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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想通之后,觉得自己实在想太多了,这一放下心事,心轻不少,脸上都跟着有了笑容。沈瑜一转身,就见柏拉图明媚的像一道温柔的滑过黑幕的极光,她甚至有些不信,还把自己的墨镜拉下了鼻梁,要看个清楚,等看清楚了,推着购物车走了过来,对着柏拉图的脸就戳了好几下。
“老板,你笑了。”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就是笑起来很好看。”
沈瑜没有停止‘戳脸’的幼稚行为,但是柏拉图也没有怪她,而且她那高冷的一塌糊涂的下属偶尔小孩子也挺可爱的,是该活泼一点的,别一副‘谁谁欠我五百万’的样子。
“你也一样,也要多笑。”不过刚说完,就咬了舌头。沈瑜不能笑太多,太招摇了,柏拉图这样想着,沈瑜的手伸进了她的嘴里,这下把柏拉图惊得无语,心道:“姑娘,你在做什么呀!”
沈瑜拿出自己的手指看着,皱着眉头,“出血了,不过没关系,可以用创口贴。”
柏拉图差点滑倒,在舌头上缠创口贴,好有创意!还要不要吃饭了,会被人当神经病的。她轻咳了几下,“小事,不碍的,好了,买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自己喜欢吃的零食,买吧,我请客。”
沈瑜立即伸手拎了一扎啤酒回去,她以后还要选择良机耍酒疯。
柏拉图:“……”
回去之后,两人做晚饭,一起吃饭,之后各自活动休息,暂且不提。只说到了第二天,衍义又打电话过来,催着柏拉图去拿照片,放在他那里太占地方了。
“你还真是清闲,就做我这一单生意了?”
“想让你早点看到照片,难道没有看到我的心已经着急出火了?”
“烧死你。”
“好毒舌,等你啊,快点——”衍义吼完,立马挂手机,一边得意的想象着柏拉图摆着一张臭脸的样子。
办公室,柏拉图对沈瑜道:“你去拿照片,打车去。”她直接把钱包甩给了沈瑜,很土豪的说道:“随便用,但是不许私用,打车事务所报销。”
沈瑜‘哦’着,小心翼翼的问道:“老板你不去?”
“我很忙。”她不想再受衍义打击了,留点余地吧,她还想活着喘口气。
沈瑜表示:很难过。拍婚纱是多么有爱的事,竟然让她一个人寡妇似的,忒伤心了。她心里的小人儿一边转圈,一边飘着丝带泪,拿起钱包下了楼,在路边打了车去婚纱店。
衍义正在门口等着,一见只有沈瑜一人,不免失望。不过还是扬起笑容,打了招呼,“沈小姐。”
“你好。”
高冷女来了。衍义摸了摸手臂,温度似乎低了一些。“去看看照片,我加了相框放大了的,还有适合放家里和办公桌的,你看看,要是觉得合适,那就这样,若不,那再另外挑选。”衍义领着沈瑜去看照片,放大的那张,是她们在室内的那一张,只不过背景换了,天上那高悬的明月,明月之下,佯睡的人,完全和当时拍的意境不同了,只是个卧膝盖还有这种效果,显得好缠绵,好恩爱,沈瑜没说出来,但是心里的小人儿竖起了大拇指,获赞!当时她看柏拉图害羞的样子,心都怦怦乱跳了,她家良人怎能如此犯规。
海边抓拍的也非常棒,都做成了小相片,宜家宜室。
另外有一些做了宣传片,那些片儿除了太美,其实也没有多少的感情,沈瑜觉得不要也罢,而且这么大的照片摆在这,以后别人都晓得柏拉图是她的良人,没有谁不要脸到做小三吧。沈瑜暗暗的想:“早知道就多拍几张了。”不过算了,她会把那最大的一张挂在事务所的正中央,防邪恶,防小三!
衍义见沈瑜看了半天,没个意见,不由得问了句,“沈小姐还有什么要修改的吗?”
“没有,挺好的。”
“这事不要问过你家老板?”
“我做主就行。”
衍义听完此话,便笑了,挺暧昧的。“上次回去之后,休息的怎么样,宿醉什么的,很烦人的,下次要记得备头疼药。”
沈瑜拿下了墨镜,眼睛眯起来,问他:“你想说什么我不清楚,不过不要诬蔑我家老板的作风,我们只是同事关系,兔子不吃窝边草,敢在脑海里想那些个不好的,哼,小心我不付钱,耍流氓,谁怕谁啊!”把墨镜一戴,付钱去了,留下衍义,一脸无奈。
“好凶!她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脸上表现得很明显吗?会吗?我的演技有这么差吗?”衍义忙着照镜子摸脸去了。
他哪知道,沈瑜一转身就是捧脸的表情。太好了,终于有人看出她和她家良人有奸.情了,不,是有爱情了,而且她这只兔子最想吃的就是窝边草。怎么办,脸好热,要是被人看出来,就一点都不高冷了,好讨厌!
沈瑜领了东西出来,不得不重叫一辆出租车,她一个人也搬得了东西,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实在不宜搬太多杂物,表现过多的女汉子气概,君不闻:我见犹怜吗?沈瑜一般‘哼唧哼唧’的时候,衍义也不好太袖手旁观,司机也开了门出来搭把手,于是,这一大堆的箱子,就安全的落入了出租车的后备箱,小箱子则进了后座。
沈瑜道:“谢谢,走了。”坐上后座,关上门,走得干脆利落。走得衍义嘴角都抽了,这女人还真是‘言简意赅’,利用完毕,过河拆桥。衍义转身回了婚纱照,还好他聪明,留下几件压箱底的好货,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