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本来重伤得快死的人突然生龙活虎了?楚非绯还没从刚才巨蛇的惊吓里回过神来,就被另一个惊吓打击懵了。
六王爷似乎对楚非绯惊呆的样子不太满意,扣在楚非绯咽喉上的手指微微用力:“爱妃似乎对本王伤势痊愈一事不太满意啊。”
爱妃......爱你的头......
喉间的痛楚让楚非绯立刻回神,同时清楚地意识到了现在的处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换上笑脸:“王爷说什么呢,咳咳,王爷伤势能够痊愈自然是件大好事,非绯高兴还来不及。”
高兴?怎么可能?楚非绯心里流泪,她之前携恨带怨地借机报复,种种残酷暴行还历历在目,这六王爷只要不傻,就一定还记得啊!
怎么会就让他恢复了伤势呢?老天怎么这么没眼......
“是么?”六王爷的手指松了松,却仍将楚非绯扣在他的膝上,嘴角翘得更高。
这女人知不知道,她一动心眼的时候,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灵动非常,让那张总是挂着假笑的脸突然像是崩碎了的面具。
也不知这样低劣的伪装是怎样骗过了夏少元那个书呆~子,居然待她如珠如宝,连他们之间多年的交情都不顾了。
手指下细腻的触感,让梦境里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
梦境里,妖娆的女子对他百般讨好,臣服着,仰望着,用水一般的身体包裹着他,就在他的身下,娇艳的花儿含露绽放,引着他,困着他,缠着他,在一次次极致中寻找世界的尽头......
六王爷眸光暗了暗,手指缓缓上行,抚过那有些干裂的红唇,想到梦里这红唇曾给他带来的快乐,心里一热,可是转眼就想到之前这丫头对他的羞辱和折磨,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掴耳光,这女子真真是该死......
六王爷心里一阵热又一阵恨,一时想起这女子梦里的醉人,一时又想起这女子之前的可恨之处,既想将她按在身下重温梦里的快意,又想将她拆成几段,剥皮碎骨,方能消他心头之恨。
楚非绯察言观色,只觉得六王爷的脸色一阵潮红一阵阴冷,实在是诡异之极,暗付自己这次大概要凶多吉少,眼角的余光看到那头黑色的生物,大嘴咧成一个怪异的弧度,趴在那里,看得目不转睛......
“爱妃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六王爷阴阴地一笑道:“那肉爱妃似乎一点也没吃呢,是不是想看本王吃过后有没有事?”
楚非绯心中一寒,这家伙果然要开始翻旧账了。
“王爷,你发过誓的。”楚非绯脸上的假笑淡了下去,既然六王爷要撕破脸,索性她也别装了,反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君子,话说开了大家都省力气。
六王爷嘴角翘起:“是,本王记得清清楚楚,本王发誓出去后,不伤害,不陷害,不迫害,可现在不是还没出去么?”
楚非绯大悔,怪不得她当时就觉得那誓言少了点什么,却原来是在这里有漏洞。
“六王爷,怎么你觉得没了我,你就一定能出去么?”楚非绯强撑着心中的慌乱,冷笑道。
“怎么爱妃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其他用处?”说到这里,六王爷又有些心猿意马,身上一阵阵的潮热,他现在也大约明白,那兽肉虽然治好了他的伤,但是大约也有些副作用的,比如他那古怪的梦境,再比如他现在的那股有些压不住的邪火......
怎么会就偏偏梦到了这个死丫头,六王爷心中一阵惋惜,长得也不见得多出色,身材也是干瘦,自己身边的美人倾国倾城的多得是,怎么就梦到了这个货色。
那梦境真实无比,自然也快乐无比,以洁身自好,严于律己著称的六王爷,其实在梦中才是真正第一次行了那云雨之事。又因为是在梦中,虽然是第一次,却没有现实中会发生的青涩和难堪,反而一切都完美的让人心醉......
眼前的丫头虽然罪该万死,但是在他眼里已经有了些不一样的地位。
杀?他有些舍不得,不杀,他咽不下这口气。
六王爷突然想起梦中的这女子,右肩上是有一个印记的,他忽然想看看,现实中,这女子的右肩上是不是也有这个印记。
“本王觉得爱妃唯一的用处,就是好好地伺候本王吧。”六王爷俊秀的脸上浮现起一丝狞笑,一只手扣住楚非绯的肩,另一只手就去解楚非绯的衣襟。
楚非绯大惊,这六王爷是要兽性大发了吗?有没有搞错,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这六王爷到底有多**?
楚非绯自然不会躺在那里任六王爷为所欲为,也是发狠地反抗。
六王爷本来只是想看看楚非绯的右肩上,有没有那印记,楚非绯本就躺在他膝上,这一挣扎间,身体相互摩擦,六王爷的邪火越来越忍不住。
猛然翻身将楚非绯压在身下,喘着气道:“反正迟早都是本王的人,早一点晚一点也没什么区别。”
“¥#@!!”楚非绯骂了句脏话,曲起膝盖狠狠地顶去。
六王爷轻巧地一掐她的腰眼,就让她软了下来。
“乖乖的别动,本王不想弄痛你!”六王爷一只手钳制着楚非绯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熟练地解着衣襟的带子,和梦里一样的位置,一样的结法,要不是此女不断挣扎,六王爷还真想像梦里一样,用牙一点点地将那衣衫剥去。
楚非绯一阵绝望,论体力她怎么可能是会武功的六王爷的对手,眼看着里衣的带子就要被解开,楚非绯急得泪水都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