到狐儿的眼前,狐儿瞧了几眼,眼里十分惊讶,对李遥说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公子可知这金牌代表着什么?”李遥摇了摇头说道:“我哪里知道呢!”狐儿叹息一声,说道:“公子以后便知啦,狐儿却也拦不住呢。”说着又似有些幽怨地瞧着李遥,说道:“公子以后不知怎样才能安顿好你那些红粉知己啦!”李遥疑惑着说道:“狐儿说什么红粉知己?”狐儿似乎苦笑了笑,呼地跳到他的肩头之上,再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