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带着晚清,又是一个跳跃,回到的,又是那一个帐篷内。她被掳去了几个时辰,竟是无人得知。
都说凤家的侍卫如何如何了得,原来也不过如此!一个大活人被人掳了去又放了回来,这样大一个波动,随行的侍卫竟然是无人得知。
怎么看,怎么一个不对劲。
以她看来,凤家这些侍卫,并非三脚猫功夫的,而且还有四大女婢也不是简单之人。而这一切,倒有点让人看不明白了。
也许,只是因为她的无足轻重,让人反而不去理会罢了。
心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难过,只是有点微酸。
进去的时候,双儿睡得正香。被褥也被她踢去了一半,叹口气,轻轻为她将被子拉好,掖了两边,林中的夜,总是十分凉的,稍不注意,就要着凉的。
这才在她旁边坐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心中有着感慨。
夜里的林中,十分安静,风吹过树叶,打出的‘沙沙’声音,也听得直切,像一首美妙的曲子一般。
却在这时,灯火被人引进了屋内,一人自外面走了进来,是一身黄色身裙的黄棋,冷漠而美丽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更是清冷。
手中提着一只灯笼,引着身后那人。
那人面容冷峻,带着优雅而俊邪的脸庞,夜色下增添了几分诡异,却依旧是媚惑众生的。凤眼微眯地盯着她,似乎像看穿什么东西一般。
薄唇微抿,嘴角翘着,看来薄情无义,却是邪气逼人,冷酷无比,长发没有盘起,只是任由披在肩上,带着三分慵懒,一身黑色绸缎长袍更是称得修长而挺拔的身姿。
晚清微叹,他真的是上苍所塑造的完美男子。
无论何时,都是那样地完美。
只是不知,他的突然造访,是为何意呢?
她被掳去又放回,真的是无人知道吗?
看着他的眼神,她不相信。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他问,声音慵懒,却不是刚睡醒的那一种。
这一番动静,总算是将双儿吵醒了,只见她微微揉着眼睛,还未自梦中醒来:“小姐,怎么了?”
说完眼睛一睁,看到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左右一看,看了看凤孤,又看了看她,才后知后觉地跳了起来。
她不知凤孤为何深夜来此,却也知道身份,不敢过问,只是依着行了礼:“奴婢给爷行礼。”
凤孤点头,却不理她,眼睛只盯着晚清看。
晚清知道他在等着她的回答,于是轻轻地应道:“这两天睡得多了,觉得不困,所以还没睡,夫君也还没睡?”
真的是很轻很轻,不温不火,温温柔柔地,似乎怕扰了这宁静的夜一般。
“真的是不困?”他又问,眉毛挑起,已经微见几分怒意了。
“夫君以为呢?”她反问。听这一番话,她已经肯定是他是知道她被掳的事情了,只是为何她回来的时候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点她却猜不明白了。
若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理会她,任由她自生自灭,也就没有理由来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