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地面上。铺了一层树叶。许是这里比较偏僻。所以守卫松了些。她一路跟着前面那道隐约可见的黑影。一路直闯进去。
拐了几个弯。都沒有遇到一个人。这让她有些奇怪。这人甚至比她还要对这里熟悉。有些不可思议。
不一会儿。黑影來到一间屋子。左右看了看。连门都沒敲就径自推门进去顺手关好门。
夕月等了一会。也沒见有人出來。她虽心有疑惑。却也沒时间耽误。只得返身向里面走去。
待她消失在暗处。屋子里才传出低声交谈的声音。
“你在帮她。”
任逍遥摇着手中折扇。微微一笑。眼里充满了好奇。
背对着他的是一个青衣男子。闻言转身坐了下來。道:“不可以吗。”
“你的事。我可做不了主。”任逍遥无所谓的笑了笑。收起眼里的好奇。只是抿唇一笑。道:“她还真是有本事。竟然会让你另眼相看。”
“逍遥。你话太多了。”
青衣男子说完。甩袖离去。
任逍遥在他身后喊道:“东言。你就放心让她一个人乱闯。若是出事了怎么办。要不要本公子去帮忙。”
若是夕月在这里。就会大吃一惊。这两人她都认识。任逍遥和她一起闯过迷雾森林。东言公子则是在南阳城的**里有过一面之缘。
此时的夕月遇上了小麻烦。被一个溜出來玩耍的小孩看到。不得已她只好打晕他。放在一边。
谁想。还未走出多远。就听到有丫环出來找人的声音。只是瞬间。周围的灯都亮了起來。甚至已经有人朝她走來。
此处是一个开阔处。连藏都沒地方藏。正当她想。是杀出一条血路还是杀进叶青城的面前时。从左边伸过來一只胳膊。在她走神之际将她拉了过去。
那人示意跟他走。夕月也沒多想。走得近了。她发现这人身上有一股香味。很特别的味道。难道是一个女子。
她下意识的看他。可怎么看也不像女子。
若不是女子。擦什么香粉呢。
“喂。你是谁。”
“为什么救我。”
來到叶府外。那人刚准备离去。夕月一下子拦在他前面。眨巴眼睛。望着他问话。
“你是男的。为什么身上有香味呢。难道经常出入烟花之地。”
“哦。不对。这是。墨香。那你肯定经常写字。你是书生。也不对。你到底是谁。”
反正都出來了。夕月也不着急。当下胡言乱语。沒有得到答案。她又围着他转了两圈。问道:“那你是替谁救我的。”
这人终于出声了。“为什么不是我自己想救你。”
“我又不认识你。”夕月翻白眼给他。这么白痴的问題还问她。真是的。
这人哑然失笑。自语道:“对啊。我们又不认识。”
“保重。”
他说了两个字。脚尖一点。跃上墙头。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夕月仰着头。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來。这。这也是直接了吧。
叶府突然乱了起來。大门那里涌出來一批人。她不敢多停留。立刻返回客栈。
竖日清晨。夕月和石坚正在客栈里吃早饭。突然大街上人群涌动。都顺着一个方向涌去。
“咦。发生了什么事。”
夕月疑惑。这一大清早的。什么大事。惊动了这么多人。
石坚起身拍了拍肚子。道:“我吃饱了。你快点吃。我先去看看。”
夕月撇嘴。还不是想看热闹。哼。
不一会儿。石坚回來了。脸色阴沉着。而且带來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墨无尘被抓了。但不是叶青城抓的。而是被朝廷抓的。以私闯城主府。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入狱。今天问斩。
夕月听闻此事。只觉得荒谬至极。
这一定是叶青城的阴谋。他想做什么。
“不行。我要去救他。”
夕月立刻站起來。石坚拦住她。“你别冲动。这样做只会坏事。”
“坏事。如今我还怕什么坏事吗。尘哥哥若沒了。我做这一切都沒有意义了。你知道吗。”
夕月大吼。小二吓得往这边看了一眼。本想说句话的。可看到夕月手上的剑。弱弱的咽了下口水。继续装作沒听到擦自己的桌子。
他才不多管闲事呢。沒看到东家都装聋作哑在那里算帐吗。
“夕月。你听我说。我不是让你不管。你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
石坚无奈。这时候的夕月劝都劝不住。
“我要去救他。你去还是不去。不去就放手。”
夕月心急如焚。语气很冷硬。
“去。去。去。真是拿你沒办法。”
两人相携向外走去。
果然他们走后。客栈的东家从前台走出來。拍着桌子吼小二。“他们刚才在吼什么。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那么大声。把我的顾客都吓走了。你怎么不说说他们啊。”
“是是是。老板。我错了。下次一定在他们开吵之前让他们滚蛋。”
老板的手扬了起來。小二赶紧补充。道:“一定要记得把账清了再让他们走。”
老板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对了。你听到他们刚才在说什么吗。去救人。救什么人。在这临安城还有闹事的吗。真是不知死活。”
额。
他刚说完。就愣在那里。小二弱弱的看了他一眼。问道:“老板。我好像听到他们说去救的那个人叫墨无尘。”
“妈的。我听到了。那么大声做什么。又不关我们的事。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