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无罪,他不知我灵力尽失,更不知道我身上有伤,是我自己故意说大话才惹得他方才不悦,出言讽刺我一番,这我也有责任的。”
水月有些无力的解说着,一想起之前的情景,她心还有些瘆的慌。
若不是他们及时赶到,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撑下去。
“你又为何要说大话?”
君渊寒十分不解的问道,立马又像是来想起了什么似的,眼一凝。
“他是不是在竹林之对你做了什么?!他......”
“没有!没有!!”
水月立即摇了摇头,打断了君渊寒那些令他的情绪会更加激动地猜想,忙解释道:“我只是不知他是敌是友,所以为了自保才出言恐吓他一番的,原本是想借此让心生畏意不敢再出手试探,谁知你们就赶来了,我......”
“咳......咳......”
因为说的有些急,水月有些气息开始变得十分不顺,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又忍不住压抑着轻咳了一阵。
君渊寒也来不及多深入猜想,只想着要立马扶水月进房间,免受外面的凉风侵袭。
他一路扶着她来到了**边,将她好生安置了下来,又有些无奈的说:“你不用多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思。”
他何尝不知道水月是觉得他们现在身在他国,又是着这恭贺新皇的名义而来,自然要有些为客之道,不可斤斤计较,须得留些余地。
况且陌竹也屡屡向他们赔罪,也算得上是诚心诚意了。
听君渊寒这么一说,水月也就放心多了。
“我知道你明白,可我还是担心你一时冲动乱了分寸,这一次,你既已帮了陌竹这么大的忙,我知道你也肯定有你目的,所以不要因为我这么一件小事就闹僵了,这样不好。”
水月淡淡一笑,接着她便不想再在这种事情上继续聊下去,连忙试着转移了话题。
“对了,你这次进宫,都和陌竹说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
君渊寒也不再追究之前的事情,倒是想起刚刚在宫商议的事情了。
“就是我答应了柳彬,月底之前要带你回东钥,所以与北齐王安排了下,对了对日子。”
“也对。”
水月听完点了点头。
他们是十三日出发,赶路又赶了三天,的确无法在北齐久留了。
“今日已经是月了,不知道时日还够不够。”
水月有些忧心的说着,一时又想起了云常阁之的童果,也不知道那招魂石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哪怕是有奈亦儿和柳彬关照着,可现在她距离东钥千里之遥,倒有些忍不住的担心起来。
“时日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商议好。月底之前一定能回去的。”
君渊寒安慰道,接着又替水月理了理被子。
“只是你现在还是多休养,后日之前魅和魑应该就能到北齐了,这之前我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的,安心睡吧。”
他说着便取下了水月身后的靠枕,尽量将她的身子放平,而他自己也如他所说,寸步不离的坐在她**边,哪儿也没有去。
水月盯了他半饷,看着他也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竟不知不觉有些觉得好笑起来。
“你......你在笑什么?”
君渊寒被她这么一笑,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起来。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