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辈子第一次喝到我哥给我盛的汤啊,都快肉牛满面了”,肖兰茜受**若惊的端着汤碗,用勺子搅了搅,眼珠子都惊得掉出来了,“还有当归黄芪天麻红枣,大补啊,表哥,我活了二十多岁都不知道你这么会煲汤啊,估计连大伯他们都不知道”。
“喝你的汤吧,我告诉你,你是托婉笙的福,不然我才不会让喝我做的汤”,肖柏朝她翻了个白眼,不停的翻舀着汤里的红枣和天麻全放进纪婉笙碗里,“多吃点”。
餐厅雪白的灯下,肖柏一双黑眸柔情款款的要溢出水来似得,肖兰茜震惊之余,酸酸的看了眼碗里少的可怜的天麻,哼了声,“真是有了老婆就忘了妹妹,对我就凶巴巴的,对纪姐姐就柔的能溺死人”。
纪婉笙尴尬的脸红了红,有些懊恼的瞪了肖柏眼,肖柏满不在乎,“有什么不公平的,你以后也会找到一个能把你**上天的男人,我跟你说,今夜这段饭就当提高提高你找男人的水平,不是光甜言蜜语就行的,还得像你哥我这样,懂得照顾女人知道吗”,他说完顿了顿,笑眯眯的对纪婉笙说:“婉笙,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特别的好”?
“我只觉得你脸皮特别特别的厚”,纪婉笙小声说。
肖兰茜“扑哧”的哈哈一笑,“对,脸皮厚”。
“好男不跟你们女斗”,肖柏开始剥虾,虾是清蒸出来的,他一个个的捏了头拨壳,然后蘸了酱放纪婉笙碗里。
肖兰茜坐边上吃着,她把汤喝完,肖柏还在继续剥虾,一口气剥了七八个,全放在纪婉笙碗里,没剥一个,就露出像在讨好主人的**物犬笑容。
她真心觉得自家表哥**了,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呢,只要纪婉笙笑一下,他眼睛眯笑的就成了傻子一样。
“你也给兰茜剥点”,纪婉笙看着碗口堆得满满的鲜虾提醒。
“算了吧,他哪还记得我”,肖兰茜酸酸的说。
“别吃醋了,给你剥两个”,肖柏还是应付了她两下,然后纪婉笙七个,她再两个,纪婉笙又七个…。
肖兰茜深深感觉到这就是区别待遇啊,幸好她是一个宽宏大量的妹妹。
不过她真是万万没想到肖柏能对一个女人好成这个样子,那真是疼到骨子里去了,她敢说以后自家表哥一定会成为妻奴的。
……。
晚饭后,肖柏把碗收回厨房里,在客厅里陪着两人吃了会儿饭后水果,又进厨房倒好药招呼纪婉笙进去喝。
纪婉笙这几天吃中药常常会喝到最后面忍不住呕吐,所以她总是在洗菜池边上喝,肖柏小心翼翼守着她,等她喝完后第一时间送上梅子和水。
肖兰茜默默的将这一切收进眼底。
晚上九点多钟,肖柏开车送她回去,上车后,她就问道:“四年前,在巴黎的时候你们两个是不是就有点什么了”?
肖柏表情上闪过丝讶异,肖兰茜琢磨的说:“我突然想起那次去参加酒庄晚会的时候,一路上你表情都怪怪的,后来参加完酒会回去你表情更加怪怪的,而且纪姐姐在酒会上也心不在焉,再说你们四年前就认识了,没道理四年后你才这么喜欢人家”。
“真不愧是我妹妹啊,有点小聪明”,肖柏还真惊讶肖兰茜竟然察觉到了,“不错,其实我跟婉笙四年前就偷偷在一起过了,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挖墙角了,不过婉笙跟着那个姓李的过的不好,每天郁郁寡欢,现在这病还是跟着李路炀结婚后落下的”。
“还结过婚”,肖兰茜不淡定了。
“现在离婚了”。
“我那觉得大伯母她们要接受她难了,家里的人都是一帮老古董”,肖兰茜摇摇头。
“我结婚是我的事,家里的人我没考虑在内,我要想跟一个女人结婚,除非他不愿意嫁给我”,肖柏满不在意,反倒耐着性子把纪婉笙的病情由来告诉肖兰茜,她听了久久皱眉,“有钱人的风光背后没想到也这么可怜无奈啊,我突然觉得我出生在咱们这种寻常家庭就挺好的,自由自在,不过她这种病情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你真坚持的话以后会很非常辛苦”。
“辛苦点我没关系,我喜欢为她辛苦”。
肖兰茜住的小区离他这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肖柏将车停在小区门口,多肖兰茜说:“你不是心理医生吗,应该最擅长跟婉笙这样的病人打交道,有空可以来陪陪她,我跟你说,你哥我这辈子还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动心过,我是要喜欢一辈子的”。
肖兰茜被他异常认真的模样弄得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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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柏返回自己公寓,纪婉笙正好在洗澡,他在客厅里看了会儿体育频道,也没多久,纪婉笙穿了身真丝的**睡袍出来,双腿又长又白皙,大红色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完全不俗气,反而衬得她脸上气色不错,人也娇媚。
“你妹妹没有说什么吧”?纪婉笙眉目含着心事问。
“说了啊,说她未来的嫂子很漂亮”,肖柏心里对林纤的品位打了个勾,这身睡衣选的真不错,他最喜欢了。
“我说认真的”,纪婉笙神情严肃。
“我也是说认真的,我还跟兰茜说过你离过婚的事,她在巴黎呆了四年,对这种事不是很在意,她跟我想的一样,只要两个人真心喜欢就够了”,肖柏长手一揽,便把她捞进怀里,然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