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榻室内的小山,看着那面被撕毁的画墙,低吞吐一声,“大哥,你,你也说古堡安保严密,可那女人不还是进来了。”
“闭嘴,你个废物。”电话那端的大山很显然此时非常震怒,若是其弟弟小山就坐在他面前的话,怕是一定会怒扇一巴掌过去。
对于这个弟弟,身为黑手党头目的大山是非常的恼羞的。同是生在黑手dang家族,家族里的每一个成员,从小就被严苛的训练,凡是成员手上定会沾有不少鲜血。可唯独这个与其近乎同一分钟出生的双胞胎弟弟。
自己这个弟弟,可谓是家族的耻辱。从小懦弱成性,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家族里公认的窝囊废。而要不是身为家族头目的自己,怕是这个窝囊弟弟,不知要遭受多少白眼。
大山虽然嫌弃这个弟弟,可必竟是一母同胎,且两人出生相差仅仅只有不到一分钟,所以,大山一向会护着这个弟弟。
只是这次大山这般的震怒吼骂小山,足以说明此次事件,对于整个黑手党来说,意味着事态有多严重。
“给我好好想想,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冲破安保闯进古堡的。”大山似是努力压抑住自己的爆怒,提醒一声弟弟。
“哦,是,是大哥,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小山赶紧回应大哥一声,随后大脑尽量快速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终于过了好几分钟后,小山才怯懦的缓缓出声,“大,大哥,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从昨晚那个女人逃出古堡后,就命人仔细查看监控视频,却是没有发现任何那个女人的身影,哪怕是一个后背——”
说到最后,小山的声音,明显越发的变小无力。
“放屁,难不成那个女人还会隐身术不成。”终于大山努力压抑的怒气,一瞬再次爆发,狂吼向弟弟。
小山拿着电话筒的手一颤,吓的吱唔一声,不敢再说什么。
忽然想起什么的,小山鼓足勇气,贴近话筒急结巴一声,“对,对了,大哥。我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临走时又折回来问我关于那个泰国黑鬼的事情。”
“嗯?继续。”大山闻声,精神一紧,命令向弟弟。
“哦,我想想。”小山一听大哥那边语气有缓,不敢做迟疑的仔细想了一遍后,赶紧道“那个女人逼问古堡里有没有叫‘红蛇怪’的泰国人,还把泰国黑鬼脸上的刀疤着重的描述一遍。”
大山在电话那边一听,立即转看向身后一眼,后提声问道“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呃,我?”小山在那边突然迟疑一声,声音透着怯生生的味道。
熟悉自己弟弟的大山,立即听出不对劲,双眼攸的一眯,声音中透着森寒的逼问向弟弟,“你不会实话告诉她了吧,嗯?”
“大,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女人太狠了,她竟然拿刀差点划破我的脖子,再若是深一点,我就没命了大哥——”小山听大哥逼问,立即打了一个激灵,转瞬声音带着发颤的哭腔。
他从小就怕大哥,每一次看着大哥从外面将一条满是血的帕子扔到火炉里时,他都吓的两腿发软的想立即逃跑掉。
“你,还说了什么?”那边的大山没有立即爆发,从齿缝里努力挤出打着齿转的声音,传向电话这边。
小山拿着电话筒的手,此时抖颤的已经不行,听着那边传来大哥的声音,慌一下的差点将话筒摔到地上,“我,她,我,她还问了红蛇怪现在在什么地方?”
终于当小山颤声念完这句后,那边的大山再也抑止不住的爆吼出声,“你个废物,你都如实告诉她了是不是?”
不用等弟弟的回答,最了解自己这个贪生怕死,受不得一点皮外伤就会嚷嚷喊疼的弟弟是什么德性。
“咣啷!”一声,抽起电话狠甩向茶几的方向。
“咚,啪”一声,电话摔在一黑色皮靴的跟前。
一只深咖啡色的手,将电话拾起,放到茶几上,声音透着生冷“老板,那个女人确实不好对付。”
此时与大山呆在一起的不是别人,正是冷心月苦苦寻找的红蛇怪。从刚刚老板的电话中,红蛇怪已经大体知道了事情的全概。当然,包括老板的弟弟经不住威逼,将自己供出在什么地方。
“噢,你跟她交过手,她不是伤在你的手上吗?”大山抬起眯细的双眼,看向沙发上。
坐在沙发上的红蛇怪,双手交叉一起,微扯了下暗色的唇,冷笑一声,“说是败在我的手上,不如说是因为发现了我背后的纹身,一时失神才会被我击伤才对。”
他是杀手,冷血杀手,不屑于说慌,也不屑于解释什么。对于那次巷尾的围堵,他在事后很清楚的分析出,那个女人是因为自己背后的纹身,才在失神的情况下被自己击伤。
“这么说,你也认为那个女人不简单,很厉害的样子?”大山走近两步,眯起的双眼里闪过冷意。
“嗯,她是我遇到的特工中,身手最好的。”红蛇怪毫不隐瞒的实话实说。
大山闻声,攸的面色一冷。沉眉低头在房间里来回了有十分钟后,随后看向红蛇怪摆摆手,“你先出去,我打个电话。”
“是,老板。”红蛇怪立即起身,点头退出房间。
待红蛇怪离开后,大山瞥了眼茶几上被自己刚刚摔的电话,随及转身走向房间的书桌前,拿起另一部电话,快速拨通了一串号码。
就在电话连接中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