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婉夏啊,你也知道你奶奶在婉秋上花轿的时候给她灌了药的啊?就是因为灌了药她还不死,现在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这顾婉秋就是遇到自己的后福了。不过有那样一对儿爹娘,还有那样一个奶奶,又嫁了那样一个短命鬼。这顾婉秋的后福,呵呵,我看也是长久不了的啊。
对顾婉夏的质疑,赵秀月先是冷笑了几声,才给了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起初顾婉夏听赵秀月说顾婉秋的后福不后福的还有些不解,到了后来便干脆是不懂。听说当初给那顾婉秋灌的可是从奶奶那里得来的药,奶奶做事怎会失手呢?还有,就算那顾婉秋没死成,现在又得了那个短命的萧少爷的青睐,有了萧家做靠山,可顾家也不是什么善茬,怎的就怕了那个萧家不成吗?为何现在奶奶和爹爹都上赶着去讨好顾婉秋那个小贱货呢,就连自己的嫁妆都被奶奶下令要搬去给那个贱种!顾婉夏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至极,终是起身紧走了几步到赵秀月身边坐下,然后头轻轻靠在赵秀月的肩头,委屈地瘪着嘴巴道:
“娘,人家不依嘛。娘说的什么后福不后福的,婉夏听不懂。婉夏就是看不惯林芳华和顾婉秋那对贱人压着咱们。那顾婉秋就算是得了萧家在背后做靠山,咱们家也不用那么怕她啊?奶奶竟然做主把我的嫁妆九成都要搬给她!奶奶还允了爹爹收走了您手里的管家权到那长青园里去!奶奶和爹爹这是要逼死咱们母女啊!要知道你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个弟弟,是咱们顾家以后的男嗣,婉夏以后也是要嫁给贵人来帮爹爹争个好前程的。
可现在您没了管家权,以后要是有人想要害咱们可怎么办啊?婉夏没了嫁妆,嫁到贵人家里去了,还拿什么去争宠,拿什么去打点下面收买人心啊?到那时候婉夏岂不是要连贵人的面都见不到,要活活守一辈子空房吗?婉夏要是守了空房,生不出贵人的孩子来,又怎么能帮爹爹挣前程,帮顾家光耀门楣呢?婉秋就是想不明白,奶奶和爹爹难道都是被林芳华那对母女灌了mí_hún_yào不成吗?怎的这些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呢?”
“唉,你呀,说你聪明你也就是些小聪明而已。有些事情不是你爹爹和奶奶看不透,而是你看不透啊。也怪道你奶奶那边吩咐了下去要找个精细嬷嬷好好的教教你规矩,也教教你贵人的后宅里女人都是怎么争宠斗狠的。”
赵秀月听到俯在自己肩头的女儿话说的委委屈屈的,心下也是疼的紧了一阵,不过终究还是忍住没去哄她。女儿虽然很辣,但是手段和城府跟今天顾婉秋表现出来的可是差上了不是一星半点,让赵秀月不得不担心。所以有些事情,她必须逼着女儿去学学。至于女儿所担忧的林芳华得了权势会借机来害自己,赵秀月却是不怕的。
她微微地转头看了看自己房里梳妆台上一个上了锁的红木匣子,嘴角勾起了些讽刺的笑容来。那匣子里装的不是他物,正是林芳华的一件出水芙蓉的褐红色肚兜和一条褥库!要问林芳华这样贴身的东西是怎的到了赵秀月的手里,赵秀月想想也觉得惊讶。那日她在账房那边查完了下面报上来的年岁收入后天色已是有些晚了,她才刚吩咐房里伺候的人出去寻了灯笼好打着回熹月院,突然顾老太太院子里一个奴才神神秘秘的跑来求见她,还说有要事要她屏退了左右相告鲎。
赵秀月那时听了那奴才的话眉头虽然皱了皱觉得不喜,但思及他是老太太院子里一个小有权势的下人,且看他神色不像有假便允了丫头们都去屋子外面等着,自己与他在房里说话。也差不多是丫头们才刚刚出去,那奴才便突然跪在地上称他手里有件长青园里正太太天大的把柄,愿意以一千两的价格把那把物证卖于自己。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若自己得了这物证,随时都可以把正太太赶出顾家,甚至沉了猪笼,顾家后院的天也可彻底名正言顺地归了这熹月院里。
赵秀月起初听了那奴才的话还惊讶,林芳华躲在长青园里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已经十几年了,她怎会突然有什么天大的把柄落在了顾家这么个下人的手里?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把柄能让顾家顷刻就把林芳华休遣回家甚至沉了猪笼?一千两毕竟不是小数,赵秀月也不敢轻易答应了去,便先与了那奴才二百两让他说说他手里到底有林芳华什么样的把柄。
没想到那奴才竟出口说他几乎奸污了林芳华,手里握着的正是林芳华的肚兜和褥库。按那奴才的说法,林芳华其实是明知道他的心思却故意还送上门去的,为的是让他帮着换了顾老太太配给顾婉秋的鹤顶红。且听他说那林芳华当晚是tuō_guāng了全身任他把玩的,就连林芳华的下面他也是伸着手指头进去勾弄了一番的,甚至当时他还挑弄的林芳华软了身子吟出了声来,下面也是流了很多的水出来,可见老爷是真的多年没有碰过那林芳华了。那奴才最后说若不是心下到底对这事情还是有些担忧,他怕早就把自己那东西送进去爽上几次了。不过饶是他最后没有送进去,也是
在林芳华的入口处来回磨蹭了几次,亦是在林芳华的一对儿白嫩丰盈上好好fēng_liú地泄了几回。
至于后来林芳华的肚兜和褥库那全是因为时候到了,他们听到了院子外面有别的奴才经过的声音,心下一时害怕,匆忙收拾了准备离开时,他故意去藏了起来的。林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