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名字，是宫沉。
秦卿眯了眯眼睛，真是个好机会，宫沉这电话来的及时，正好借此机会听一听萧自尘说什么，为什么非要避着她不可。
她刚步出萧自尘的卧室，手中的手机便停止了铃声，秦卿紧了紧漂亮的远山眉，真是不逢时。
不该响的时候不响，该响的时候却又停了。
秦卿站在离书房几步远的地方定了定神，随后又往前走了几步，正好停在门口，她举起手刚要敲门便听到里面的人戏谑而又探寻的声音——
“你是不是把你的助理当成angle了？”
秦卿只觉得自己的手轻微的颤了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木质的门板的原因，竟感觉到微微的凉意。
这一瞬她认识到，终于如他所言——她果然是不了解萧自尘的。
为什么回国查已经过去了十年八载的案子？
为什么找她做助理？
陆蘅是谁？angle是谁？
为什么会单枪匹马来找毒枭？
为什么处处维护她却又处处回避她？
还有……为什么会用枪？
她真的太不了解，这一刻她真的从内心里明白——萧自尘这个人离她的世界太过遥远，她碰不得，第五季更是碰不得。
她慢慢放下手臂，手中的手机却又不合时宜的嗡嗡嗡响了起来，她眼睛一眯，听到书房内冷静低沉，却又掷地有声的声音——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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