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人是郑氏班子的精髓,也是班子的智囊团。
此时,他们看着面前的图纸,几乎都是震惊不已。因为他们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看见过图纸是可以这样画的,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不仅如此,这样的设计他们也是闻所未闻,什么人脑子这么好使,竟能设计出这样的房屋结构,简直颠覆了他们以往任何的见识。
童盛启激动地手舞足蹈,连连点头:“奇才!大才!怪才!可了不得,我可是开了眼了!不行,头儿,我得去拜师,我一定把这个学问掌握在自己手里。头啊,这个咱们光有图纸不行啊,咱们不能总照着图纸建一样的房子啊!这个里面的细节差一毫都不行,不掌握技术怎么行啊?”
其他几人也认同的点点头,期盼的看着郑鹏远。
郑鹏远头疼的看着他们,懊恼的说:“你们想到的难道我比你们笨吗?我为什么花五万两银子买这张图纸?还不就是想给她留个好印象,咱们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活儿,她看在五万两银子的份上求她帮咱们设计图纸。当然,图纸不能让她白画,报酬是一定给的。要不,你们以为我掏着银子不心疼是不是?”
童盛启还是不打算放弃,继续游说:“头儿,咱就不能让她把手艺传给咱吗?咱们可花了银子了。而且,这盖房子的工钱咱还不要,她就应该主动教会咱们才是。”
郑鹏远斜睨着他问:“若是你捧着金饭碗你会教会别人吗?挺聪明的人怎么这会儿糊涂了呢?”
童盛启哑口无言,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不错,如果是自己也不会把手艺传给别人,给多少钱都不行。这可是典型的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谁能干这傻事啊?又不是真缺心眼。
郑鹏远说:“大家也别泄气,我们只要把她家的房子盖好,让她看到我们的诚意,以后有了活儿求她帮帮忙。应该不会拒绝的。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途径。”
“爹!这个画图纸的人到底是谁呀?”郑钿泽早就想问了,终于憋不住问出了口。
“你猜?”郑鹏远看着往日里沉稳内敛的小儿子显出了急躁的情绪,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众人都鄙视的看着他,逗自己的儿子很好玩吗?看不出大家都很希望知道答案吗?
郑钿泽也很是气恼的给了他爹一个后脑勺。气咻咻的不再说话。
郑鹏远呵呵呵的大笑起来,等到戏弄够了大家,才揭开了谜底:“这个画图纸的人就是这个家的大小姐,李紫玉!”
“啥?”众人都傻了眼,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这怎么可能?那么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有这等本事?还是一个从小在山沟里长大的丫头,根本就没有任何逻辑嘛。
郑鹏远看着大家深受打击的样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说:“这是真的,也是她亲口承认的。我也不想相信,可这就是事实。好啦,这个图纸大家也看到了,明天一早思远就着手相看风水。金贵抓时间看看门窗的设计,这个也和咱们的不同。你仔细看一下。不早啦。大家要是没事就回去歇着吧。”
大家答应着,走出了郑鹏远父子的帐篷,各自回去安歇了。
郑鹏远看着儿子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还想着呢?快睡吧,以后还得去镇里拉运我早先定好的铁管、粗瓷缸,还有打井的家伙事儿。还有的你忙呢,快睡吧。”
“爹,你睡吧,我这就睡。”郑钿泽答应着吹熄了烛火,帐篷里安静下来。
听着身侧爹爹安稳的睡眠声。郑钿泽却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了。
大门口槐树上的步九,把帐篷里众人的说话声都听在了耳里。
他看着院子里漆黑的窗户,心里也在奇怪李小姐为什么总会些奇怪的东西,难道真是她师傅教会的?
一夜好眠。李紫玉早早地醒来招呼着兰兰、小欧起床。
东屋在她起床的时候已经亮起了蜡烛,大家都非常迅速地准时在卯时初集中在了院子里。
在步九、步十的带领下,一行大小不一的晨练队伍出现在了房屋的后面。
小欧还是自己跑步,这几天,李紫玉把自己的散打基础拳法教给了她。小欧正在极度热情阶段,学的像模像样。学的很刻苦、很扎实。
李紫玉她们已经学会了基础剑法一至四段,每一段都包含有八种剑法,而且一段比一段难度大。
李紫玉和弟妹们学得很吃力,也很上瘾。因为现在她们已经掌握住了“剑点”体会出了剑法的妙用无穷。
现在,他们已经抛弃了树枝,用上了上次李紫玉缴获的五把剑。因为六个人只有五把剑,所以再练习时李紫玉就借用步九的剑用。
步九和步十的剑都是软剑,平日里就缠在腰里,很不显眼。而且他们的软剑重量很轻,拿在手里感觉很轻便。
可是,到了真正练剑法时,软剑是最不好把握的。所以,李紫玉才会选择软剑,她是怕弟弟们把握不了。
这段时间她看出来小山、小文两个弟弟都很刻苦,可能也是身世的压力把他们的潜能给激发了出来,剑法用突飞猛进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可是,令她意外的是小武。这些弟妹中,属他的天赋最高,练功比两个哥哥还刻苦。
步九、步十也对他要求比别人严格,常常单独指点他。现在小武的剑法在几姐弟中练得最纯熟,最霸道,这是谁也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