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道:“也不是。我偶尔会去找云龙还有云霞玩耍,少。”
柳云阳哦了一声,好奇的道:“如此你不觉得寂寞,不觉得闷吗?”
云豹有些失落的道:“寂寞,闷,可又能怎样呢?”
看着他忧郁的样子,柳云阳劝道:“既然寂寞,那就想办法解决啊。比如多与其他人玩,经常找云龙、云霞、云凤还有蓝天玩,或是看能不能离开这里。”
云豹神色微异,低声道:“云凤喜欢蓝天,云霞过于沉静,云龙则太野了与我不和。至于离开,我也曾想过,可我爹说我还小,不许乱想,待真正长大之后再说。”
柳云阳眼神微动,顺着他的话道:“你都二十三岁了,已经不小了,难道你爹是故意敷衍你的?”
云豹迟疑了一下,摇头道:“我说不准,但我觉得爹当时的神情似乎很认真,不像在对我说的玩。”
柳云阳心神一动,正欲再问,却发现云一走近,连忙不动声色,淡然道:“如此你就多等等吧。好了,难得今天遇上,不如我们来比试一下,看谁得身法快捷啊。”
云豹摇头道:“爹告诫我不许与人动手,免得伤了谁都不好。”
柳云阳失望的哦了一声,一旁走近的云一笑道:“柳少侠莫要叹气,论修为别说他,我恐怕都不如你啊。”
柳云阳谦虚道:“云一大侠过奖了,云阳只是粗懂几手三脚猫功夫,入不得大雅之堂。”
这会,笑沧海与云雁走近,双方客套与问候了几句,笑沧海吩咐道:“天色不早了,云阳你还是先去把云松大侠接出虚无大殿吧。”
柳云阳应了一声,与云豹道了声别,随即朝流云之心飞去。
目送柳云阳离去,笑沧海扭头对云雁道:“今日所言。皆是戏言,云女侠莫要当真。现在快天黑了,我们就不打扰,告辞。”
云雁淡然挥手,送走了笑沧海与云一二人。
来至虚无大殿内,柳云阳发现云松正一个人盘坐于地,苦苦的思索。
走至他身边,柳云阳轻唤两声将其叫醒,提醒道:“云松大侠。天快黑了,我接你出去吧。”
云送愣了一下,起身惊异的道:“这儿快啊,我还当才一会呢。对了,你们去太一大殿有收获没有?”
柳云阳笑了笑,摇头道:“一无所获,不过倒是出了一件其他事。”
一边朝殿门走去。云松一问道:“其他事?什么事啊?”
柳云阳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迟疑道:“有人说看见云松大侠曾离开这虚无大侠。去了流云第一殿。”
云松脸色一惊,随即激动道:“胡说八道。谁亲眼看到了此事,他有种就站出来与我对质。”
柳云阳留意着他的神情变化,心头微微有些疑惑,不过表面上去露出为难的神情。低声道:“此事当然是看花眼了,云松大侠一直在这,怎么会有可能离开呢。倒是云刚大侠的尸体被盗了,不过却留下了一个线索。”
云松看了他几眼。突然发现他在观察自己,忍不住问道:“柳少侠是在试探我?”
柳云阳摇头道:“云阳所言都是实情,你出去后就知道了。走吧。”说完牵着他的手,施展出自己独有的方式,带着他离开了虚无大殿。
出了殿门,柳云阳看了看天色,对云松道:“天快黑了,云阳就先告辞了,明天见。”
云松挥手与他道别,眼中奇光微闪,隐隐有些古怪。
回到云一住的湖边,笑沧海迎了上来,传音道:“有何发现?”
柳云阳回道:“很奇怪,云松很惊愕,丝毫也看不出破绽,不过云豹说他爹曾提过一句话——”
听完,笑沧海沉吟道:“目前三人中就属云松嫌疑最大,只要能找到更有力地证据,我们就能揭穿他。”
柳云阳问:“我们到哪去找证据,找什么证据呢?”
笑沧海邪异一笑,低声道:“流云神舟与时空穿梭仪就是最好的证据。好了,不说了,回去吧,我们晚上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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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笑沧海与柳云阳来到湖边,找了处距离云一家较远的地方坐下。
看着灰蒙蒙的夜空,笑沧海叹道:“今晚是第二天了,或许这一次我们要在这里呆不少时间。”
柳云阳淡然道:“你很少在我面前叹气的,难道这一次你真的觉得陷入困境了?”
笑沧海笑得有些古怪的道:“你没有明白我叹息的真正原因。对于我来说,困难遇上了无数,虽有少部分不曾解开,但绝大部分还是解开了的,所以我并不很在意遇上困难。然而此次与以往不同,如果仅仅是要破解流云之心地奥秘,那还没什么。只是这一次远你比想象中要复杂。”
柳云阳眼神闪烁,疑问道:“你是指云刚大侠的死并非表面上那样简单?”
笑沧海苦笑道:“自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一次,云刚大侠的死有很多疑点,第一死亡时间很古怪,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你破解了虚无大殿之秘时,他就离奇死亡。第二,时空穿梭仪不在别人手中,偏偏在他手中,这也是疑点。第三,表面上推断,他的死是因为某人为得到柳天道的衣钵,而有意为之,但实际上真是这样吗?”
柳云阳质问道:“不是这样,那你觉得是怎样?”
笑沧海苦涩道:“我不想说,我甚至有点担忧,一旦我的猜测变成了真地,那时候恐怕我与你都得惹火烧身,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都是件难说的事情。”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