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公子在天际,开始布置阵法。
很多修士,认为这血公子是在提前做准备,或者是想利用阵法来提高胜率。故此,大多数修士都在骂那血公子卑鄙。为了赢的东皇,不择手段。当然,也有人力挺东皇,在他们看来,哪怕这血公子布置何等阵法,也不能胜。
“这家伙,还真是做好了准备!”宿凝儿刚想说什么,又话语一转,“咦,不对,他只是在构设一座特殊的空间,目的是想挑战过程之中,不被打扰?”
“是!”
顾子陵自然也看出来了,他和宿凝儿一样,在阵法的造诣上,不遑多让,自然能在很短的时间内看出。至于淮城其他修士,想要看穿,可不容易。这血公子,想不到还有这样一面,他这么做的目的,可不仅仅只是不想被打扰,更多的是不想因为皇者修士之间的战斗,影响了淮城修士。
皇者直接的战斗,对于一切,都将是一种毁灭。
要想让这些修士看到这家伙的微风,又不想影响修士的观战效果,这血公子可是下足了功夫。
阵法空间布置完成之后,惊见那血公子,拔出一把血刃,抬手就是一挥。一道血色光芒,划破空间,与阵法壁相撞,擦出了沉沉的大道之音。最终,一切大道都被阵法壁阻挡,如此一来,他才满意地离开。
在淮城的众人,根本感觉不到皇者大道的威能。
可见此阵法空间,隔绝了一切。
旦日,血公子独自一人出现在淮城上空的阵法空间之中。至于东皇,却没有任何身影。
不少人都在惋惜,他们期待的战斗并未开始,淮城之中观望者甚多,停留在王者境者,更多。他们都想通过皇者之间生死之战,来吸取其中蕴含的大道真理,从而进行自我突破。这也是为何皇者修士之间的战斗,会吸引无数人到场的原因。
勾陈修士众多,可不是每一人都像顾子陵一样如此逆天。大部分修士,都在为了提升修为而努力,只不过这些努力之中,许多人选择的是不择手段。
无论是何等方式,要想在修炼之途上,前进任何一部,极其困难,更何况是境界之间的提升。
“东皇真不会来了吗?不对啊,东皇可不是这样的人,如此狂妄小子的挑战,东皇怎不去教训教训他。”
“东皇是何等大人物,此等无名之辈,怎值得他老人家出手。”
“对,东皇起是何人想要挑衅就能挑衅的?”
顾子陵听着这些修士的对话,并未有任何表情。他抬头望天,神识扩散,没有放过任何一块空间。直觉告诉他,东皇已经来了。他之所以没有出现,应该是在大量血公子。血公子,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却不知道天高地厚。
天高地厚,这可不是只有东皇一个人才有的想法。
果然,在东面的一处天空之中,顾子陵果然发现了东皇的存在。
然而,在顾子陵发现东皇的那一刻,那血公子竟然也发现了。
“东皇既然出现了,为何不现身一见。”
“小家伙,挺狂的啊?有本座当年风范!”
“我与你不同时代,什么叫有你当年风范。今日,我只想将东皇你踩在脚下,当作我修炼之途上的一块垫脚石!”
血公子话语之间,尽显自信。可见他在对战东皇时,早已有了充分的把握。他的眼神,满眼炽热,他多么希望,这一场战斗来得轰轰烈烈。东皇能够前来相战,血公子并不例外,不然他绝不可能出现在挑战金榜之中。
“东皇,这么多年过去,你居然没有任何进步。”
“小子,你何意?”
在二人对话的同时,顾子陵惊异地发现,周遭空间,不仅仅只有东皇的一道气息。这些气息大多出自于同一脉,修为也同属皇者,应该都来自于东方遗族。他们必然是为了东皇而来,也想看看这位血公子,有何大能量。
东皇作为族长,乃是一族的象征。这自称血公子的家伙,挑战东皇,不管输赢如何,在这些老修士看来,他都得死。挑战东皇,等同于得罪了整个东方遗族。
“打败你,应该很容易!”
听得这番话,众修士大惊。顾子陵亦是如此,对方这等自信,究竟来自哪?
东皇一笑,挥动袖子,一时之间,大道弥漫,整片淮城天际,竟然被笼罩在了一片黑暗之中。东皇仿佛看穿了血公子的目的,袖中乾坤,遮掩万物。顾子陵作为皇者,都看不清天际发生了什么,皇者大道也难以看到。
东方遗族,传承了无数个岁月。其功法神技,举世无双。
不少修士前来淮城,都是为了这一战而来,想从中获得点什么。可是此刻,他们无不失望,因为他们根本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众修士只能听到,天际电闪雷鸣之音。
顾子陵瞪着虚空,也同其他修士一样,充满了好奇。他很想看看,那血公子,究竟是在以什么样的手段对抗东皇。这血公子的第九位挑战者可是自己。到时候,自己是否接受挑战,还是个问题。哪怕接受,能否赢,也是问题。
修士们并未因为东皇遮掩契机的行为而离开,相反他们都在等待。
足足近一月,天际阵法出现了一道裂纹。黑色的天空,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