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又朝其余万羽卫将官抱拳道:“诸位同僚,此番且给我灶禾卫一个立功的机会,来日必有厚报!”
听了这话,他麾下灶禾卫的将官们俱是眸光大亮,纷纷热切起身,朝万羽卫将官们热络奉承起来。
“好,难得你灶禾卫有这份心,我自当成全。”刘恒笑意满面,“万羽卫就替你们暂守灶禾城,允你两日时间,够不够?”
吴起杖闻言重重抱拳,“两日足够了,就请主公在此安坐,静候我等送回捷报!”
说完这番话,他兴致高昂,转头就朝自家将官们喝道:“儿郎们,我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给我速速去整兵,只等胡少八胡将军一到,即刻前往朱敬城!”
灶禾卫众将一听兴奋得齐齐抱拳,共喝道:“得令!”
待一众灶禾卫将官离开,大四也带着万羽卫众将去做交接,独留下随行而来的公孙吉,这才含笑道:“这下局面算是彻底打开了,恭喜将军。”
“同喜同喜。”在自家人面前,刘恒更不会掩饰心情,笑道。
“虽说开局大好,可接下来的麻烦,就得看将军的了。”公孙吉随后眨眨眼,“那些前来问罪的,若是只派使节,我们自能打发掉,怕就怕哪位皇室子急了眼亲自来问罪,这就只有将军能应付了,譬如这位齐溪伯世子。”
之前就曾说过,齐溪伯世子同样不算大势力,加上灶禾城也就三座军镇,突然间就失去了一座军镇,绝对算得上伤筋动骨的重创了。这等打击传到他耳中,保不齐怒火攻心之下,就会亲自来找刘恒问罪。身为皇室子,便是每方势力的主子,如果真的亲自来了,自然没法让白明泽等人出面,独独刘恒出面才算合乎礼数。
“不是早就说好了么?”刘恒并不在意,“若是寻常时候,他贵为伯爵世子,我只是区区一个奉国将军,还真没法说什么。可是如今他和我都是有志夺嫡的皇室子,身份相当,我又怎会怕他?”
同为竞争者,再没有上下之别,这恐怕是太子之争里刘恒最满意的一条规则了。
“本来这太子之争不论手段,只管胜负,通常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我还担心有人输急了动用什么下作手段,可是听闻白掌印……白兄他们说,似乎将军自己能应付?”公孙吉似笑非笑地问道。
刘恒赶忙摆手,“可不敢这么说!我又不是霸主,哪敢有这个自信?”
公孙吉听得一挑眉,似有诧异,随后还是正色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将军尽量坐镇十日城中,轻易不要擅离了。正所谓千金之躯不作危堂……”
这些话刘恒之前已经被翻来覆去说了不知多少次了,如今才听他提个开头,立马觉得头大,当即打断道:“我明白,我明白,这不是首战么,总是难免重视些,以后绝对不轻易离开了!我保证,下不为例!”
“不仅现世,虚境同样如此。”公孙吉郑重道:“虚境中将军的生死,同样至关重要,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必是前功尽弃。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这里既然一帆风顺,还请将军速速回城。”
刘恒苦笑连连,终是在公孙吉的紧盯下,身影渐渐淡去。
十日城里,刘恒的金府彻底成了大营,众人齐聚府中校场,即便闲谈,也都实时留意着场中央刘恒的动静。见他将定国古冠举离头顶,睁开眼来,所有目光更是齐齐汇聚而来。
“将军,可是大胜了?”
——————————————————————————————————————————————————————————————————————————————————————————————————————————————————————————————————————————————————————————————————————————————————
说完这番话,他兴致高昂,转头就朝自家将官们喝道:“儿郎们,我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给我速速去整兵,只等胡少八胡将军一到,即刻前往朱敬城!”
灶禾卫众将一听兴奋得齐齐抱拳,共喝道:“得令!”
待一众灶禾卫将官离开,大四也带着万羽卫众将去做交接,独留下随行而来的公孙吉,这才含笑道:“这下局面算是彻底打开了,恭喜将军。”
“同喜同喜。”在自家人面前,刘恒更不会掩饰心情,笑道。
“虽说开局大好,可接下来的麻烦,就得看将军的了。”公孙吉随后眨眨眼,“那些前来问罪的,若是只派使节,我们自能打发掉,怕就怕哪位皇室子急了眼亲自来问罪,这就只有将军能应付了,譬如这位齐溪伯世子。”
之前就曾说过,齐溪伯世子同样不算大势力,加上灶禾城也就三座军镇,突然间就失去了一座军镇,绝对算得上伤筋动骨的重创了。这等打击传到他耳中,保不齐怒火攻心之下,就会亲自来找刘恒问罪。身为皇室子,便是每方势力的主子,如果真的亲自来了,自然没法让白明泽等人出面,独独刘恒出面才算合乎礼数。
“不是早就说好了么?”刘恒并不在意,“若是寻常时候,他贵为伯爵世子,我只是区区一个奉国将军,还真没法说什么。可是如今他和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