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柔懵了,一道道天雷响在头顶,联系这几天他的反常,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偷看了她的上网记录!
“你……你……你不尊重我!”良久,她出声指责,目露凶光。
傅津北丝毫没有做错事以及不尊重他人*的愧疚感,轻松压制她乱动的双臂,不急不慢撩拨她,“是你自己没清空上网记录,我点进去就看到了,这不能怪我,好了,我们别为这事浪费时间,我为了照顾你的感受,已经给你放假十几天,你现在是不是要好好回报我?”
任雪柔又气又羞,伦厚脸皮,她绝不是他的对手,他都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了,还让她怎么拒绝?她本来就有想法的。
后来的后来,床铺吱吱作响了一整夜,任雪柔被胁迫说了一夜的情话,情话模式大致如下——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喜欢……”
“不厌烦了?”
“不厌烦……”
“随时随地允许我睡你?”
“嗯……”
跨过大西洋,南美的某地正值夏季,一处乡间庄园里,七八个汉子在果园里摘果子,其中有五人都是五十开外的人士,他们打扮朴素却眼露精光,绝壁不是等闲之辈。傅津南穿着灰扑扑的工装立在这群人中间,他在这些人面前没有话语权,老实巴交地推车跟着他们行进的步伐。
“操!操!操!”一名个子如山高的壮实男人唰地从树上跳下来,咋咋呼呼地拍打着身上的衣服,“想当年爷爷我叱咤五大洲七大洋,如今被一毛毛虫吓得屁滚尿流,唉哟,我去!”
“山姆,好汉不提当年勇,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就别再把陈年旧事拿出来唠嗑,我耳朵听得都快长茧了!”第一个反驳山姆的人自然还是尤里,尤里还是和当年一样,器宇轩昂、玉树临风,即使年过五十,风采依旧。
哈文、霍锡、秦风三人纷纷附和,“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们就别在孩子们面前说起当年勇,不值一提。”
宋曜棠最会来事,指望五位叔叔在外人面前给自己长脸,于是热络地凑到山姆跟前,先是羡慕夸赞了一番,然后请他们在说一次当年父母相识相恋的事,“别啊,山姆叔叔,我想听你们讲,每次我问爸妈他们年轻时的故事,他们都爱理不理,一点风声都不透露给我,要不是我姐对我说过一次,我都不知道当年他们那么拉风!”
有人捧场,山姆乐意给小辈讲故事,他环顾四周,没看到老大,然后远离树下坐在铺在地上的棉布上,“嘿嘿,话说当年这事还是与你母亲有关,夫人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外公……”
傍晚时分,傅津南回客房洗澡,他刚洗完头正要抹沐浴乳,卫生间的门就被人从外推开,他淡定地看向来人,宋溪流大汗淋漓地走进来用脚踢上了门。
他继续抹沐浴乳,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着她迅速拔掉衣服,看着她一丝不挂拉开淋浴间的门。
喉头一动,他吞了吞口水,紧紧盯着她的红唇,她巧笑倩兮攀到他身上,任凭莲蓬头的水洒到头发上脸上,他伸手搂住她,“这个点来调戏我,不怕被你父亲骂?”
宋溪流不答反问,踮起脚尖吻他,“下午山姆叔叔合伙曜棠欺负你了?”
“没有。”傅津南含糊其辞回答,手心的滑腻肌肤让他忍不住想要触碰更多,“他们给我讲了一下午的故事,你爸妈当年的爱情故事。”
“所以,你的听后感是?”
“我要向叔叔学习,不被外来因素打到,坚持自己心中所想,所以你跑不了,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
“你就这么自信?第一天见到我父亲时,我可没忘记你貌似有点怕他。”
“擦,他好歹是我未来丈人,他的传奇事迹那么多,我头回见他不怕才怪。”
“嘻嘻,这么说我还要感谢山姆叔叔他们,他们的故事给了你勇气。”
“他们人很好,你和曜棠就是他们的孩子,即使不说你父亲,有他们几人在,你嫁给我不吃亏。”
“嘻嘻,算你识相。”
俩人在淋浴间厮混了好久才出来,到饭点才一起下楼,俩人一出现,围聚在餐桌旁的众人就把目光投向了他们,一个个眼里皆是看戏的戏虐,唯独首座的宋父一脸严肃。
宋溪流径直拉着傅津南落座到父亲左手边,她嬉皮笑脸地看向父亲,“您回来了?怎么不提前电话我去接您?”
宋成儒并不是老古板,奈何身为父亲,对于闺女的男人多少心存芥蒂,他斜眼瞥向宋溪流和傅津南,“爸爸电话你,你就有空来接我?”
宋溪流懂事以后从不称呼宋成儒‘爹地’、‘父亲’、‘爸爸’,她都是‘老头子’这样叫,父母复婚后,她改掉了‘老头子’称呼,直接换成了‘您’。宋成儒自知有愧,也很少央求闺女唤他爸爸,只不过他自己每每说话开头都会刻意引导,然并卵。
“好了,你们父女俩都少说两句,大家都饿了,我们先吃饭。”
叶翩翩坐在丈夫右手边,笑着招呼女儿及准女婿用餐,期间更是时不时为傅津南添菜,俗话说得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何况在宋溪流家里,叶翩翩的地位居高至上,说一不二。
宋成儒复婚后的地位还不稳,对于老婆大人的偏心那是一点意见都不敢有,面上表情不显,心里想着晚上睡觉时有必要和老婆大人好好谈谈心。
饭后,宋溪流拽着傅津南去散步,傅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