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你告诉我是不是太后扣押了你?”

杨逸凡摇头,低声道:“她是断然不会伤害于我的,你且放心就是了。”

她愕然,听不明白这话之意,遂忧心道:“逸凡,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吗?”但终究还是没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来,无功而返。

在回去路上,林语兮却遇上了罗子珊与尚紫柔。

她二人也是去探望太后的,三人一番寒暄便各自离去。

若换成往日林语兮定不会察觉异样,但自听罢宫彻那一番话后便隐约觉得有些事或人是经不起推敲的。她感觉世事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正细细密密的将她和无数人网罗其中,而此刻正是收网之时!

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自打那锦贵妃被斥责,萧、赵二妃被禁足,整个皇宫内也跟着安静了不少。但也明白,这只是表象罢了,所谓平静湖面之下还不知有着怎样的波云诡谲呢!

“子竹,陪我四处走走吧。”她收回思绪长叹了口气低声道。

“是…”

*

“微臣见过皇上!”粟伯山沉步走来,面色凝重如铁。

待他看到放置于皇帝书案前那朱红木盒后,只觉得眼皮突突直跳,霎时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不知今日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死一般的寂静后,见其不语,他便再也沉不住气。不知为何似是自心底最深处生长出一株叫做恐惧的藤蔓,迅速蔓延、冰冷之意入侵四肢百骸!

宫彻抬头,眼底深处带着一抹笑意,不过很快就转化成了浓浓哀痛:“有件使只怕不能隐瞒舅舅了,还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皇帝的话带着浓浓哀伤,竟好似真心悲痛似得。

粟伯山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一个趔撤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竟险些站不稳。

“皇上此话怎讲?”他的声音已带着颤意,扶住雕龙玉柱才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倒。

宫彻低低叹息了一声,示意人将东西送过去。

那朱红木盒犹如夺命连环咒,更似万年蚀骨毒药,让粟伯山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而随之靠近,他则是不停向后倒退着,一如蛇蝎避之不及!

“不,快拿走!”粟伯山圆目瞪的犹如银铃般大小,在外人看来竟犹如魔怔了似得。

“舅舅,何必自欺欺人呢?”宫彻佯装叹息,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极其残忍的笑意,带着几分复仇的块感。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粟伯山,他恶狠狠的瞪向皇帝狠狠道:“宫彻,这是你干的好事对不对?”这不是询问,是笃定!

宫彻的眸子沉了沉,佯装伤心道:“舅舅哪里话,若非我手下无意发现,只怕您被蒙在鼓里呢。难道不打算亲自打开看看吗?”

渐渐的粟伯山也恢复了理智,他的眼底满是哀戚。不过片刻功夫,便已明显苍老许多,脸上抹过悲痛缓缓将那盒子紧紧抱在怀里,老泪纵横。

像是足足过了一个世纪漫长,粟伯山鼓起勇气,用颤抖的手缓缓将打开木盒…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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