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球子,草你大爷的,记得下次跟我说人话话,什么jb街头实战搏击,你他妈那叫青皮liu氓打群架好不好?差役当然要抓你了!”杨亿一脑袋黑线地看着这个专以挑战社会公序良俗为快乐之本的叛逆青年,都快被气抑郁了。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开个玩笑嘛,诶,有人、不是,有鬼来了。”魏二苟一怔,拉着杨亿往暗处躲去。
果然,杨亿也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同时一个清脆的女童的声音传来:“什么鬼魂这么大胆,敢擅闯沙陀岭,打扰我家祖母的清修,还不滚出来。”
杨亿和魏二苟一见行踪暴露了,只得讪讪地走出来,见一个年约六七岁、模样清秀可爱的小女孩正绷着圆圆的小脸,故作威严地看着他们俩,不由得都被逗笑了。
魏二苟笑着说道:“小妹妹,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呀?”
“无礼狂徒,不要嬉皮笑脸的,快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那小女孩没有中了魏二苟的糖衣炮弹,继续问道。
不过,看样子小女孩的这几句话应该是有人教的,所以小家伙边讲边努力地想,稚气而认真的小模样让杨亿和魏二苟是忍俊不禁。
“小妹妹,别怕,我们是被流沙陷进来的,你能告诉我们怎么出去吗?”看着那小女孩,杨亿莫名地有些心痛,这么可爱一小女孩出现在地府,无疑也是鬼魂了,真不知她为什么会夭折,难道上天对无辜的小孩子也不能加以眷顾,真是没天理啊。
“想从沙陀岭出去,必须得我家祖母同意,要不,哎,祖母不让我和陌生人多说话的,你们还是去问我祖母吧。”毕竟是小孩子孩,天性善良,那小女孩一见杨亿和魏二苟都是笑呵呵的样子,很快就拿他们当好人了,不知不觉就说漏了嘴,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便赶紧朝地穴深处跑了进去。
杨亿和魏二苟对这小女孩很是喜爱,情不自禁地跟了过去。
洞穴深处,是一重重垂下的白色纱帐,小女孩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白色纱帐。
穿过几重纱帐,杨亿和魏二苟就看到前面一重半透明的纱帐后面丝竹悦耳,有一群身着霓裳的曼妙女子随着音乐在翩翩起舞,那个小女孩正依偎在一个端坐着的女子的怀里。
“嗯嗯,在下杨亿,这位是魏二苟,冒昧打扰,实在惶恐。”杨亿虽然看不清端坐着的那女子的样貌,但也猜出她应该就是小女孩嘴里的祖母,遂模仿着古装电视剧里学来的台词,态度恭谨地施了一礼。
“哼,哪里来的假道士,连最起码的起首之礼都不会,真是可笑。”纱帐后,传来一声冰冷的斥责。
“你们是怎么到这沙陀岭来的,上面可曾还有同伙,说!”那妇人继续逼问道,口气严厉且盛气凌人。
“嗯嗯,我们上面确实有同伙,我师傅在上面呢,他说了,他就不屈尊下来了,派我们当代表,随便和您打个招呼让我们过去,这是原话,是吧,面条?”魏二苟一寻思,既然黎叔儿不厚道,让他们俩下来遭这罪,他自己也别想好了,于是就故意抬高黎叔儿身份,想激怒那妇人上去和黎叔儿理论,最好再打起来,抓黎叔儿一脸土豆丝才酸爽呢。
“你们师傅是谁,这般不懂礼数,难怪教出你们这样的徒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妇人冷哼了一声,语气很是不屑。
“呵呵,我师傅叫黎仕其,江湖人称玉面潘安黎叔儿,呵呵”杨亿也是年轻人,玩心大动,也跟着魏二苟开始起哄。
“谁?你们师傅是谁?”那夫人一听到黎叔儿的名字,声音骤然尖利起来。
“黎~~~仕~~~其。”魏二苟现趸现卖,将黎叔儿的名字又重复了一遍。
“他、他人在哪里?”那妇人突然起身,一眨眼就穿过白色帷帐,出现在杨亿和魏二苟的面前。
那妇人穿了一件白洋布外托肩、大镶大滚小褂,加厂一件绿大呢面外托病、花边滚银红绸里薄絮背心。大红工洋绉夹套裤,青兴布裩裤,系了一条上色洋绢花边滚裤带,有两个银乡瓶,火红顺袋须拖在半边,虽然面色冷峻,却难掩气质的高贵。
看着这行动比鬼魅还要快的美妇,杨亿和魏二苟都是一愣,心说这妇人听到黎叔儿的名字怎怎么这么大的反应,不会是这么走霉运,撞上黎叔儿的对头与仇家了吧?
“哥们,咱们好像玩砸了,我去。那啥,瞅准机会就跑,听见没。”魏二苟靠近杨亿耳边,小声耳语道。
“跑个屁,你能跑过这位吗,见机行事吧。”杨亿看着那粉面寒霜的美妇,强笑道。
“快说,两个小崽子,你们师傅在哪儿?”那美妇看着气质卓尔不群,脾气却是异常暴躁,见杨亿和魏二苟不说话,竟然伸出一双素手,分别掐住了他们俩的脖子,逼问道。
“呃呃,您别冲动,我问一句,您和我师傅啥关系啊,要是寻仇的话,我们身为他的徒弟,愿意替我师傅一身承担。”魏二苟倒真是个爷们,面对那美妇,一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连杨亿都辨不出是真是假。
“就凭你们也配?说,那老鬼在哪里?”那美妇面色愈发寒冷,眼中杀机顿现。
尽管那美妇面色凌厉,但杨亿明显能感觉到那美妇内心的激动,连身体都微微发抖,不由心中一动,感到这美妇与黎叔儿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说不清理还乱的情感纠葛啊。
一念及此,杨亿心中豁然来狼,怪不得黎叔儿看着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