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如果能用这少年王的虚名换来您的康复,我这少年王不要也罢。再说修炼一途毕竟是终身之事,一时得失算不得什么。”齐承运笑道,语气中没有丝毫后悔之色。
“嗯。你能看开就好。”齐越祖笑道,眼睛看向西天的晚霞,眼中闪动着感动和怜惜,心中感叹:“知子莫若父啊,你虽说看开,但你从六岁便立志夺取少年王,心中怎么可能轻易甘心?你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我不伤心难过罢了。唉,爹有愧于你啊。”
齐承运顺着父亲的目光看着天边的云霞,眼中流露出一丝不甘和黯然,但是想到原本力压安西域的父亲现在只能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又将不甘和黯然深藏在了心底。
此时,溪嘉山内,秦诚气喘吁吁浑身浴血,仰头看了看天边的云霞,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